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妍顏瞪着大大的眼睛,“霍媽媽,阮之晴毀了你所有的花。
還這樣侮辱我,你應該把她趕出去才對!”
於靜冷笑了一聲,“我這雙眼睛可不瞎!
老女人是嗎?你不高興,我就要出去要飯是嗎?”
何妍顏心中咯噔一下,身體搖晃着往後退了一步。
完了!剛才的話全都被聽見了。
她連忙朝着於靜跑了過去,“霍媽媽你聽我解釋,我剛才那些都是氣話,是阮之晴!
都是她!是她故意激怒我,讓我說出那些話的。”
江梅連忙上前一把拉住了何妍顏,“討人厭的黃狗,你滿身屎臭味可不要弄髒了夫人和阮阮小姐。”
一邊說着一邊將人往外拖。
何妍顏不停的喊叫着,“霍媽媽,你不要相信阮之晴,我真的是被她陷害的。
啊啊啊,你放開我!
霍媽媽你不想要何家的合作了嗎?
你不能趕走我,嗚嗚嗚。”
阮之晴微微皺了皺眉頭,江梅看到她的表情,連忙撿起剛才她扔在地上的塑膠手套塞進了何妍顏的嘴裏。
一個合格的下人要懂得察言觀色,這吵鬧的聲音讓阮阮小姐不滿意了。
她就要堵住這張嘴,讓阮阮小姐滿意!
滿是黃泥的手套塞進嘴裏,何妍顏只感覺那騷臭味直衝天靈蓋,有些泥巴還塞進了她的嗓子眼裏。
她用力掙扎着,咚的一聲摔在地上,隨後將嘴裏的手套扯了出來。
見她的眼淚已經沒有用了,她索性不裝了,冷聲道:“你一個低賤的保姆竟然敢這樣對我。”
江梅冷哼一聲,“我再低賤也沒有喫蚯蚓和屎!”
“你!!!”
她眼眶裏盈滿了淚水,一半是裝的,一半是被捅了嗓子眼逼出來的。
“霍媽媽!你真是好狠的心,我這輩子還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看來,你是真的打算斷了跟何家的關系。”
於靜眼神微眯,何妍顏真的以爲霍家非她不可嗎?
真是自信過了頭!
雖然跟何家合作能拿到幾十億的利潤,但...讓一個這樣惡心的兒媳婦進門,她寧願不要這單合作。
何況沒有了何家的合作,還會有別的家族。
阮阮說得對,不能爲了眼前這點利益就葬送了兒子的婚姻。
而且今天看到阮阮的處事,她相信阮家必然也不差!
她冷聲道:“江姐,我不想說第三次,拖出去!”
江梅連忙上前按在了何妍顏的肩膀上。
她始終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小姐,哪裏是江梅這個做粗活的保姆的對手。
江梅狠狠的勒住她的胸口往外拖,她原本潔白的長裙已經變得又髒又黑。
胸口被勒得生疼,腿上的皮膚在地上摩擦破了皮。
她忍不住大喊了起來,“啊啊啊,賤人!放開我!”
她的喊叫聲吸引了大廳的賓客們,衆人看到她這幅狼狽的樣子都愣了愣。
剛才他們還說何妍顏會不會第三次被趕出去,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她不停的掙扎喊叫着,但沒有一個人來幫她。
早在剛才她被霍老爺子趕出去的時候,何父何母覺得丟不起人已經離開了。
只有她不甘心的回來了。
而其他的賓客更不會插手管這樣的閒事。
最終她還是像一灘爛泥一般被扔出了霍家。
阮之晴拍了拍手道:“阿姨,總算解決惡心人的東西了,我們去喫飯吧。”
“我還以爲你們不打算喫飯了呢?”霍煜寒溫潤好聽的聲音傳來。
她連忙蹦蹦跳跳的朝着他跑了過去,“誰說的,我可是已經餓了呢。”
他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腦袋,牽起了她的手,“那趕緊跟我走吧,我一次性喂飽你。”
她嬌嗔着撓了一下他的手心,“你..你又說這些壞壞的話了!”
他一臉無辜的看着她,“什麼壞話?我說的是喂你喫飯呀?你的手不是不方便嘛。
你以爲是喂你喫什麼?”
“我.....”她的小臉緩緩染上一絲紅暈。
她知道他就是故意說這些有歧義的話來逗弄她,這個壞男人就想看她羞個大紅臉。
現在她可不怕他,她跺了跺腳,“哼,我想喫你不行嗎?
等會兒你就喂我喫飽!”
霍煜寒微微愣了愣,隨後嘴角揚起一絲笑容,“好...馬上晚上了,一定一次性喂飽你。
不然...阮阮總是會餓。”
低頭看到她那小巧白嫩的腳上已經沾染了不少地上的泥沙。
他一把打橫抱起了她,“玩得髒死了,我帶你去洗洗。”
說完便抱着她朝着樓上的洗手間走去。
於靜癟了癟嘴,“有了媳婦兒就忘了娘。”
轉頭朝着樓上喊着霍爸爸:“死鬼,我也要你抱我!”
霍銘無奈搖頭笑了笑,但依舊下樓將她抱上了樓。
阮之晴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了笑,
“看來...你們霍家好男人的品質是遺傳的呀。”
霍煜寒點了點頭,“不過...我的有些好,你還沒有發現。”
“哦?那你說說,什麼好我沒有發現呀?”
她一邊說着一邊撒嬌的往他的懷裏鑽。
感受到懷中嬌軟的人兒,他喉頭滾動了一下。
她此刻正靠在他的懷裏,手輕環着他的脖子,那白嫩的小臉帶着一絲粉紅。
腦袋輕輕的靠在他的胸膛裏。
還有那胸前的白皙,因爲蜷縮在他的懷裏,推擠之下顯得更加的豐盈。
隱隱有呼之欲出的感覺。
深邃的縫隙更是誘人。
手掌接觸到裙擺下滑嫩的小腿,他瞬間感覺腰腹一緊。
他聲音低沉的說道:“當然是...牀上的好。
阮阮還沒有發現呢。”
“要死啦你,胡說什麼呢?”
她嘟着嘴佯裝生氣的擰了一下他的胸膛,實則是爲了掩蓋臉上的窘迫。
她就知道,一接近天黑,這個男人就跟個瘋子一樣。
他哈哈的笑了兩聲,將她抱坐在洗手間的洗手臺上。
隨後將她白嫩的小腳放進了洗手池。
阮之晴連忙縮了縮,“這..這樣不太好吧?
你把我放在地上,用水衝一衝就好了。”
他大手一把鉗住了她的腳踝,“剛才磨破了腳,現在又去踩泥土,你是想傷口感染,真的不要這雙腿了嗎?
如果不想要,那我就讓你一直躺在牀上,不用起牀走動了。”
他的眼神微暗,一手鉗住她,一手打開了水龍頭。
熱水譁啦啦的流了出來,他輕柔的給她清洗着腳趾頭上的泥漬。
那癢癢的感覺,讓阮之晴忍不住縮了縮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