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劉美波稍微安心的是魯小智的手是隔着裙子按在小腹上,沒有直接放進裙子裏,不然他要爲了診斷而把手放進去的話,劉美波真的要羞死了。
雖然隔了衣服,但現在穿的衣服還很單薄,相互觸碰的觸感還是很清晰,劉美波的身體還在輕輕顫抖着,甚至那肚子處露出的白皙皮膚都變成了暈紅,浮現一層細密的小紅疙瘩。
實際上就魯小智的經驗來說,劉美波的小腹並不特別平坦,而是有微微的凸起,如果穿着裙子還好,外人是看不出什麼的,但是這樣用手一接觸就能清晰的感覺到她腹部的微微隆起。
劉美波自己應該也明白這點,所以當魯小智的手放在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時,她心虛一般紅着臉都不敢去看魯小智的臉。
“哎呀~”
劉美波突然下意識的叫了一聲,然後她臉上緊張的對着魯小智說道:“我……我感覺剛才肚子裏好像有東西跳了一下。”
魯小智點點頭說道:“沒事的,我也感覺到了,除了跳一下的感覺外沒有疼痛吧。”
“嗯。”劉美波。
“沒事。”魯小智又說道。
另一邊小喫貨好奇的看着這一幕,然後她也把手伸出來放在了劉美波的肚子上,學着魯小智的樣子小手亂摸,一邊說道:“什麼跳一下,我怎麼沒感覺到吖。”
“啊~”劉美波又是一聲驚叫。
原來小喫貨摸了半天沒感覺,她索性直接把手順着裙腰直接鑽了進去,她的突然舉動自然惹得劉美波驚叫出聲。
魯小智見此不由露出責怪之色道:“萌萌你別胡鬧了,我給波波看病呢。”
“爸爸摸爸爸的,我摸我的,我又沒搗亂,再說摸一下又不會懷孕。”小喫貨小臉上露出不高興的神色。
“咦~咦~我也感覺到了爸爸,剛才有東西崩了我的手一下。”小喫貨突然一臉興奮的說道,說完她的手更加不老實了,不停的亂摸,而或許是她亂摸導致的,劉美波肚子裏像是有什麼東西不滿似的,又像是回應小喫貨一樣,開始不停地崩她的手。
小喫貨玩的不亦樂乎,劉美波就苦了,她都快哭了。
魯小智見此不由的有些擔心起來,便輕輕問道:“肚子疼嗎?”
劉美波搖搖頭,不怎麼疼,但是她感覺肚子似乎真的有什麼東西。
“波波你不用擔心,你是不是感覺到有東西在你的肚子裏。”魯小智說。
劉美波點頭。
“那是一種錯覺,那其實是你的腸胃在痙攣,才會給你這種錯覺。”
聽魯小智這麼說,劉美波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波波你好胖吖,肚子這麼大。”小喫貨一邊亂摸一邊說道。
劉美波聞言差點想抬腿把小喫貨踹一邊去,她最害怕的就是被人說胖了,尤其是現在還有個異性在場,這個異性還是她非常崇拜的一個偶像,當然就算小喫貨不說,劉美波知道魯小智肯定也已經發覺了。
而且劉美波嚴重懷疑自己身體會發胖跟小喫貨脫不了關系,因爲不久前劉美波的肚子沒有這麼大,但是自從喝過小喫貨每天帶到學校的迷之液體後,肚子也一天天的胖起來了,雖然還沒到令人難以接受的程度,但對於一個愛美的女孩子來說,這種微微隆起的小腹也讓劉美波煩透了,洗澡的時候都不敢照鏡子了。
魯小智的手後來就放在劉美波的小腹上不動了,只有小喫貨的小手還在亂摸,弄得劉美波有些發癢。
劉美波開始有些擔心打開看着魯小智,因爲她看到不知何時魯小智的額頭開始沁出細密的汗珠,臉色也由紅潤慢慢轉爲蒼白。
“叔……叔叔你沒事吧。”劉美波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魯小智勉強笑了笑:“沒…沒事。”
雖然嘴裏說着沒事,但他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他,就在他剛剛說完之後身體便一軟倒了下去,直接從座位上滑了下去,這一幕嚇的劉美波大聲尖叫起來。
摸肚子的小喫貨也被嚇壞了,她顧不得再去摸劉美波微微隆起的肚子,而是撲到魯小智身上搖晃着魯小智的身體道:“爸爸……爸爸你怎麼了……爸爸你不要死吖……”
眼看小喫貨就要傷心的哭出來,而本來小喫貨不鬧還好,她這一鬧騰,就連劉美波也急的想哭了,因爲她看到魯小智躺在座位下眼睛瞪得老大都露出眼白了,最嚇人的是他的身體就跟羊癲瘋似的不斷的哆嗦着,嘴裏更是直吐白沫,似乎真的發病要命不久矣。
魯小智雖然無緣無故的倒地抽搐吐白沫,但他的手卻沒有脫離劉美波的小腹,倒不是他死了也要繼續摸,而是他根本脫不開手,劉美波的小腹就如同吸鐵石一般牢牢地吸住了魯小智的手掌,導致他狀如發病的罪魁禍首也正是劉美波的肚子,或者說是某個淘氣的小家夥。
魯小智一邊吐口白沫,一邊在心裏念叨着果然如此,果然那個小家夥當時說什麼想感受一下爸爸的疼愛就在玩套路,她真正的目的就是想把爸爸榨幹吸幹,她果然是個小惡魔,以前讓她媽媽受腹痛之罪,如今又讓爸爸受虛脫之苦。
因爲魯小智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體內的能量正如同泄了閘的洪水一般順着手掌朝劉美波的腹部湧去,被那個淘氣的小家夥吸收,她就如同永遠喫不飽似的不停在在魯小智的身上索取着。
劉美波似乎也意識到問題的根源就在和她腹部接觸的手上面,因爲上次在婦科醫院也發生過類似的情況,雖然就她而言,其實感覺挺不錯的,甚至可以說是愉悅,因爲她能感覺到魯小智的手掌中仿佛有什麼東西流入她的身體內,讓她的身體裏毛孔都舒張開了,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感。
但劉美波怎麼可以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她伸手抓住魯小智的大手,想讓其和自己的身體脫離,奈何劉美波使出喫奶的力氣也掰不動,就好像那只手和她的肚子長在一起了似的,絲毫分離不得。
“爸爸你死的好慘呀嗚嗚……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哇嗚……我就一個爸爸了嗚哇哇哇……”小喫貨就像一個死了爸爸的孩子一樣撲在魯小智的身上哭得淅瀝譁啦。
“萌萌你別哭了,你爸爸肯定會沒事的…嗚……”劉美波雖說是在安慰小喫貨,但她自己說着說着也掉下淚來,她不知道爲什麼自己也要跟着哭,死的又不是自己的爸爸,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哭,她的眼圈也紅了,眼淚鼻涕也都不受意識控制的往外流。
“我……我真的沒事……”魯小智看到小喫貨和劉美波都哭了,他也是感覺有些難受,心疼的想哭,想開口安慰,但說話時卻是吐出更多白沫,模樣反而更加悽慘了。
小喫貨是越哭越傷心,她學着漫畫裏看的那樣伸出手在魯小智的眼鏡上遮了一下似乎想讓魯小智閉上眼死得瞑目,結果魯小智自然不會閉上眼睛了,而且這個角度剛剛好,可以看到一些平時看不到的風景。
“嗚嗚……爸爸死不瞑目哇哇……爸爸你安心的去吧……我以後每年都去你的墳上用棒棒糖上供嗚嗚……”小喫貨哭得更傷心了。
在二十二世紀這個浮華的時代,已經很少看到有真正爲亡親哭喪的人了,甚至許多人爲表孝心還花錢請職業哭喪人幫着哭喪,而眼前小喫貨爲了魯小智哭泣,女兒爲爸爸哭喪這一幕卻是極其感人的,情緒是由感染力的,不然劉美波也不會被小喫貨感染的跟着掉淚,眼前這一幕當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淚,若是將小喫貨爲爸爸哭喪的故事流傳開來,定然可以感染一代人,孝女陳萌萌之名也必然可以流傳下去流芳百世。
劉美波受到小喫貨的情緒感染,也是傷心難過至極,她從座位上下去在魯小智的腦袋旁邊蹲下同樣哽咽着說道:“小智叔叔你放心的去吧…我不會忘記你的……你給我的籤名我會永遠留做紀念嗚…我……我現在就把它穿在身上呢嗚嗚……”
“我不是上午才給你的嗎嗚嗚……你什麼時候穿上的吖?”小喫貨轉頭哭着問道。
劉美波則有些責怪的看了小喫貨一眼沒有回答,她覺得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小喫貨還有心思關心這種問題。
魯小智此時也是非常感動,他確認昨晚上小喫貨讓他幫籤名的人就是劉美波的同時,也爲能有此女粉絲而自豪,他真的覺得死而無憾了,他現在唯一的遺憾就是能在死前多看這位純潔的女孩一眼,所以無論小喫貨多少次試圖把他眼睛必上,他都堅持睜開,只因爲他想再多看看劉美波,因爲他知道未來可能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從這個角度去觀察這個多愁善感的善良女孩了。
十幾分鍾後,兩個女孩的眼淚都快哭幹了,魯小智的情況才有所變化,他的手終於脫離了劉美波的小腹,無力的垂了下去,不用懷疑,魯小智再一次變成一滴血的殘血狀態了。
仰面躺在那裏的魯小智身上還是虛脫無力,無法起身,他只能用最大的力氣把對着劉美波的臉轉向另一邊。
“爸爸你死了嗎?”小喫貨試探着問道。
“說什麼呢,你爹怎麼可能會死。”魯小智有些困難的起身,然後坐回到座位上,在強大的被動回血技能下,魯小智的血量已經開始迅速恢復。
小喫貨馬上破涕爲笑,撲倒魯小智身上用腦袋頂着他的下巴用力蹭蹭,一邊說:“爸爸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
魯小智狂汗,他很想問問小喫貨既然你知道老子死不了,那剛才怎麼哭的更死了爹似的,而且嘴裏還一直念叨什麼爸爸死得好慘之類的。
魯小智抬頭看去,看向雖然已經不哭了,但猶帶淚痕的小臉早已變成小花臉的劉美波。
兩人目光剛一對視,竟是不約而同的都把目光躲閃開來,可能是想到剛才自己也以爲魯小智咬死了,哭的激烈程度都堪比小喫貨了,也可能是劉美波剛才傷心之下暴露了什麼信息,比如今天上衣裏面穿的是哪個貼身衣服,所以劉美波小花臉有點泛紅,更是不敢去看魯小智。
誰知劉美波臉紅倒也罷了,就連魯小智也是老臉一紅,他倒不是害羞,只是看到劉美波就會想起剛才一些美好的回憶,有些心虛罷了,但就某方面來說,他真的要對劉美波誠心的說句多謝款待才符合華夏的傳統禮貌美德。
咳咳
魯小智咳嗽一聲然後收起美好的回憶,然後一臉嚴肅的對劉美波問道:“波波,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異樣感覺?”
劉美波也轉過頭來正對着魯小智,她紅着臉搖搖頭。
劉美波撒謊了,她其實感覺身體非常舒服,精神奕奕,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似的,但是這種感覺她是絕對不好意思說出來的。
因爲剛才魯小智的手一直放在她的小腹上,她如果說她感覺很舒服很爽什麼的,那不就像是在說“叔叔我感覺不錯哦,你剛才摸我的肚子摸得我好舒服,好快樂。”
那種話劉美波怎麼好意思說的出口。
魯小智似乎也意識到劉美波可能會因爲羞澀而不說出真實感受,但是他相信吸了他那麼多能量精華,都把他身體快榨幹了,劉美波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經過這麼一搞,車子距離劉美波的住處也不遠了,到了劉美波住的樓下後魯小智就對劉美波說道:“剛才那個其實是我在給你治病,你可能也會有感覺,我把特殊的能量順着手進入你的體內了,我剛才會有那樣的反應是因爲我這是第二次嘗試直接送入能量治病,還不熟悉,輸出能量有點大,就是有點超負荷了,下次治療就不會有這種反應了。”
魯小智之所以這麼解釋一番主要是不想給劉美波留下什麼心理負擔。
下了車的劉美波聞言後果然輕松了許多,尤其是當聽魯小智說還有下次治療時,她本來已經恢復常色的臉蛋又浮起一抹誘人的紅霞,點點頭對魯小智招招手說道:“叔叔再見~”
“嗯,再見,快點回家吧。”魯小智笑了笑。
“再見波波~別忘了明天要帶三瓶飲料哇~”小喫貨也對着劉美波擺手。
看着劉美波的身影進了樓,魯小智才發動車子和小喫貨一起回別墅。
帶着小喫貨往回開車的時候,魯小智不由的再次想起剛才的美好回憶,他突然想到似的低頭對他懷裏安靜品嘗棒棒糖的小喫貨問道:“對了萌萌,你不是說要買內衣嗎,買什麼樣的內衣。”
“買沙耶那樣的,就是爸爸給她籤名的那個胖次,還有波波那樣的,我要穿和她們一樣的。”小喫貨臉上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原來這兩天她分別拿到了沙耶和劉美波的衣服,就有些想買新衣服的衝動。
“好,我們回去順路去女裝店裏看看吧。”魯小智笑着說道,他這個明智的決定得到了女兒的一個香吻,可惜吻的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