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欽此!”
隨着大太監的話音落下,不少人跪在殿下瑟瑟發抖。
一場不見硝煙的戰爭,彌漫在朝堂之上。
知情的大臣們,面面相覷、戰戰兢兢。
誰都不敢反駁皇帝頒布的聖旨。
就在昨晚。
蘇奕揚連夜在御書房召見了股肱大臣,商議彈劾太上皇之事。
第二天便在太和殿上,火速肅清了太上皇的所有勢力。
按理來說,臣子挑撥是非,公然唆使三教九流之人焚燒國師府,應是重罪。
可皇帝卻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該降職的降職,該革職的便查辦。
倒是沒有趕盡殺絕,頂多就是罷免罪臣的官職,也沒有牽連家人。
並非蘇奕揚是仁政之君。
而是蘭月國本就岌岌可危,再也經不起流血和內鬥了。
萬一逃跑的蘇言傾找不到解決之法。
等永夜真正來臨之時。
魔界、妖界、修真界的人全都會不惜一切代價,聚集在人界,掠奪一切資源。
甚至會以凡人的生氣爲媒介,煉制成靈氣,以供妖魔們修煉......
到那時,便是蘭月國所有臣民滅亡之日。
......
退朝後,皇帝又召見了當初在花神節上主持祭祀大典的大祭司。
大祭司的身份不同尋常。
他不光是國師的大弟子,還是蘇奕揚的同門師兄。
大祭司擅長算命佔卜和煉器之術。
因修爲只有金丹期,並未被蘇言傾注意到。
“皇上請放心,在祭祀典禮上,我就給蘇國師身上印下了咒魂術。”
“此術法對中咒之人並無傷害,只有禁制。但不論她逃到哪裏,都絕對無法離開蘭月國。”
蘇奕揚得到了師兄的保證後,拿出了那枚靈鏡。
將昨日發生的一切回放給師兄看。
“師兄你熟讀師傅留下的典籍。你可知何種妖獸能進入龍脈之中,還能隱身的?”
要知道,在龍脈之河的鎮壓下,任何妖魔鬼怪、魔修妖獸都難以遁形。
就連已是大乘期的臣夕老祖和謝清玄,都無法在龍脈河底施行隱身術。
而同屬神獸的朱雀還在幼年期,修爲還不如顧寒臣,同樣無法隱身。
大祭司閉上眼,兩指掐算。
在腦海中翻閱起國師府流傳了幾千年的妖魔神獸古籍。
一盞茶的功夫。
大祭司摸了摸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言語間多有懼怕之意。
“龍脈河能鎮壓神獸朱雀、上古蛟龍,全是因爲它們還在幼年期。”
“能在龍氣下隱藏身形的,只可能是上古龍獸。”
“此神獸至少在逆天的渡劫修爲以上,絕不是我們能輕易對付的。”
“師兄勸你一句話,以和爲貴。這位蘇國師雖來勢洶洶,但並非面相兇殘之人。”
“只要你肯與她平等商議,說不定人界還有挽回的餘地......那欽天監所說的血月異象絕非虛言。”
說完,大祭司不欲多言,朝着蘇奕揚行禮後告退了。
看着靈鏡中少女救下那羣容貌俊美的同伴後,那興高採烈的小模樣。
蘇奕揚的眼底劃過一絲貪婪的佔有欲。
他在蘇言傾身上種下咒魂術,不是想對付傷害她……
而是要將她永遠的留在人界。
做他蘇奕揚的皇後。
這世上,只有她才配和他共享天下。
至於這羣礙眼的男人,在吸收了七彩石和龍脈之氣後……
除非他蘇奕揚解除咒術,否則他們只會成爲沒有思想的傀儡。
若是大祭司在場,定要責怪蘇奕揚喪心病狂。
那七彩石是多麼珍貴的寶物,百年才得一顆。
竟然被皇帝拿去對付一羣情敵。
簡直是暴殄天物!
──
是的,蘇奕揚有病嬌屬性……
寫病嬌皇帝寫的好順手,後面他的戲份沒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