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就看這個吧?”我環視了一下張蕊,林勝男, 小沁和小雅,她們都對着我點了點頭。
我正準備訂票的時候,張蕊的手機突然響了。
張蕊拿起手機,示意先等她一下,然後接起了電話。
“喂,劉總啊,怎麼了?啊好我們正在改。”
“嗯,嗯,嗯我知道,我們會抓緊時間改的。”
“好,好,好,周一早上就給您。”
“好,拜拜。”
張蕊掛了電話,有點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說:“我可能沒辦法看電影了,劉總那個材料還沒有做完,現在人家打電話說周一早上就要要,說挺着急的希望我們加一下班。”
“啊……那要不要我去公司陪你啊?”林勝男問道。
“不用了。”張蕊擺了擺手:“這件事一直都是我在負責的,我去弄,應該今天就能弄完,但是就是沒有辦法陪你們看電影了。”
張蕊說着,轉身看着小沁和小雅,伸出手捏了一下她們的臉蛋:“媽媽就不能陪你們了。”
“你好好工作吧,我們還有爸爸呢。”小雅說。
張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真是白眼狼啊。”
張蕊說着,就準備走上樓:“那你們商量吧,我就去換衣服準備去公司了。”
說完,張蕊就走上了樓。
我和林勝男對視了一下,先顧無言,最後還是我先說:“那……那我就買票了?”
林勝男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我把支付好的界面在她面前晃了晃,說:“還有一個半小時就要開始了,你去化個妝抓緊時間收拾收拾吧,小沁,小雅,你們也去洗漱一下吧,是不是早上起來都沒有刷牙啊?”
小沁和小雅咯咯咯的笑了,然後笑嘻嘻的跑進一樓的衛生間,開始洗漱。林勝男看了我一眼,眼神裏有一種好說不清的感情,之後也轉身回到自己二樓的房間去了。
我跟着林勝男的腳步,上了二樓,回到了張蕊的房間。
看到張蕊正坐在梳妝臺前面化着妝,我就仰着身體又躺下了。
“你不是看電影呢麼?怎麼又躺下了?”張蕊一邊用粉撲一邊看着我說。
“哎呀這不是……這不是喜歡你的牀麼,一看到就走不動道了。”
“哦?原來是喜歡我的牀不是喜歡我啊?”張蕊裝作很生氣的樣子跟我說。
我趕忙從牀上坐了起來,說:“才不是呢,是因爲喜歡你才喜歡你的牀,要不是因爲你,這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牀,是你賦予了這張牀不一樣的靈魂,還有你的味道。”
我說着,抓起在一旁的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打趣的說到:“咦,該洗了啊!”
“哼,貧嘴!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張蕊說完,就轉過身去繼續化妝了,我也從牀上坐了起來,在衣櫃裏找了一身比較休閒的衣服換上。
之後就去客廳等着林勝男和兩個小丫頭。
兩個小丫頭率先收拾好,兩人穿了一身幾乎一模一樣的衣服出現在我面前,問:“爸爸,好看不?”
“嗯。好看好看。”我很認真的回答道。
小雅問:“那爸爸說,是小沁好看,還是小雅好看?”
嚯,這個小丫頭啊,以後肯定不是省油的燈。我把小雅和小沁一邊一個抱了起來,說:“你們兩個都是爸爸的心頭肉,小棉襖,都好看,都是爸爸眼裏的發光的小星星!”
小沁和小雅一聽,兩個人的眼睛都笑成了一輪彎彎的月亮,在我臉上一邊親了一下。
我和小沁,小雅打鬧了一會,林勝男才從樓上下來,走到我們面前,咳咳了兩聲,說:“走吧,我收拾好了。”
我抬頭一看,林勝男身着一件白色的短裙,配上淺藍色的短袖,下面穿着快到膝蓋的襪子,腳下踩着一雙小白鞋,感覺一下年輕了不少。
“哇,你這麼穿感覺一下年輕了十歲啊!”我打趣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陳風,你是說我原來老麼?”林勝男佯裝着伸手要打我,我趕忙配合着抬手去擋。
之後我上樓去,慢慢的打開了張蕊的房門:“蕊蕊,那我們就先走了啊?”
蕊蕊塗了一下口紅,對我做了一個“親親的動作,就說:“去吧,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就行。”
“那肯定也不會有什麼事的。”我回了一個“親親”的動作,就把張蕊的房門帶上,轉身下樓了。
出門,林勝男發動了車子,我坐在副駕駛,小沁和小雅坐在後排上,感覺和上次從歡樂谷回來的時候的感覺好像,只不過上次坐在身邊的是張蕊,這次是林勝男。
大約開了十幾分鍾,我們就到了王府井的地下停車場,林勝男在地下車庫停了好幾次車都沒有停到位置上,最後一生氣,就停在了兩個車位的中間。
“不管了不管了,一會叫挪車的時候再說吧!”林勝男說着,便開門下了車。
看着林勝男停車,我心裏對於考駕照也產生了一絲抵觸,但是畢竟答應過張瑞了也不能反悔,就咬了咬牙,下定決心回頭一定要考過駕照。
我拉着小沁和小雅,林勝男在前面帶路,我們一行四人坐着扶梯到了四樓的奧斯卡影院。
取了票,回頭卻沒有看你小沁和小雅,又找了一圈,最後還是在買爆米花的櫃臺前面找到了兩個小丫頭,這兩個人目不轉睛的盯着正在爆爆米花的機器一個一個的往外崩爆米花。
見到我來了,小沁和小雅拉住我的衣擺,說:“爸爸,爸爸,我們也想喫爆米花,平常爸爸都不給我們買。”
小雅也附和着小沁說的話:“爸爸我們就喫這一次,好不好嘛。”
我真是拿這兩個小丫頭沒有辦法,只好連聲答應,走過去排隊,買了兩大桶爆米花,我和林勝男一通,小沁和小雅一桶,又買了四瓶水。
林勝男簡單我抱着兩大桶爆米花,就走上來準備說我:“你怎麼回事啊,買這麼多?”
“兩個小丫頭一桶咱們兩個一桶啊。”我解釋道。
“我才不喫這個東西呢,哼。”林勝男說着就把頭轉向一邊,去拿了剩下的我拿不住的四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