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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陳煥畫着精致妝容的臉上表情都快扭曲了，就連方文山也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不僅是他們倆，他們身邊的方文泰包括方老爺子臉色也都不好看。
蘇小暖在這一刻是懵的，心中想的是怎麼幾天不見，方家的人都不認識她了？
蘇小暖正納悶，自己的手就被另一只手帶着挎過另一個人的胳膊，蘇小暖側頭，看見一臉意味深長的杜明成。
“小暖...我們走吧！”
“哦..哦！”蘇小暖楞了一下，隨即意識到，現在這種情況，的確是有杜明成陪着要比較好。
當下也不再反對。
讓她沒想到的是，陳煥他們看到蘇小暖和杜明成在一起，更驚訝了！
那表情就像是見了鬼一般。
他們身邊的很多商業人士都認識杜明成，此刻也是驚訝不小。
“天哪，那個是徐司朗的老婆嗎？怎麼和杜明成在一起？”
“杜明成...哪個杜明成？”
“你特麼要死啦，a市有幾個姓杜的，你是不是找死？”
“天啊，難道是那個..."
“對，別說別說出來，管好你的嘴！”
一時間人言四起，人們議論紛紛，全部都圍繞着從來不參加商業活動的杜明成，當然更多的是，a市青年企業家徐司朗的老婆怎麼會和杜明成走在一起。
而此時，最坐不住的明顯就是方家人了。
“老二，這怎麼回事？”方文泰一臉不高興，直接問到方文山。
方文山一如既往的窩囊樣子，先把視線投給了陳煥，見陳煥不說話，只好囁喏着道：“大哥，這事我怎麼知道啊，現在我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公司和家裏哪都不去，我怎麼會知道蘇小暖怎麼和姓杜的走在一起啊！小煥，你知道嗎？”方文山趕緊甩鍋。
陳煥此時也沒有從這件事的震驚中緩過勁來，盯着蘇小暖言笑晏晏的樣子就像是看到了什麼仇敵。
就連方文山和她說話她都沒聽見。
陳煥此時有些慌亂，不知道爲什麼，她看到蘇小暖此時的裝扮就想起來一個人。
粉色的絲絨禮服，在二十年前也是沒有人敢輕易嘗試的顏色，可是 蘇小暖和那個人一樣，竟然穿的這麼美。
還有脖頸賤那串...
陳煥不自覺的眯了眯眼，視線聚焦在蘇小暖的脖子上，沒想到一看之下大驚失色。
原本挎住方文山的胳膊一下子就掙脫了開來，“是她，是她！”
“誰？”方文泰一看到陳煥的表情就知道不對，趕忙去問，沒想到陳煥後退了好幾步，還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差點從臺子上摔下去。
一邊的蘇小暖此時也注意到方家的位置，方家的幾個人臉色都不好看，不由得心生疑慮。
“小暖，和熟人打個招呼吧！”杜明成淡笑着，可話裏總有寫不明不白的意味，蘇小暖想了想，還是選擇聽他的。
“方...”
蘇小暖走了幾步，剛想和方老爺子一家打個招呼，沒想到只一個笑容，陳煥就像是瘋了一般，叫了起來。
“啊！”陳煥尖叫着繼續往後退，方詩汶趕緊扶住她。
“媽，你怎麼了？”
“啊！別抓我，別抓我，不是我，不是我...！”陳煥繼續喊着，在外人看來就像是一個瘋婆子。
方家老爺子正在和人家寒暄，一看到方詩汶的樣子不由得面色暗了下來。
“上不了臺面的東西！老二，還不把她帶走？”老爺子壓低了聲音，想在陳煥造成更大的影響之前把陳煥弄走，其實在場的人全都已經看到了陳煥的樣子，此刻早已經議論紛紛了。
“天哪，那是方家的二少奶奶嗎？今天怎麼了？”
“怎麼不是啊，剛才還和我一起聊天呢！我還誇她保養得好有氣質，怎麼會這樣啊？”
“我看是受刺激了，早就聽說她丟了一個女兒以前得過抑鬱症，難道是爆發了？”
“那我們要不要離她遠點啊，被瘋子傷了可不用負責的！”
“天啊，快走快走！”
人羣全部以陳煥爲中心自動後退了好些距離，陳煥的眼睛就像是啥也看不見似的，一直盯着蘇小暖的裙子一臉的驚恐。
慢慢的人們好像也發現了問題。
“咦，她好像一直在看徐司朗的夫人！”
“難道是他們倆有什麼仇？”
“你別亂說了，方夫人都能做蘇小暖的媽了！”
“我靠，難道是錯吧蘇小暖當成自己失蹤的女兒了？”
眼看着人羣議論的越來越跑偏，方文山也受不了了，直接抱起陳煥就走，奈何歲數大了，加上陳煥掙扎的厲害，方文山抱了兩步就累的不行，在底下人一通哄堂大笑中又將陳煥放了下來，改爲由保鏢拉着，這才算是離開了會場。
這下可把孫茜茜樂壞了。
不住的圍着蘇小暖看來看去。
“茜茜，你快把我給晃暈了！”蘇小暖受不了了，趕緊把孫茜茜按住，孫茜茜即便是站住了也難掩興奮。
“小暖，你可以啊！還沒說啥呢直接嚇瘋一個，接下來我倒要看看，方家人還怎麼自圓其說。
孫茜茜一臉得意，蘇小暖趕緊拉住她，“小姐，你能低調點嗎？別說不是我嚇得，就算是我嚇得就你這麼說讓人聽見了還不把我們給扔出去？”蘇小暖一臉無語，孫茜茜趕忙用手在自己的嘴前面比了個叉叉，“是哦，我差點忘了，晚會還沒結束呢！好吧，現在我算是徹底佩服杜大哥了，杜大哥讓我幹啥我就幹啥，只要能把他們方家人都幹倒，就是讓我跪下來磕頭都行！”
“去你的吧！”蘇小暖實在無語，不再搭理孫茜茜。
反而是走到杜明成的身邊。
“杜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她總要知道陳煥發瘋的原因吧，要不她還真有些心裏沒底。
杜明成這一招太陰了，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讓陳煥崩潰的點在哪裏，難道是自己的這一身行頭？
看到蘇小暖一直在看自己的着裝，杜明成贊賞的看了她一眼。
“小暖，我說沒說過你真的很聰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