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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太多時間讓蘇言傾考慮了。

蘇奕揚的這次缺席,剛好給了她可乘之機。

蘇言傾決定將之前顧寒臣偷偷交給她的七彩石拿出來用。

在她和蘇奕揚達成交易後,將東宮結界的六顆七彩石都歸還給了對方。

但是顧寒臣自己弄來的那顆七彩石,蘇言傾悄悄留了下來。

這一個月以來,她對蘇奕揚基本上是有求必應,爲的就是提高自己的可信度。

她除了白天調查有關瘟疫的事情外,晚上一直在利用空間的時間差,拼命修煉和煉制法器。

如果所料不錯,再過三個月,整個四界就該被永夜的黑暗所籠罩了。

蘇言傾有預感,如果她不能成功挽救這次危機的話,很有可能會渡劫失敗。

她需要盡快解救臣夕和師尊他們,共同商議對策。

臣夕是幾千年的妖界老祖,對永夜的了解應該知道不少。

蘇言傾喚出靈泉空間裏的三朵靈花,來對付龍脈之河裏的千年藤蔓。

之前在幽冥祕境中,她曾和合情魔花還有千年雪蓮訂過契約,而花靈則是意外在牧家收服的。

三朵千年花靈在空間裏反復對戰演練了不下數千次,就爲了今天這一戰呢。

只見三朵靈花,合三爲一,形成一朵三原色的巨型霸王花。

巨型霸王花的根部逐漸伸長,向着四面八方伸展開來,一點點地滲入暗金色的龍脈之河中。

感受到同屬性植物系的威脅,深藏在河底的千年藤蔓拔地而起,朝着霸王花發起進攻。

兩大千年靈植展開大戰的同時。

蘇言傾眼疾手快,捏碎了手中的七彩石。

同時還拿出一件煉制了半個多月的法器——幻影流光。

既然這龍脈認人界的皇帝爲主。

那麼她將皇帝貼身的頭發和衣服,煉制而成的法器應該也能蒙混過關。

果不其然,在她扔出來法器後,七彩石如之前一樣閃耀着彩虹般的光芒。

半幹涸的河流露出底部的河牀。

除了一堆早已化成屍骨的殘骸外,就僅剩幾位昏睡的修真大能,像個睡美人一般靜靜地闔眼小憩。

蘇言傾眉梢一喜,打了個響指。

雪魄劍化成一道白煉之光,帶着她衝向河牀底部。

未免蘇奕揚察覺動靜,蘇言傾用縛龍索一卷,輕輕松松地帶着幾位“睡美人”脫離了龍脈。

三朵靈花在與千年藤蔓的戰鬥中也佔據了上風。

事情比她想象中進行的還要順利。

蘇言傾用神識傳音給隱藏在虛空中的上古玄龍——當初小烏龜說留在龍脈的法寶,到底是什麼?

夔長嘆一聲:“是你塵封的記憶。”

蘇言傾擰起眉,眉宇間難掩詫異,將目光移至了龍珠之上。

......

與此同時,蘇奕揚的轎攆來到了太上皇所居住的寧壽宮。

他看向父皇的目光中帶着不易察覺的審視意味。

這其實並不符合皇子的態度。

要知道,在封建制度下的皇權中,孝大於天。

皇帝的權利大於一切。

別說皇子了,就連皇帝的兄弟父母都只能屈居於皇權之下。

可蘇奕揚自出生起就長居於國師府,接受修仙般的苦行僧生活。

同時也了解到他是幾千年來,第一位出生於皇室的天選之子。

只是五年前,一直教養蘇奕揚的國師突然暴斃。

臨死前,國師將關於龍脈的一切告訴了皇帝和蘇奕揚。

皇帝貪生了長生不死的念頭,從此君貴民輕,苛政於民。

這才讓蘇奕揚有了建立威信和民心的機會。

“想不到父皇手中還留有不少底牌,看樣子是我之前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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