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幾個標注的點上都埋伏了一段時間,發現有很多行爲詭異的人在土裏偷偷地埋着什麼東西。
我耐心地等着他們走了之後,把土裏的東西挖了出來。
看着那一個個用紙包起來的東西,我震驚的半晌說不出話來,因爲這些不是什麼寶藏,而是會造成很大傷害的土炸藥!
這麼大面積的土炸藥,足夠炸毀一棟樓了,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裏弄來這種東西的。
而且他們選的地方也極爲巧妙,都是平時人流量比較大的地方,其中有幾處地方還包括學校。
原來這就是他們的計劃,真夠陰險的。要不是木木提前告訴了我,我也絕對想不到盜墓組織會挑這樣的地方下手。
畢竟泉城也算是全國有名的城市,若是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必定會震驚全國。
到時候不管是隱世的修道者,還是隱世的修道組織,肯定會傾巢前來圍剿他們,他們爲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險呢?
只是一個城市爲他們裝大的兵力,根本沒辦法抵御這麼大的陣容啊,他們怎麼想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白芷見我愁苦的樣子,幹脆過來陪着我。
“如果我直接告訴政府,這樣可不可以?”我看着手中的地圖,頭也不回地問道。
白芷沒有說話,顯然也是在思考。
“如果你告訴了政府,就算政府從土裏找出了炸藥,也一定會認爲是你做的,他們首先會調查你。這樣一來,反而爲盜墓組織轉移了視線,爭取了時間。”白芷分析的頭頭是道。
我仔細一想,發現她說的很有道理,如果我被控制住了,那整個泉城就真的沒救了。
看來還是得我自己想辦法,只不過或許能適當地借助政府的幫助,因爲這些炸藥肯定不能任由它埋在那裏,不然它就永遠是一個威脅到全城人性命的不定時炸彈。
我和施韻開始了更繁忙的日子,有時候我們更是兩天都見不到一面。
直到一個星期之後,我在一次盯梢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很是熟悉的背影。
“那個身影,看個頭,看體型,怎麼有點像張正非呢?”我疑惑地看着那個遠去的背影。
這樣想着,我立馬悄悄地跟了上去。
因爲不確定這人是不是張正非,又擔心這人會是盜墓組織引我上鉤的誘餌,所以我並不敢貿然去叫住前面的人。
我之所以會擔心這人是盜墓組織的誘餌,是因爲在我們那次從鬼樓脫險以後,有一次我們受到了一封匿名信,是以林嵐的名義約我們出去見面。
當時,收到信的我們欣喜若狂,根本就沒發現信的字跡不是林嵐的。
直到我們到了約好的地方以後,才發現這一切都是盜墓組織的圈套。
好在最後我們成功逃脫,逃脫之後我們立馬換了住的地方,因爲我們猜想,盜墓組織既然能找到我們的位置,那就說明他們已經滲透的很深了。
有可能就在我們生活的任何一個地方,比如買菜的大媽,街上散步的路人,又比如我眼前這個背影酷似張正非的人。
我一路跟着他七拐八拐地走着,到最後我都有點分不清方向了,眼看着他拐進了一個小巷子,我連忙追了過去。
可奇怪的是,我進到巷子裏以後,他卻消失了。
“人呢?”我摸了摸頭“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
我發現這個人的時候是傍晚,本來這個時候我就應該回去了,但是因爲看到了這個酷似張正非的人,所以我破例跟了過來。
我跟了大概有兩個小時,現在周圍的天色已黑,小巷子裏一片黑漆漆的,說不出的詭異。
要不要進去看看?沒準裏邊還有路呢?我猶豫着,不知道該不該進去,這麼陰森,會是盜墓組織的陷阱嗎?
想到那人有可能是張正非,我咬了咬牙,不在猶豫,直接走了進去。
這條路上的小石頭很多,導致我在摸黑的情況下走的很不順利。
不是被這塊石頭絆了一下,就是踢到了什麼東西,一時間走的極爲辛苦。
走了大概有十來步左右,我正準備繼續往前走,突然聽到身後有顆小石頭咕嚕嚕滾動的聲音。
那顆小石頭直接滾到了我的腳下才停了下來,我心中暗道不好,立馬飛快地往前一撲。
可惜我還是慢了一步,身後一股大力襲來,我被人一把拎了回去,那人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聞着他身上的血腥味,心裏有點慌,難道真的是盜墓組織的人?
想到這我嘗試地開口道:“這位兄弟,你幹嘛掐我呀,我惹你了?”
身後的人不開口,只是手掌依舊放在我的脖子上,沒有要移開的痕跡。
難道是個啞巴?
“兄弟,有話好好說嘛,你是不是想要錢,沒關系,我身上有什麼你都可以拿走,我絕不反抗。”我繼續循循善誘。
要不是因爲背後受制於人,我早就掏出我的寶劍和他一決雌雄了,哪裏還需要像現在這樣低聲下氣的。
“唉……”我不禁哀嘆一聲,泉城的事情還沒解決,難道我就要這樣不明不白地死了嗎?
這人如此油鹽不進,又對錢財如此不屑,想必就是盜墓組織派來算計我的人了。
這樣想着,我幹脆破罐子破摔,閉上了眼睛嚷嚷着“你們這個殺千刀的組織,自己死了不說,還非要害別人,總會有組織來收拾你們的。”
身後的人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在我說完這一串話以後,我能夠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
難道是戳中他的痛點了?我有些欣喜地想道。
既然這樣有效果,那我就加大一點力度再刺激他一下吧。
“你們以爲你們最近的行動很隱密嗎?其實我都已經知道了,你們想要毀了泉城。”我故意壓低了聲音“我實話和你說了吧,如果我今天出了什麼事,那麼關於你們在泉城各個地方埋炸藥的消息就會立刻登上明天各大新聞的頭版頭條!”
這一番話果然有效果,掐住我脖子的手的力度慢慢地減小。
我正準備趁這個機會反擊,但是背後的人卻突然出聲了……b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