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兵耳朵尖,聽到了楚幻這句話,大聲說:“是!下次記住了!”
“記住個屁!”楚幻翻了翻白眼。
然後回頭看那兩個女生:“你們兩個,在這裏幹嘛?”
寧南弦一步向前:“這幾個流氓對我們圖謀不軌,我們來找兵哥哥求救!”
楚幻回頭要問蕭策,就看見蕭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車邊。
單手拎着陳總走了過來。
楚幻心中一凜。
他一個四階後期的搏擊高手,靈覺極其靈敏。
一個普通人絕對不可能在他眼皮底下,隱匿自己的行跡。
而且,他手中那個老板,看起來160斤左右。
蕭策一只手平平地伸着,就這麼把一個160斤的家夥。
像是抓小雞一樣拎過來。
他下意識想反手把刀拿下來。
這時,就聽身後的張雅喊了聲:“蕭策,你搞什麼鬼?!”
蕭策這張臉,神州很多人記住了。
但是戴個黑口罩,大多數人就認不出來了。
按不代表着和他同屆的新生張雅認不出來!
蕭策把陳總往地上一扔,那陳總像是個葫蘆一樣滾了過來。
蕭策默默地把口罩扯了下來。
兩個衛兵和燭龍軍應急隊的人一看見這張臉,立刻立正,敬禮:“蕭營首!”
兩個女生面面相覷,依舊一臉懵。
她們看過電視,但是蕭策這一次,長相和身形更加成熟了。
加上是夜晚。
還有,她們實在沒法和這個看起來怪怪的人,和國民英雄聯系在一起!
蕭策指着那個陳總:“他侮辱烈士。”
楚幻一下子站直了,調戲,未必算是罪。
在應急所門口謾罵,能抓,但是罪不大。
但是侮辱烈士,這事兒不是什麼小事。
蕭策看了看哀嚎的陳總,冷笑一聲,抬頭看向楚幻:“彔個視頻。”
楚幻很默契地掏出手機,對準了陳總。
蕭策手中淡淡的紅線到了陳總的腦後。
“我,陳自力,龍山人,今年43歲。”
“我今天,向龍武認罪。”
“我在老家還有個媳婦。”
“她不知道我在哪兒混。”
“我在彎彎結了次婚。”
“我在燕都又結了次婚。”
“這五年一共偷S漏S,480萬。”
“去年6月8日,工地上死了個工人,我讓張大偉把他打進地基裏了。”
“今年1月28日,有客戶來樓盤鬧事,我派張大偉帶人打了他們一家。”
“他們去告,我把他們孩子綁了,威脅他們撤案。”
“今天我衝擊龍武衛兵。”
“侮辱龍武烈士。”
“詆毀神州鐵軍。”
“我的公司還被人僱傭,在網上帶節奏,否定龍武的合法性。”
“對了,前天我在三裏橋花了80萬買了四把水元素槍。”
“是以前金家大少爺,金克拉賣給我的”
……
他雙眼空洞地,將一條條心中有那麼一絲絲愧疚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身邊的人連滾帶爬地上來要把他的嘴堵上!
張雅哼了聲,伸出兩根蔥白的食指。
在陳總的身邊畫了個圈。
烈火在圈上熊熊燃燒。
隨着陳總一條條地說出來。
旁邊有個人眼睛翻白,背過氣去了。
蕭策掃了一眼記憶,發現他就是那個張大偉。
他也絕對躲不過去了!
其他幾個人也是瑟瑟發抖,他們跟着陳總,多少幹過點虧心事。
可以這麼說。
7天到7年不等。
等警備過來的時候,這份長長的口供也彔完了。
這位陳總,這一輩子,算是交代了。
聽完他的自我生平演講,張雅憤憤不平:“丫的,這雜種,我當場把他火化了吧!”
她說着,張開雙手,凝聚一個將近半米的火球。
楚幻連忙攔住:“別別別,這事兒,破案功勞交給警備,剝奪的個人財產給我們龍武。您這一燒,他那幾千萬財產就沒法落實了。”
張雅聽見幾千萬財產,連忙停手。
心中默念遵紀守法。
而蕭策則是又聽見了三個字——金克拉。
這家夥一直在賣水元素武器,不知道爲什麼。
之前要龍武追查,到了現在都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
這金克拉的身後,一定還有別人!
這幫人都被帶走了,那輛寶馬五系交給了龍武。
警備說找海城老劉頭打幾錘子,還能恢復原樣。
氣得楚幻直罵那個衛兵:“下手能不能看準點,不要破壞財物啊,你怎麼知道那車以後不會是自己的?”
衛兵指了指自己:“自己的?”
楚幻踢了他一腳:“不是快結婚了麼?自己去找咱們定點的修理廠把車弄好,當婚車用!”
衛兵喜不自勝。
然後楚幻轉頭看向蕭策,眼神瞟了瞟程雨眉:“蕭策,你丫是不是口味有點重?怎麼老是招惹小太妹?夏暮雨和孟如萱不夠你追的是吧?”
張雅伸手直接拉起楚幻的耳朵:“姓楚的黃毛,你丫指桑罵槐說誰呢?!”
楚幻偃旗息鼓,蕭策交代了一下。
說是寧南弦歌聲動聽,燭龍軍不是在搞文工團麼?可以讓她試試。
至於程雨眉……她就是厚着臉皮跟來的。
但是萍水相逢,蕭策還是給MIX打了個電話。
讓她去好好當她的氣氛組!
寧南弦背着琴,茫然地走向大樓。
MIX來了輛車,把程雨眉接走。
一對小姐妹走向完全不同的人生路線。
而此刻的茫茫寰宇中,一個捏着酒瓶的中年人,趕着一架馬車,在茫茫寰宇中飛馳。
馬車裏,美人側臥,長睡不醒。
那姑娘眉宇清秀,婉約。
還穿着那身晚禮服。
正是孟如萱。
(接下來兩三章,可以讀得細一些,大BOSS即將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