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大涼國,皇帝昏庸無道,士兵軟弱無力,唯一能夠和燕赤國相抗衡的就是大涼國的主帥白赫。
白赫武功高強,有勇有謀。他早就窺得燕赤國內憂外患,左右夾擊,於是向大涼皇帝提出了攻打燕赤國的建議。
蘇妲己突然想起了什麼,計上心頭,笑得開懷肆意。
這笑聲一下子就驚動了門外的兄長孟昶安,他挑了挑眉毛問道。
“呦老妹兒,有什麼高興的事情發生,笑得那麼開心!”
蘇妲己聽到這個稱呼,臉上立刻晴轉多雲,氣鼓鼓地喊着:“孟昶安,你知不知道‘老妹兒’很土氣!!!”
“哈哈啊哈哈哈哈,我覺得很可愛呀,再說你本來就是我老妹兒啊——”
救命啊!蘇妲己對於自家兄長的腦回路也是徹底服氣了。
孟昶安血統尊貴,是燕郡王的嫡長子,由於繼承了母親的妖孽長相,容貌風流倜儻。
那張臉俊美絕倫,臉如雕刻一般五官分明,劍眉之下是一雙別有風情的的桃花眼。
然而他們的母親去世後,燕郡王自小就待這個大兒子比較散漫,這才將他培養成這不靠譜的模樣。
不過,孟昶安卻是這世上除了燕郡王以外,對待孟惜棠最好的人。
“我聽說今日宮宴,你拿劍抵在了康王的脖頸上,把他嚇得半死,是不是啊?”
只見對方笑得一臉燦爛,一副準備八卦的表情。
蘇妲己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老妹兒,幹得好啊!那糟老頭我看他不爽很久了,你這次簡直就是爲民除害,替天行道!不愧是我孟昶安的親妹妹——”
蘇妲己拍了拍他的肩膀,“笨蛋哥哥,你是怎麼知道的?”
孟昶安眼眸頓時晶亮無比,萬分激動道:“街道上百姓議論的!老妹兒,這下你火了你火了——”
她一曲《蘭陵王入陣曲》驚豔全場的事情兒已經在全都城裏傳開了。
現在大家都知道燕赤國的長樂郡主孟惜棠是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不畏強權,武藝超羣。
而孟惜棠隨意的這一舉動,也讓全京城的百姓都對她感到贊不絕口。
“哥,你先冷靜一下,別動不動就大喊大叫的好嗎?”
蘇妲己無奈地扶了扶額,耐心勸道。
孟昶安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沒事,反正這是在家呢。”
在外面,他自然就會收起那副不正經的樣子,然後再好好地表演他世子的身份。
“對了哥哥,招待大涼使臣的御宴大概是什麼日子舉行?”
孟昶安思索了一下,“反正大涼使臣現在還在這裏,估計過幾天吧,最遲也不過十五天。”
“要不然就壞了兩國的禮儀了,對了,你突然問這個問題幹嘛?你平時都不會瞎操心這些事情的。”
蘇妲己連忙打岔,“哪有,我就是隨口一問,好奇而已,好奇而已。”
“好奇?”
孟昶安一臉懷疑地盯着自己的好妹妹,從她眼神的躲閃就猜到她肯定有什麼計劃。
然後語重心長地告訴她:“孟惜棠,我告訴你。我不管你要做什麼,保護好自己是最重要的。”
“況且,康王那個人這次喫了悶虧,說不定到時候就尋機報復你呢。”
這時,孟昶安突然又想起了下午百姓對孟惜棠的議論紛紛,害怕自己的妹妹傷心。於是又繼續補充說道。
“還有還有,外面那些人無論說你什麼,你都不要太過在意。你就是孟惜棠,我的親妹妹,你從來都是最好的孟惜棠。”
……
“傻哥哥,你想得也太多了吧。我是真的沒有什麼事情要瞞着你,我就是想要去喫一頓大餐而已——”
看到對方很確定的話語,孟昶安也覺得自己好像說得有些過多了。
“那我走了,你早點歇息吧。”
話音剛落,孟昶安就先行離開了。
房間裏就只剩下了蘇妲己一個人。
“孟惜棠,你哥哥對你可真好……”她不禁喃喃自語說道。
蘇妲己原身是只狐狸,又修煉了千年,看遍了這世間種種的貪嗔癡怨,本來對人世間很多東西都看淡了。
可是穿梭在這個小世界裏,她真的很羨慕孟惜棠。她有那麼好的爹爹,還有那麼好的哥哥,真的很幸福啊。
而燕赤國皇宮內。
皇帝的寢宮龍御殿裏。
蕭寒夜回到寢宮以後,腦海裏總是一直縈繞着“畢竟,惜棠她可能只是一直把您當做弟弟吧——”的話語。
雖然他可以堵住厲王的嘴,但是他卻不可以欺騙自己的內心。
蕭寒夜渾身透着冰冷的低氣壓,陰沉孤冷,像極了涼薄無情的帝王。
只是他的眸底流淌着令人心髒緊縮的寂寥和痛苦,孟惜棠或許對他更多的是愧疚之情,而非愛意。
“蕭寒夜好感度-10點。”
目前蕭寒夜對孟惜棠的好感度爲80點。
直到他閉上眼,回憶起了剛剛孟惜棠燦若星子的笑容以及那些甜蜜的細節。
就像是不斷地提醒着他,孟惜棠和他在一起,也是很快樂很開心的。
她也確實說過,孟惜棠喜歡蕭寒夜。
……
“蕭寒夜好感度+10點。”
目前蕭寒夜對孟惜棠的好感度爲90點。
蕭寒夜似乎是想清楚了,哪怕孟惜棠不是那麼那麼的喜歡他,他也不會允許她離開自己。
畢竟是她先招惹了他,那她就要負責他一輩子,永遠不能放手不管。
而且孟惜棠和他說過,他與她會一起努力,讓燕赤國的子民安樂無憂,平安康樂。
想到了這裏,蕭寒夜隨手拿起了書桌上的奏折,轉而處理起了政事。
***作者有話說:
其實前世的孟惜棠像極了《薛平貴與王寶釧》裏的王寶釧,明明有那麼愛她的親人,卻愛了渣男愛到甘願苦守寒窯十八年,喫了十八年野菜。
她有沒有想過,如果生她養她的父母知道她過得那麼慘,心裏會不會很痛呢?
不過王寶釧畢竟是純古人,她的一些思想和我們還是不一樣,作爲新時代的我們,還是要有獨立清醒的戀愛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