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雪寶來來回回的替他們傳信,香雅知道狼軒還活着,心裏安慰不少.穩定下來,便讓季冷帶着季暖去尋李浪和藍衣.她跟狼軒無緣無故消失這麼多天,相信李浪和藍衣定是到處尋找.
李浪和藍衣卻是忙的一塌糊塗,先是之前莫須有的謠言被輕風強制壓了下去,但是三人成虎,當這謠言第三次,第四次無端端起來的時候,連輕風都有些動搖了.
如今香雅和狼軒下落不明,再不能有人出事兒了.李浪勸藍衣回王宮去,安心呆在輕風身邊,這樣不管有心人如何制造謠言,也都無端生事了.
藍衣也別無它法,她不會分身術,只好先顧眼前事.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當她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王宮,宮人說輕風在寢宮午睡,她就去找他,就在門外,她聽得裏面咿咿呀呀的聲音很不對勁,她知道那是什麼聲音.
藍衣怔在哪裏,裏面的喘息聲就像是晴天裏的霹靂把她給炸懵了,把她整個人炸成了兩半.
輕風,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們往昔的誓言呢?我們不是相約白頭,只有彼此的嗎?
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呢?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她只覺得心底裏有什麼東西坍塌了,那麼多年的情感,那麼多年的甜言蜜語,她曾經以爲他們是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的,但是在這一刻曾經的所有都變得那麼的脆弱,就跟她此刻的心髒一樣,碎了,落了一地,任人踐踏.
誰來告訴她,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藍衣的身影剛剛消失在王宮,輕風帶着青嵐就過來了,因爲宮人告訴他藍衣在寢宮等他,可是等他匆匆忙忙趕到寢宮的時候也呆住了,寢宮裏的聲音讓他連忙捂住青嵐的耳朵.
少兒不宜.
是什麼人景敢如此大膽,趕在他的寢宮裏幹好事兒,看來是他太仁慈了.
喚了奶媽子將青嵐帶走,輕風推開了寢宮的門.
纏在一起的兩個人依然緊緊的抱着,雪白的身體刺着人的眼睛,他們的動作並不因輕風的到來而終止,相反的倒是有意的越來越激烈.
就在輕風靠近的一剎那,一張臉赫然露出來.
"孟巧珍!"
輕風失聲,同時定定的看着另外一個人,準確的說這不是一個真人,而是一個雕塑的假人,而孟巧珍穿着緊身的白色衣服,遠着看跟沒穿似得.
輕風頓時明白了,這是一個局,一個專門爲他和藍衣設的局.該死的,藍衣定是在門外聽到了,然後連推開門的勇氣都沒有,就這樣傷心的離去了.
藍衣定是誤會他了.
可惡的,藍衣,你怎麼能不親眼確定一下就相信呢?不管外面的謠言如何激烈,我是那麼的相信你的,可是你怎麼就這麼輕易的懷疑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