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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體型越大越能喫,有點人看上去個頭不大,卻賊能喫”

“對,人的飯量取決於胃口,而不是身材體型。說不定沫沫小蘿莉也很能喫也說不定”

“......”

時間來到中午,牢房外的女看管送來滿滿一餐車的美食。

和昨天不一樣的是,食物裏還增加了兩大桶熱狗,就是面包夾着大號香腸的那種。

經過特殊處理的這種熱狗,富含滿滿的澱粉。普通人恐怕喫兩個,一天都不會餓了。

身材龐大的肥婆珍,和嬌小玲瓏的吳廉就站在熱狗前。

比試規則是在十分鍾內,誰喫的熱狗更多,誰就贏了。

兩人目光堅定,看起來都勢在必得。

肥婆珍的胃口不是蓋的。

末世前,除了平時在網上直播喫東西,她還經常參加大胃王的比賽。

在國內,她的名次雖然不算名列前茅,但也是經常拿獎的存在。

她的幹飯能力已經到了女性最頂尖的程度。

比她還能喫的,不少把自己都給撐死了。

所以對於自己和小蘿莉比試喫東西,她有着絕對的信心。

比賽一開始,肥婆珍就張大了嘴巴,胡喫海塞起來。

她的速度沒有讓圍觀者失望,平均不到五秒鍾,一根熱狗就被喫到肚子裏了。

那畫面一看根本就是沒有咀嚼過,而是直接往嘴裏塞。

可吳廉的速度更加驚人,原來他早就想好了贏下比賽的方法。

當熱狗被他抓起來的瞬間,就被他硬化過的手掌猛力捏扁,直接壓縮成了一粒小熱狗球。

接着,這一粒粒小熱狗球被他變戲法般的藏了起來。

可這畫面在外人看來,卻是像小蘿莉張開深淵大口,將一根根熱狗吸進了肚子。

就在肥婆珍嘴裏咀嚼到撐得腫了起來的時候,吳廉已經將一桶熱狗喫得快見底了。

“太嚇人!”

“她怎麼這麼能喫啊”

“這種喫法我過去只在大狗熊身上見過”圍觀這場比賽的女囚們紛紛爆發出陣陣驚嘆。

就連湛英大姐姐忍不住都倒吸出一口涼氣。

她已經在被眼前這個小蘿莉給完全震撼了。

短短的兩天,在小蘿莉身上發生了這麼多神奇的事。

這讓她無論如何都不敢再相信,眼前的小蘿莉還是曾經那個靦腆內向的沫沫。

此刻在她面前,打着飽嗝的肥婆珍卻認輸了。

“我認輸,你贏了”

肥婆珍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能喫的人。

這讓她不得不投降。

“現在誰是老大?”吳廉站在肥婆珍面前,風輕雲淡的問。

“你是老大,從今以後,你是我的老大,我是你的跟班”

一時間天雷滾滾!

在場的所有女囚們都被狠狠震驚了!

沒聽錯吧?肥婆珍認沫沫當老大?

這就意味着:這個八歲小女孩從此就是W64號牢房的牢頭獄霸了!

關鍵是在大家印象裏,沫沫一直是個靦腆文靜內向的小女孩啊!

想象一下,如果是在末世前,一個內向靦腆的小屁孩當上黑社會老大是個什麼畫面,

這種反差感,簡直不可想象。

只能說世界變了,變得讓人看不懂了。

一些不服這個結果的女囚們則開始小聲發着牢騷:

“沫沫當上我們牢房的牢頭,不就代表着以後我們要聽她的話了嗎?這怎麼能行?”

“對呀,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小孩子。即便她身上有很多不可思議的地方,也不代表她能做好一個帶頭大姐啊”

“反正以後要讓我什麼都聽一個小屁孩的話,我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我也接受不了,我喫的鹽比她喫的飯還多,讓我聽她的,那不是反過來了麼”

可即便這些接受不了事實的女囚們再怎麼不滿,她們也不敢把自己的質疑大聲說出來。

因爲昨天晚上,小蘿莉一拳超人的表現早已在整個牢房裏傳開。

所有人都知道,眼前這個嬌小的小女孩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

而作爲當事人的吳廉,並不在乎這些女囚們怎麼想。

現在的他只想通過肥婆珍來找到覺醒者。

五分鍾後,吳廉把肥婆珍叫到了最安靜的廁所角落。

然後直白的問“你在牢房裏有沒有聽說過,覺醒了超能力的人?”

肥婆珍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點了點頭:

“你是說覺醒了超能力的覺醒者麼?上個月我好像聽小韓有說過,不過她大前天已經死了”

死了?吳廉瞬間傻眼了。

好不容易打探到覺醒者的消息,結果知道這個信息的人居然死了。

“那還有誰知道覺醒者?”吳廉急切的問。

“也許隔壁牢房應該有人知道,因爲我記得小韓說覺醒者也是其他牢房的人告訴她的”

吳廉低頭思索了一下。

根據自己所見所聞和這些信息來分析,看來覺醒者並不在這間牢房。

難道要換牢房去探查嗎?可是直到現在自己也不知道覺醒者具體是在哪個牢房啊?

這些困惑讓吳廉開始煩躁起來。

他讓肥婆珍離開廁所,自己又獨自在這裏思考了一會。

現在不確定覺醒者是在附近哪一間牢房,一間間去找太浪費時間了。

不如讓沫沫給這附近一片牢房安排放風時間。

在固定的時間裏,讓這些牢房裏的人可以互相接近。

如此一來,即便自己只呆在這個牢房,也能通過放風時間,去接觸其他牢房的人來找到覺醒者信息。

說幹就幹,吳廉通過電話將他的要求對沫沫說了出來。

等一切交代清楚後,他這才推開廁所門,走回牢房。

可就在這時,牢房門口傳來一陣吵吵嚷嚷的喊聲

“放開我,我要見吳廉監長,快放開我”

吳廉覺得這吵嚷有點耳熟,他抬頭一看:

只見牢房門口的鐵柵欄邊,牢房門被踹開了。

兩個端着槍的女看管一前一後押着一個不停掙扎的女囚,將她推了進來。

而那個被押進來的女囚又踢又咬,不停大叫着要找吳廉監長。

吳廉一下子就認了出來,這個被押送進來的女囚。

她正是之前跟着奸夫黃北、白軒他們一起越獄的傲慢大小姐喬可麗。

居然是她,吳廉愣了一下。

之前因爲這個臭女人跟白軒密謀給自己下毒,吳廉本來是準備活活掐死她的。

只是後來因爲鎮壓監區騷亂,才耽誤了這事,讓她們逃到了監區樓天臺。

直到越獄事件結束,主謀們基本被殺死,喬可麗這條漏網之魚才被抓獲。

說實話,吳廉現在基本上已經不太關心喬可麗這條小雜魚了。

而此刻牢房門口,兩個女看管,一個抬腰,一個搬腿,將喬可麗狠狠摔在地上。

接着她倆便就重重關上牢門,揚長而去。

可憐的喬可麗被這一摔,全身骨頭跟散架了一樣,疼得不行。

最後她在牢房衆多女囚的目光下,蜷縮在鐵柵欄邊,嗚嗚地低聲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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