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洞天的感覺妙不可言。
吳廉體驗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得將腦袋從裏面挪出來。
到了下半夜,悶熱的牢房環境讓吳廉覺得很不舒服。
半夢半醒間,他準備翻過身,卻突然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麻繩反扣着綁了起來。
同樣也被綁起來的還有他身旁的湛英大姐姐。
只見粗壯厚實的白色麻繩,結結實實的將兩人雙手綁在背後系了起來。
“臥槽!”發現這個現象的吳廉懵了半秒,才反應過來,這是有人要害自己啊!
就在這時,一雙大象腿邁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吳廉面前。
“小妮子,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原來下令綁架吳廉和湛英的,正是白天被他辱罵的獄霸肥婆珍。
白天的時候,肥婆珍懾於吳廉展現出來的實力,以及背後相關聯的背景,才忍氣吞聲沒有對吳廉出手。
可到了晚上,翻來覆去的她還是覺得不能憋住這口氣。
俗話說,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憋不住的肥婆珍決定對辱罵自己的小蘿莉下點手段,用暴力刑法來脅迫她以後乖乖聽自己的話。
所以她這才令,讓聽從她差遣的精神小妹,把吳廉和他的保護神湛英給綁起來。
這時,見吳廉已經醒了。肥婆珍決定可以上手段了。
她直接大手一揮,左右兩大護法小妹不知從哪裏拾起麻繩的另一端,拉了起來。
一瞬間,吳廉和湛英背靠牆角身體前傾,腳尖點地,呈雙手反扣鐵窗狀被直直吊起。
吳廉現在是小蘿莉的身體,這個姿勢倒還沒什麼。
而身材豐滿的湛英這個姿勢就誘人了。
因爲她前凸後翹,異常飽滿。
特別是繩子還把她雙臂間勒得緊緊的。
在鮮明溝壑線條的凸顯下,她的‘威武雄壯’更是一覽無餘。
“斯果伊!”
蘿莉體,色狼心的吳廉瞬間被這美妙之景給吸引,他的鼻血再次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不過這次湛英並沒有注意到吳廉的變化。
她只是咬着牙,裝出一副兇橫的氣勢對肥婆珍叫囂道
“珍,快把我們的繩子解開,不然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神經!”肥婆珍對湛英軟綿綿的叫囂毫不在意,她在乎的只有面前小蘿莉的態度:
“怎麼樣?這個姿勢舒服嗎?這叫做吊鴨兒浮水,是牢房裏最恐怖的酷刑之一”
“你可能現在覺得被繩子吊着沒什麼,但這只是剛開始。等下時間久了,有的是你難受的”
“反正咱們相處的時間會很久,我就在這裏慢慢等着你服軟,向我低頭,做我的跟班”
其實肥婆珍不想過分得罪眼前的小蘿莉,畢竟以後自己還是有求於他。
所以她用的這種酷刑聽起來恐怖,實際上在剛開始階段並沒有特別痛苦。
而此刻吳廉的注意力還完全處在,身旁被捆綁PL的湛英身上。
對於肥婆珍的威逼利誘,他是一個字的都沒聽進去。
直到現在他才理解,難怪小日子的小電影裏有那麼多捆綁藝術。
原來捆綁PL配合好身材是真的頂。視覺衝擊力超級棒!
不過自己一直被吊綁着終究不太舒服,在欣賞了湛英的捆綁PL十八遍後。
吳廉決定強行掙脫開束縛。
因爲麻繩這種材料喫軟不喫硬。
所以吳廉這次並沒有選擇讓身體變硬。
而是改變手腕被捆綁處的皮膚骨骼,讓其非常柔軟。
只聽見“咻”的一聲。
吳廉那無比柔軟的手腕從繩索中滑落,一瞬間他整個人就掙脫了捆綁束縛,跳了下來。
這一幕,自然也被肥婆珍的精神小妹們看在了眼裏。
她們所有人都瞪大了眼,露出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沫沫小蘿莉怎麼跟橡皮人一樣從捆綁中輕易掙脫出來了?
“天吶,這個小蘿莉也太奇怪了吧”
“何止奇怪,簡直是匪夷所思!”
不僅是這些小妹,她們的老大肥婆珍也同樣感到震撼。
不過她更懷疑這是因爲手下的繩子沒綁緊的緣故。
所以,肥婆珍當即甩了一個眼神,示意兩個小妹把吳廉給控制住。
霎時間,兩個黃毛小妹衝到吳廉跟前。
說實話,這兩個小妹長得還是不錯了。
一個瓜子臉,一個小圓臉,面容雖不精致也算是清秀。
可惜她倆對面的吳廉才不會憐香惜玉。
他直接硬化手臂,從拳頭、小臂、到肱二頭肌瞬間硬如鋼鐵,整個化身鐵臂阿童木。
左手一個爆胸拳,右手一個錘腹鑽,框框兩拳頭把倆黃毛小妹打懵逼了。
望着地上縮成軟腳蝦的倆小妹,那些醒過來看到這一幕的女囚們人都麻了:
“天吶,這是八歲小女孩幹出來的事嗎?”
“簡直是金剛芭比啊!”
“不是?金剛芭比也是渾身肌肉,這沫沫瘦瘦小小,哪來的這麼大力氣”
“真是怕了怕了”
當然,人羣裏感到最害怕的還是肥婆珍。
作爲W64號牢房的獄霸,她得到這個地位可不是靠的以德服人。
而是依靠一身肥肉的硬實力打出來的。
如今面前的這個小蘿莉一砣子幹翻一個小妹,這是她都做不到的事。
顯然,肥婆珍就是再沒腦子,也能看得出來,小蘿莉打架肯定比自己厲害。
“你...你別過來...”
看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吳廉,肥婆珍慌了。
她一步步後退,吳廉則一步步向前。
隨着兩人的距離不斷靠近,退無可退的肥婆珍後背終於撞上了冰冷的鐵柵欄。
“沫沫,這...這都是誤會,你就饒了我吧!”
肥婆珍‘撲通’一聲,竟對嬌小可愛的吳廉跪下了。
因爲他眼前的瘦小蘿莉此刻在月光的映照下,竟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明明是香嬌玉嫩的一張粉紅臉蛋,卻像罩了一層霜般冷得幽藍發亮。
原本應該是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裏,更是閃着鬼火一樣綠幽幽的光。
陰寒的光波在吳廉眼瞼中無聲地流動着。
再配上他那微翹的嘴角,似哭又似笑,似譏諷又似發怒。
在這個時刻,周圍的那些看熱鬧的女囚們紛紛被吳廉這個樣子嚇到,她們竟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這...這是沫沫麼?這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靦腆內向文靜小女孩嗎”
“她看起來簡直像個魔鬼”
“現在說她是殺人狂魔我都相信”
“不知道爲什麼,我覺得她這嬌小的身體裏住着一個最邪惡的靈魂”
一個渾身顫抖的修女更是五指並攏,中指輕點額頭、前胸、左右肩窩,做了個禱告的儀式
“願上帝保佑我們,阿門”
在場所有人幾乎全被吳廉這邪惡蘿莉的反差感嚇蒙.
她們覺得眼前的蘿莉,就像恐怖電影【驅魔人】裏那個被惡魔附生的小女孩一樣。
帶給她們的是從內心深處真真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