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

言亦凝冷笑了，這種把戲她還不屑。

“小……言亦凝，說說你的對mental　state的策劃方案吧！”

會議門關上，言亦凝還沒看清會場的人，沈衛國就嚴肅出聲。

語落間，衆人一掃言亦凝的兩手空空，不禁暗笑了。

讓一個毫無準備的人來談方案，這不是笑話是什麼。

屆時，焦寧朝言亦凝看去的目光嘴角也彎了。

可就在衆人的暗自取笑中，言亦凝朝人禮貌一點頭。

“mental　state作爲全球高端女裝，本身的定位已經……”

清肅的柔聲緩緩而來，帶着讓衆人詫異的策劃方案。

從來沒有人在這種重要的會議上，不做準備就來！

也沒有人，能脫口而出就是這麼完美、清晰、出奇的方案。

一時間，屋裏本在暗笑的人，臉上露出了贊賞。

而在這贊賞中，就連沈衛國都被言亦凝的完美方案驚嘆了。

怎麼能不驚訝！

要知道，在沈衛國的認知裏，她言亦凝就是一個只時刻需要保護的白癡小綿羊。

如今這小綿羊哪裏還有一點白癡的樣子、

驟然滿意間，沈衛國託腮：“我覺得，還不……”

可他的話音未落，一旁已然目瞪口呆的焦寧赫然出聲。

“言亦凝，你怎麼讀我的策劃方案！”

焦寧說着慌忙將手裏的方案打開，讓周圍人觀摩！

什麼！

言亦凝剛剛說的方案，竟然真是焦寧的！

傾刻間，在場所有一掃的焦寧文件的人，對言亦凝的嫌棄，展現無疑。

私拿別人的企劃案充當自己的成就，那就是剽竊。

而剽竊！

那是所有行業最唾棄、最鄙夷的行爲。

“亦凝，對不起，如果我早知道，你要用我的，我就不會帶過來了！你怎麼不早說？”

說話間焦寧的委屈成了仁慈的寬恕。

而這寬恕下，衆人的鄙夷和譴責更甚了。

“有意思！”

沈衛國屆時一掃，神色依舊淡定的言亦凝：“你怎麼說！”

“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爲土玉爲盆。”

淡漠的聲色依舊，言亦凝嘴裏說着絲毫和事件無關的話。

明明本該慌亂的她，神情卻自信高楊的讓在場人疑惑。

“胡鬧！給我滾出……”

“焦寧，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副總這氣急敗壞的話還未說完，沈衛國猛然扭頭朝焦寧愜意一笑。

她怎麼知道什麼意思？

焦寧一愣抬頭朝言亦凝苦澀一笑：“亦凝，我不怪你！”

聞聲，沒等言亦凝回應，沈衛國嘴角的笑意更濃了：“既然焦寧說方案是你的，那現在你只要背一遍，我們所有人都相信言亦凝剽竊你的成果，當然mental　state合作我特立即交給你！”

他的這個提議，在場人立即點頭表示贊同。

甚至是連副總氣急的臉上都閃出了滿意。

可焦寧嘴角的苦笑卻猛然一僵。

能把mental　state合作交給她，就是把策劃總監的位置送給她。

這個當然好，可她哪裏能背出來這麼長的文件。

更何況，這又不是她做的。

頓時間，焦寧朝副總眼神求助，可她的意思副總怎麼會理解。

當即副總輕笑出聲：“既然沈助理都這麼說了，那焦寧快開始吧！”

就在這衆人期待焦寧揭穿這骯髒行爲間。

言亦凝雙臂抱胸，嘴角肆意的都是挑釁。

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爲土玉爲盆，這句詩句，是她專門爲mental　state從古典書籍上摘取的主題。

當然焦寧更不會知道，這句話是被她可以分開。

當成了每一頁的頁數字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