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麼說，零也不客氣地坐在椅子上，端起杯子小抿了一口咖啡。
“還不錯，不算太苦。”
杯子放回桌子上，零評價道。
“那麼，該談談房租的事了吧？！”
麗塔似笑非笑道，老娘的半年工資都給你了，你今天不穿也別想走！
唉，幽蘭戴爾大人長大了，自己也沒法像以前給她穿各種漂亮的衣服了，雖然沒德麗莎嬌小。
對，她才不是蘿莉控！
所以……只能轉移目標了。
“房租?！”
一聽這話，零立馬變臉，疑惑道:“爲什麼要交房租?老師你難道不是包養我的嗎？”
麗塔盡量壓制住心中的怒意，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然後她露出職業假笑，盡量心平氣和道:“你當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的嗎？”
“放心，只是拍幾張你穿不同衣服照片而已。”
此時的零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就是幾張照片嗎？爽快答應道:
“好，我這就去買衣服。”
說罷，他就要離開。
剛走幾步，一只手便拽住他。
麗塔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衣服都買好了，你要去哪啊？！”
“什麼？！”
“你該不會……！?”
零瘋狂搖頭拒絕，他可是明白她買的都有哪些，光那些花裏胡哨的裙子不說，還有貓耳那些玩意兒。
他還以爲是麗塔自己穿的，或者送給朋友的，沒成想…
“好啊！那麼……”
麗塔面色陰沉，三兩下從零身上拿回金幣，然後把他推出門外。
“哐當！”
零被拒之門外。
“呼～”
一陣風吹過，門口的那道身影略顯孤獨。
在做了一番思想鬥爭後，零決定了，就這一次，下次給再多錢也不會答應。
“老師，剛剛是我不對，我同意了，你開開門吧！”
零乞求道，輕輕敲了幾下屋門。
屋門開了一道縫，裏面傳出一道聲音。
“進來吧！”
……
“這是……最後一張了吧？”
零頭上戴着白色的貓耳雙手撐着側臉，清秀的臉龐一抹羞紅，看上去煞是可愛。
“咔嚓～”
隨着相機緩緩吐出一張照片，麗塔把相機放在一旁，拿起桌子上的二十多張照片。
雙手攤開照片，掃視了一遍合上。
這可比幽蘭戴爾大人好玩…哦不，好看多了。
麗塔抬頭看向零，拋給他那枚金幣，“零同學女裝的樣子很好看呢，很有天賦。”
“不過，這只是一個月的房租，下次繼續。”
“切，我才不要嘞。”住一個月有錢就搬出去。當然，這只是零的心裏話。
零現在被折騰的很累，接過硬幣，聳了聳肩，無所謂道，“隨你，我住哪？我累了，我要睡覺。”
“跟我來。”
麗塔帶他來到客廳靠邊的臥室。
“因爲幽蘭戴爾大人經常外出執行任務，所以這間基本就空着。”
“放心，裏面的貴重物品早已被她帶走，你可以安心住這個房間。”
“嗯……我睡了。”被折騰快一下午的零脫下鞋子後，一頭栽進牀上，鑽進被窩裏睡去。
瞧把孩子累的，連身上的女裝都沒脫就秒睡過去。
麗塔關上門，背對過去。
看了一眼右手上一沓照片，再看了一眼左手腕處的通訊器。
果斷選擇前者，她打算多觀察一段時間。
來到客廳，落日的夕陽透過窗戶灑落在她的臉頰，酒紅色的瞳孔閃過一絲不解和困惑。
爲什麼貼近零的時候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愧疚，就像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很想彌補的情緒。
這種感覺轉瞬即逝，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靠近他身邊時便沒有了這種感覺。
很奇怪。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幫他買幾件衣服吧！”
麗塔先去二樓臥室將照片放好，來到停車庫，開着車去往商場。
注:這是正經衣服，男裝，不是女裝，各位讀者不要想歪了。
……
第二天，零一大早起牀，換回自己的衣服後去院子裏晨練。
“歸零絕”
零雙手結印，身體變的若隱若現，最終變成透明狀。
此狀態可以讓除了他讓別人看到，否則誰都發現不了自己，而且可以任意穿梭，穿越各種禁制和封印等。
他即虛無，虛無即他。
不過只是持續了一小會兒，他便退出狀態。
這就相當於重練大號，有經驗，沒熟練度。
“崩壞能太少了，或者說濃度太低了。”
零臉上有些苦惱，真氣雖然質量比它高許多，但自動恢復的太慢了，用這個世界的崩壞能轉換成真氣後少的可憐。
“似乎……還可以這樣玩。”
零想到了一個辦法，雖然有點危險，但爲了變強他不得不這麼做。
但是動靜該太大了，沒法在這試，只能暫時放棄。等找到好地方再試。
看着空空的雙手，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對了，我劍忘拿了！”零一拍雙手，總算想起來這麼長時間少點什麼。
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忘了，零撓了撓頭，應該……可以這樣吧！
“劍來！”
隨着這一聲令下，遠在孤兒院的無極劍輕晃了一下，您可算想起我了。
然後，就這麼憑空消失，來到零的手上。
而在被窩裏突然感覺兩手空空的粉毛小女孩驚醒，“啊！”
“遭了，劍怎麼突然不見了？”
一旁的淡藍發小女孩也被這一聲驚醒，並抱怨道:“吵死了，羅莎莉亞姐姐，大早上不多睡一會幹什麼?”
“劍不見了莉莉婭，零哥哥要是回來問我要不會揍我吧？！”羅莎莉亞臉上有些擔憂和害怕。
“要是他發現我拿劍切水果……”
頓時，她癱坐在牀上，生無可戀。
“哦，我想應該是他召喚回去了，就像玄幻小說那樣。”
莉莉婭一臉平靜的回道。
“希望如此吧！”
羅莎莉亞就這樣在自己心裏自我催眠，因爲那把劍拿起來像一道溫暖的陽光舒服，要不然我絕對不會拿的。
另一邊，零看着手中的劍，嘴角不由一抽。
粉色布條纏住還帶個蝴蝶結。
將布條解開後隨手一扔，在空中化作虛無消散。
劍上殘留了淡淡的水果味。
“櫻桃、藍莓、西瓜、芒果。”
“嘖……一定是她們倆。”
之前再孤兒院時，尤其是羅莎莉亞就好趁拿他劍玩耍。
因爲輕、方便，此劍在普通人手裏就是一把普通的鐵劍，除了會發熱並無卵用。
“不過，有點不方便帶啊！”
隨着話音剛落，劍似有靈性般化作一對黑白吊墜出現在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