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蘇清的母親何婉,是許墨鈺的家教老師。因爲長得太過好看,入了許墨鈺的父親許逸的眼。
兩人關系不清不楚。
一年後何婉生下一女。
何婉生性要強,見許逸不肯娶她,抱着孩子從許家消失。
何婉走了沒多久,又被許逸找了回來。
許逸質問何婉孩子哪去了,何婉說厭惡那個和他生的孩子,所以將孩子扔了。
許逸懷恨在心,兩人爭吵不多。
不堪折磨的何婉,有一天晚上瘋瘋癲癲的跑出許逸的辦公室,從以前許氏的頂樓,跳了下去。
許逸被發現的時候,奄奄一息,一把匕首插在心髒,差點送命。
這件事情,當時在上流圈子裏,茶餘飯後都是人熱議的醜聞。
“我爸胸口,至今還有一道很猙獰的疤痕。我覺得吧,他應該挺愛蘇清媽媽的。他每年都會去給蘇清媽媽送花,一個男人記得一個女人這麼多年,念念不忘,應該是愛吧。”
許墨鈺抽完一根煙,他扭頭,似是在問陸安北,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語。
陸安北眯眸,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許墨鈺能開玩笑一般把這個事情說出來,有時,並不代表許墨鈺就不在乎。
“你說,蘇清媽媽愛我爸嗎?”
“或許是不愛,也或許是,愛的太絕望。”
許墨鈺聽完陸安北的話,他點點頭,“我拿蘇清當妹妹,卻並不代表我可以對當年的事情釋懷。陸安北,我希望蘇清一輩子都不邁進許家的門,我沒有辦法容忍她回家。所以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給她一個很好的生活。餘生,請你替我照顧好她。”
陸安北看着許墨鈺,兩個男人之間暗生一股較量。
“我會的,同時我也希望,許家不要來打擾她。”陸安北說。
...
第二日婚禮開場,陸安北站在婚禮臺上,他看着牆上的掛鍾,眸光沉重。
大門被打開,一身白色婚紗的林可,逆光進來。
她臉上溫婉的笑還沒有收下去,陸安北派在門邊的人手,就已經將林可團團圍住了。
林可眼神冰冷,她掃了一眼諾大的婚禮場所,空曠的桌椅,根本就沒有賓客。
好一場鴻門宴,不過陸安北就以爲她沒有準備嗎?
“陸安北,這是什麼意思?”
林可看着陸安北黑西裝的背影,她幾乎於咬牙切齒的問。
陸安北緩緩轉身,他看着一身白婚紗的林可,眼中無波無瀾。
“拿下她。”
陸安北嗓音冰冷的指揮。
林可拍了拍手,她帶來的人迅速湧進來,手裏一只手提着油桶,另一只手拿着火把。
將陸安北的人團團圍住。
林可笑的沒心沒肺,“陸安北,你動我一下試試,我讓大家一起死。潑!”
林可帶來的人把油桶裏的汽油潑在了地面上,空氣裏滿是汽油的味道。
“阻止他們!”
陸安北發話,兩方人打在了一起。
陸安北向林可走過去,他毫無畏懼,有助手攔他,被他推開。
林可搶過一個火把拿在手裏,“這裏已經滿地都是汽油了,陸安北,叫他們住手,否則大家一起死!”
林可握着火把的手有些抖,可是陸安北在逼她,他還在朝她走過來。
林可有種被逼瘋了一般的笑容,她看着他,眼中很絕一片。
“爲了蘇清,陸安北,你跟我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