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經過我的允許,你不能碰我。”
“雖然我可以跟你領結婚證,但是我們並不是真正的夫妻,你不可以要求我去做你真正的妻子,我始終都是一個獨立人格的人,而不是你的附庸品。”
聶歡想起凌詔年一次又一次的與強來無異的索求,感覺到一陣的惡寒,她不會再允許凌詔年借着結婚的名義來做那些豺狼之事。
凌詔年自然也想起來過往的種種,嘴角帶笑:“可是每一次你都很享受不是嗎,我以爲你很喜歡。”
“我不喜歡,凌先生,相比之下,我更喜歡被尊重。”
聶歡的淚水不爭氣的流了出來,自從認識了凌詔年,她就變得越來越不認識自己,她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好!只要你跟我去民政局領結婚證,這個我答應。”凌詔年又一次將戒指推到了聶歡的面前。
“說第二章。”
“第二條,不能將我們結婚的事情透露給媒體,我不希望別人知道我們已成夫妻的事實。”
聶歡想到,如果媒體知道了她與凌詔年結婚以後,天知道那些腦洞大開的記者和媒體爲了噱頭會在她的身後挖出什麼。
一個聶家村,她的身世,她的母親就能夠讓那些每天寫出一部長篇連續劇了,她小的時候已經受夠了閒言碎語,她不想受到第二次傷害。
更加不希望寶寶出生以後被那些媒體和狗仔跟蹤抓*拍,孩子還是需要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她也一樣。
“你不期待世紀婚禮嗎?”
凌詔年有些不解的看着聶歡。
“還是你不信任我,覺得我保護不了你?”
以凌詔年的頭腦,不可能猜不出聶歡的想法,憑借他的力量也確實能夠讓所有的媒體都閉上嘴巴。
只是聶歡不想要依靠他,能夠避免的麻煩,聶歡不會去麻煩任何人,凌詔年也不例外。
當然,每個女孩對於第一次婚禮都會有所期待,希望自己的婚禮是完美的,驚世的,夢幻的,聶歡也不例外。
可是如果這段婚姻只是單方面的爲了孩子,那這一切都變得沒有必要也沒有意義了。
沒有愛,所有豪華的婚禮都是浮萍,想相比之下聶歡更想要得到的是被深愛。
“我嫌麻煩。”
聶歡只用了一句話就直接將凌詔年的嘴給堵上了。
凌詔年看着眼前的聶歡,突然覺得這個女孩子的氣場似乎跟以前不一樣了,變得更有底氣,也更有自信了,也更加的像吳丹陽了。
“還有第三條,我們之間要互相尊重,記住對方都是獨立的個體,不去幹涉對方的生活。”
聶歡想要去工作,想要找到自己的價值,但是這些事情恐怕都是凌詔年不會同意,她必須要提前與凌詔年說。
聶歡必須要找到自己的價值,這樣的她才能夠找到生命的意義。
“打斷一下,尊重,可以,但是怎麼樣才是不幹擾?”
“也就是說我可以對婚姻不忠,你也可以是嗎?”
凌詔年的一句話完全曲解了聶歡的意思。
“我指的不是私*生活,而是正常的工作生活!”
聶歡忍不住心中抱怨了一句,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精蟲進腦,滿肚子的男盜女娼。
“可以,當然我也要補充一下。”
凌詔年玩味的笑着看了看聶歡。
聶歡從沒想過凌詔年竟然還有什麼補充條件:“你講。”
“不許給我戴綠帽子!”
凌詔年的條件很簡單,既然已經領了證,總不能當成什麼都沒發生。
“沒問題,作爲交換,你也不許給我戴綠帽子。”
聶歡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她知道凌詔年旺盛的體力,她這樣說,只不過是置氣,甚至可以說是一種矯情。
“一言爲定!”凌詔年馬上答應了。
就連聶歡都沒有想到凌詔年會答應的這麼快,聶歡又一種上當了的感覺。
兩個人領證結婚,無非就是爲了孩子,但是現在兩個人不允許對方出*軌,聶歡卻又要求無性婚姻,這樣一來,好像有些不對。
聶歡也來不及想那麼多,只得補充了一句:“我們都有提出離婚的權力,另外一方需要無條件執行。”
聶歡這一條就有些誅心了,凌詔年聽了心中有些失落:“那就再加一個條件,五年之內誰也不許提離婚。”
聶歡抬起頭看了看凌詔年,男人的一雙眼如鷹隼一般,犀利中透着一絲的憂傷。
“成交,這期間,如果你喜歡上了別的姑娘,可以跟我說,婚約我們可以商量着提前解除。”
聶歡說話的聲音是越來越小的,她看到了凌詔年的臉是一點一點的冷了下來。
“不需要!”
凌詔年的聲音很堅決:“約法三章我都同意了,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帶上戒指,跟我去民政局了?”
“沒有這麼快,三個月考察期。”
聶歡才不會這麼容易的就將自己嫁出去,雖然結婚這件事不能讓媒體知道,屬於隱婚。
但是家人還是要通知的,現在她有了舅舅,更是要先告知舅舅這件事才行。
凌詔年看着茶幾上的戒指,看了半晌,才耐着性子說:“好,三個月,今天是1月29日,三個月以後,也就是4月29日,我們來履行我們的約定。”
凌詔年掐指算着時間,他有耐心,也有時間等聶歡,因爲她值得。
聶歡輕輕的點了點頭,如果這三個月凌詔年都能夠按照她說的約定去做,聶歡不介意與他做一對合約夫妻。
如果一旦他喜歡上了別的女孩子,她帶着寶寶和嘉嘉離開就好。
聶歡想到嘉嘉,莫名的有些心疼,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到嘉嘉了,着實也有些想念那個孩子。
或許真的是血緣的關系,她就是與嘉嘉莫名的親近。
“好,那這個戒指你先拿着,這些東西你也都拿着,三個月如果我不合格,你一並退給我,我懶得拿來來去。”
“更何況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來的時候。”凌詔年看了一眼他和聶歡之間夾着的一堆東西,又看了看剛剛褪去紅暈的聶歡,又有了一種衝動。
只是凌詔年控制的很好,硬是轉過頭去看了看外面的風景。
“你說有套小公寓,不想回凌宅,也不用委屈自己,先去龍首那邊住吧。”
聶歡見凌詔年說來說去總是想要把她給圈進自己的勢力範圍內,心中就是有一種反抗的念頭,她的世界她有權利做主。
“不了,我先去看看公寓,置辦一些東西,就住進去了。”
“謝謝你,房子還是留給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