而也許正是因爲這些問題,他才沒有直接殺掉這個胖子吧。
只是對於這些話,他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了,而約莫過了一會的功夫,徐口文這個胖子就被保鏢直接給帶了進來,看到他拿樣子像是似乎剛洗了一個澡一樣顯然在裏面被關押的一段時間裏面,日子並不是特別的好過啊。
而這個胖子一進來正準備王澤斌說些什麼呢,結果看到林森居然也在這個地方,頓時雙眼一噔,滿臉難以置信的說道:“林森?臥槽你這該死的家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這一次你這個該死的家夥完了,真的,我告訴你,你這一次特麼的死定了,王少你這個一次可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這個該死的林森不說別的,我這一次就是被他給關押起來的,要不是要不是……”
他說着說着就有些說不下去了,說實話,他還真的不知道對方爲什麼會突然就放開了自己,要是按理說的話,對方顯然是沒有這個必要放自己離開的,只是現在既然已經放自己走了,之前他還沒有想這麼多,現在這麼一想的話,他還真的找不到什麼理由可以解釋對方爲什麼要放走自己的。
想到這裏,他心底也是不住生出了一股寒意,微微側首看了一眼王澤斌,結果見到對方也是一臉淡然的看着自己,心底頓時一亮,特麼的果然,這個林森果然不是什麼好家夥,這一次放自己走只怕也是想好了這個王澤斌肯定是不會相信自己了的吧,要是這樣一來的話,特麼的我還怎麼報仇,該死的,難道我就這麼憋屈的回去,什麼好處沒有撈到不說,還白白喫了這麼多苦頭,一分錢沒有拿到就直接回去?
他心底這麼想着,而林森之前也是低估了這個家夥對於錢的看重了,要是早知道這麼多的話,自然也不會這麼折磨這個胖子了,只是現在即便知道了,其實也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喫虧的又不是自己有什麼好說的,喫虧的是這個胖子而已,那麼就讓他們喫虧好了。
而這個時候,王澤斌聽到徐口文的話,也是不住開口說道:“行了,現在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就可以了,什麼話都不要說,我告訴你,現在我已經準備和林森和解了,我們之間的矛盾也是一筆勾銷,你要是心底又什麼不滿的話,最好給我壓下去知道了嗎,要是因爲你壞了我們之間的和解事宜的話,待會兒就別怪我出手直接對付你這個家夥了。”
他這麼說着,言語之間的態度也是十分的不客氣,聽到徐口文也是不住苦笑連連,特麼的看來自己還是回來的遲了啊,或者說自己特麼的被關了這麼些天,外面的變化是不是也太快了一點啊,自己這次啊被關多久,結果王澤斌這邊都已經要和林森和解了,對於這件事情他還真的是有些難以置信的。
只是王澤斌都這麼說了,他自然是不好多說什麼的了,作爲一個律師,僱主做了什麼決定他自然是不可能有什麼勸說的權利的,更何況這方面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這個律師可以插手的,要是再多說一些什麼的話,他還真的擔心這個家夥會不會將自己給直接塞給對方了。相信要是再次落到林森這個家夥的手裏的話,自己只怕還真的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喫了,想到這裏,他心底也是不住悲嘆了一聲,算了吧,特麼的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吧,要是因爲之前的矛盾讓自己又喫了一次苦頭的話,難免是有些不值得的。
而他心底正這麼想着呢,對於這件事情也是有了自己的計較的,正在這個時候,王澤斌也是直接丟下他,快步走向了林森,見到他對面還坐着一個頗爲面生的中年男子,臉上也是不住微微閃過一絲疑惑的問道:“林森我那邊的事情已經忙完了,要是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了,不知道這位先生是你的朋友還是誰,我以前好像沒有見過啊?”
他這麼說着也是出於謹慎了,畢竟這個時候已經到了計劃最爲關鍵的時候了,或者說是計劃已經開始了,對於任何風吹草動他都是警惕的不得了的,對於這個陌生的人,他心底自然是有着萬分警惕的,盡管之前從自己的手下嘴裏得知林森那邊並沒有調動什麼人過來,但是他相信有些東西是不可能靠調查就能夠弄清楚的,還是需要一定親眼見到才行的。
所以打心底,他還是懷疑這個林森在這方面有可能做手腳的,只是他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他在這方面也做了一些手腳啊。
而林森聽到高王澤斌的話,也是不住微微瞥了張哥一眼,見到對方神色上沒有任何的變化,心底倒是微微安心了一些,生怕這個家夥要是見到這個王澤斌流露出什麼害怕或者怨恨的神色,直接暴露了他的身份事小就怕嚇得這個王澤斌待會兒不敢跟自己去人少的放啊。只是現在這些都是沒有發生的,他心底自然也是要輕松了不少的。
想到這裏,他也是不住輕笑的介紹道:“這位是研發項目的,剛才見到我進來就直接找上了我,說是要和我談談合作的事情,只是我都還沒有來得及了解詳細的具體內容呢,結果你就進來了。”
搞研究的?
王澤斌聽到林森的話,心底也是不住生出了一些疑惑,略微的打量了這個人一眼,心底推敲了半響,倒是微微開口的說道:“要是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我這次應該是沒有邀請你的吧,不知道這位先生你是怎麼進來的呢,要是沒有請帖就直接走進來的話,我待會兒就讓人給你寫一封請帖如何?”
他這麼說着,對於這件事情還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要是處理的態度稍微硬一些的話,他又擔心因此讓這個林森心底生出什麼警惕之心,要是不處理的話,說實話他心底倒是難以安寧,這麼一來二去的,他覺得這件事情還是稍微壓一壓的好,不管如何,只要將對方給看牢了,待會兒不管出了什麼事情自己也好有所準備,只要有了準備,他自然是不擔心這個家夥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威脅的。
而張哥聽到王澤斌的話,似乎是早就猜到了會遇到這種情況一樣,或者說是他對此早就有了一些準備,從懷裏直接拿出了一張請帖說道:“你沒有邀請我自然是真的,我也沒有收到你難道請帖,我這次是代表我嬸嬸過來參加你的生日宴的,要是你不信的話,你可以看看的,她現在沒有時間,要出差在外地,所以這一次就讓我代替他來參加你的生日宴了。”
他這麼說着也是直接將手裏的請帖給遞了過去,而見到這一幕,王澤斌盡管心底是有着去接過來看看的想法,但是他還是不會真的去接的,畢竟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折煞人的。
對方都既然這麼說了,他自然也是不好多去看什麼,要是真的去接過對方的請帖看的話,他覺得這件事情難免顯得自己有些疑心病了,當然了,他覺得對方要是真的不是什麼善輩的話,這張請帖自然也是不會露出什麼馬腳的,自己看不看其實都是同樣的結果,根本不可能會發現這個人是否會有什麼問題,而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不去看對方的請帖倒是一個非常好的交接手段了,而對方如果不是什麼好人的話,自己不去看對方的請帖一樣也可以顯得自己很有把握。
不管如何,他心底就是坐定了這個決定,不看。
想到這裏,他也是直接推掉了對方的請帖,輕笑了一聲的說道:“兄弟你別介意啊,我就是這麼一說的而已,不是不相信兄弟你,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要是還懷疑什麼的話,自然是有些說不過去的,而且我這個人又實在沒有什麼仇人,唯一有些矛盾的就是坐在這裏的林森了,我相信你不會是什麼壞人的,呵呵,我還要和林森交流一些事情,這一次就不多陪了,下次有機會的話,我會找你聊的。”
他這麼說了一句,也是將目光看向了林森,說實話他已經是迫不及待的要處理掉林森了,對於這件事他已經是有了很大的把握了,有句話不是說遲則生變嗎,要是不這麼做的話,他還真的擔心這件事情要是這麼一直拖下去的話,萬一要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變故的話,對於他來說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情的。
而林森對於這一點自然是同樣的看法的,只是他沒有王澤斌這麼着急而已,聽到王澤斌這話,心底也是不住冷笑了一聲,看對方這樣子顯然是已經做好了準備啊,只是不知道對方這一次到底是有着什麼計劃了,不過不管怎麼樣只要對方敢和自己單獨談,事情就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