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韻和白芷對視一眼,眼裏滿滿的好奇,其實我也很奇怪,木木塞給我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那個攝像頭實在是太礙事了,我們害怕被它看到,只能小心翼翼地看着紙條上的字,紙的背面還有畫,應該是某個地方的地圖。
“浩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叫浩然吧。你應該還記得我吧,沒想到你們的團隊居然這麼厲害,能夠給邪教織造成這麼大的困擾。”
“想必你很好奇我爲什麼會在這裏吧,我答應你,如果我還能活着再見到你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我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你,邪教最近正在籌劃着一個會對世界造成極大傷害的陰謀,具體是什麼以我的等級還不夠資格知道。但是我唯一知道的是,他們正在大肆殺人奪魂,煉造他們的兇靈軍團。”
“你們實力很強大,我相信你們能夠阻止他們的陰謀。所以我要告訴你,他們這次的目的地就是泉城,如果你們阻止不了他們那麼泉城就會遭受滅頂之災。”
“這張紙的背後是他們準備下手的地點,但是他們會先在哪個地點下手我也不清楚,這就要看你的了。必要的時候我會幫你們的,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先從這裏出去。”
“門我沒鎖,你的東西都在三樓的一個房間,不過你要小心,因爲現在這棟樓已經被他們控制了。”
“我要告訴你的事情就這些了,希望你能順利出去,祝你好運!”
這就是紙條上的全部內容,背後是木木搜集到的情報。
我抬頭看了門一眼,看起來似乎真的沒鎖,樓道裏似乎風吹來,眼看着就要把門吹開了。
不行,如果門被風吹開了,那木木就露餡了,她會陷入危險的境地。
這樣想着,在門被吹開之前,我連忙跑過去抵在了門上。這個門是朝裏開的,爲了掩飾,我使勁狠狠地一拽,門應聲而開。
施韻和白芷趕忙跑了過來,她們很驚喜的樣子“她果然沒騙人。”
她的確不可能騙我,就憑她和盜墓組織的滔天之仇,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拜到盜墓組織門下的。
至於其中緣由,我應該也能猜出一個大概來,恐怕是她爲了報仇,故意潛伏到盜墓組織手下的。
只不過她居然能在這麼短時間裏混成了大護法的弟子,這是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
“走吧。”收了收心思,我一手一個拉着施韻和白芷往三樓走去。
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取回我的東西,然後再想辦法出去。
我們現在在六樓,除了我們這層樓,所有的樓層的樓道裏都至少有一個飛僵守衛。
我看着地上黑綠色的血跡,看來木木說的是真的,必要的時候她會出手幫我們。
我看着樓下的那個飛僵,它還沒有發現我們已經出來了,正一動不動地閉着眼睛站在那裏。
要怎麼下去呢?我現在身上什麼東西都沒帶,光靠空手要怎麼和它鬥?
何況這才是六樓,距離我的目的地還有三層樓,三層樓三個飛僵,我該怎麼辦?
沒辦法硬拼,所以我們只能智取了。
我四下看了看,看到一旁的地上有一塊手掌大小的石頭,我慢慢地走到那塊石頭前把它撿了起來。
我的目光緊緊地盯着樓下的飛僵,也不知道這塊石頭能不能把它給砸暈。
我揮了揮手,示意施韻和白芷先回房間去。
我正準備弄出點聲響把飛僵引上樓來,掂了掂手中的石頭,我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想法。
就這樣和飛僵硬碰硬實在是太不保險了,飛僵畢竟和人不一樣,我可不能保證這一石頭下去能把飛僵給砸的倒地不起。
我把手伸到嘴裏狠狠地一咬,瞬間疼得眼淚都飆了出來。
我快速地把流血不止的指頭拿出了,在石頭上寫寫畫畫,不一會兒一道畫在石頭上的符咒就完成了。
在石頭上的符威力肯定不如正兒八經的符紙,但是有總比沒有好,我把手中的石頭藏在身後。
“咚!”我踢了踢欄杆,然後迅速閃身跑到了樓上的樓梯。
那個飛僵果然上當了,它迅速睜開眼睛跑了上來。
我小心地隱藏着自己的身體,生怕露出一點破綻被它發現。如果是面對面的話,就憑我手上的石頭,我可沒什麼勝算。
好在它的智商還是比較感人的,只見它咚咚咚地跑上樓以後,四下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轉身就要往下跑。
我瞅準這個時機,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啪嘰”我手中的石頭就拍在了飛僵的後腦勺上。
可能是因爲石頭上有符咒,所以對飛僵的傷害異常的大,在我石頭拍到它腦袋上的瞬間,它的腦袋就像炸開花一樣腦漿飛濺。
我連忙往後躲避着,以避免它的血液濺到我的身上。
可惜我的速度還是沒有它血液飛濺的快,我措不及防地被濺了一頭一臉。
瞬間一股惡臭傳來,我被惡心的直幹嘔。
施韻和白芷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忙出來查看。
“浩然!”施韻趕忙過來扶我。
我向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過來。
這裏實在是太惡心了,我一個人沾上這些東西也就算了,可不能讓施韻也沾到這些。
白芷的鼻子比較靈敏,所以在她還沒接近我的時候就聞到了我身上的味道。
她看了看躺在地上腦袋已經破了的飛僵,以及滿身不明物體的我,皺了皺眉。
“給你”白芷突然從懷裏掏出來一個布袋向我遞了過來。
“這是什麼?”我一邊接過一邊疑惑地問道。
“香袋,我自己做的,驅臭很有效果。”白芷開口解釋道。
“謝謝”我把香袋拿到鼻子前聞了聞“是挺香的。”
我的不適感瞬間減弱了不少,我向白芷投去了一個感謝的眼神。
踢了踢地上一動不動的飛僵,我率先向樓下走了下去。接下來的兩層樓我都如法炮制解決掉了守樓的飛僵,直到三樓的時候。
我看着三樓的那三個飛僵,有點無語,爲什麼這裏的飛僵這麼多啊!
看了看手中已經辨別不出本來面目的石頭,又看了看那裏個魁梧的飛僵,我在心裏哀嘆一聲。
“這還怎麼打啊……”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