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爲許棠卿?
這股氣息一直針對着許棠卿,半分都未削減下去,反倒是越發得靠近……
“鍾意,別讓它過來……”許棠卿難得的話語之中有些惱怒之意,冷然地說道,這就是一塊甩不掉的牛皮糖,許棠卿才不想與這家夥有什麼糾葛牽扯。
“我……”鍾意心中也很是無奈,讓我來?
這兩者之間是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嗎?
一想到此,鍾意的眼神瞬間犀利起來,穆肅凝顏,偏着腦袋看着靠近的這團陰影,話語極其冷酷地說道,眼角一點殷紅閃現。
“你是想找死嗎?”
這不輕不重的一句話,卻讓這聚棺山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不可思議地看向鍾意。
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呢?
這語氣神態像極了聖主大人……
這所謂的後嗣……不會是聖主大人的分身吧!
這點滴之處,便是讓聚棺山不得不胡思亂想起來。
對這小主祭它不在乎,生死不計,但這聖主大人的分量,那可比天還重。
若是旁的事,那做些妥協,爲些利益與那人合作也沒什麼事,但唯獨聖主大人這邊的事,絕對馬虎不得。
這一時間,聚棺山倒是越發得猶豫了,即便是鍾意身後的許棠卿,此時也在它,腦海中消失。
這該怎麼辦呢?
“聚棺山,你莫非是想違背當年的誓言不成?”鍾意衣袖飛揚,日月星辰之光盡數照在他臉上,冷肅的面容上盡是有了些許的仙輝。
這倒是讓聚棺山越發得不確切,難道說聖主大人真的以這樣的方式留存於世間?
又看了看鍾意身後的許棠卿,心中的相信又多了幾分,這女人可不會這麼隨便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人。
除非……
“自然是不敢!”聚棺山回復道,它哪有那個膽子和聖主大人叫板,只不過是收了其餘生靈的蒙蔽,還不是那些叛變家夥的流言蜚語。
“聖主不在,你們這些部下是要原形畢露,凸顯自己的野心嗎?”鍾意一字一句地說道,體內運轉着黑衣祭祀傳給他的祕法,可使體內血脈威壓加倍而現……
“屬下自然是不敢。”聚棺山說道,誰敢在聖主眼皮子底下鬧事,就算是此刻聖主不在這片世界,但真的會生生世世遭到聖主的詛咒,永世不得超生。
“不敢就好。”鍾意語氣一緩,隨即又嚴厲說道,“是誰指使你這般做?”
若是鍾意貿貿然地當作故人相會走了進去,只怕是會被這聚棺山內的邪祟異物吞得連渣都不剩。
“屬下做事自有屬下的標準,此事是屬下的錯,自會一力承擔。”並不是說聚棺山多講義氣,但這背後的事說出來,反倒是罪加一等。
與它們合作,這可不在聖主大人能容忍的範圍之內。
“你不說我也不強迫,只是別忘了你自己身上的職責。”鍾意冷然說道,不說他也知道,有因必有果,既然有了這因,必然能追溯本源。
被針對了這麼久,不做些反駁的事情,真的以爲陰司三祭是喫素的!
真的以爲陰司三祭就這麼任他人擺布和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