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一聽,立即下定了決心。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人參旁邊,衆人也跟着圍了上去,好奇居多。
薄奚銘想了想:“不如連根帶土一起吧,說不定回去還能再養養。”
楊嚴覺得有道理:“回去以後可以自己拿個盆栽種着。”
餘暉錯愕:“可以這麼草率的種人參?”
薄奚潼也疑惑,確實有些草率了,人參挖出來了之後還好種嗎?
小老虎這時跑出來,興奮的在人參旁邊跑來跑去,躍躍欲試的想要用爪子去刨土。
蘇誠跟薄奚銘嚇了一跳,連忙小心翼翼的把人參圍了起來。
薄奚潼也無奈的去彎腰把小老虎抱了起來。
“挖人參有些講究,你的爪子可能會傷到根。”
小老虎一聽,嗚咽一聲,軟趴趴的窩在薄奚潼懷裏。
薄奚潼有些好笑的揉了揉它的腦袋。
戰墨寒平淡的掃了一眼小姑娘懷裏的小老虎,心裏有些喫味,幾百年的虎了,居然還窩在她懷裏撒嬌賣萌。
“潼潼,它重嗎?我抱着吧。”
薄奚潼一愣,轉頭疑惑的看向他:“嗯?”怎麼突然說起了小老虎?
小老虎一聽,頓時不開心的在薄奚潼懷裏轉了個方向,用屁股對着戰墨寒。
它才不要去這個冷冰冰兇巴巴的男人懷裏,它喜歡在小姐姐溫暖的懷裏。
戰墨寒:“……”
虎隊會不會教兒子?這麼大了還賴在人懷裏。
薄奚潼笑了笑:“不重,它還是幼崽呢,能有多重?”
戰墨寒抿了抿脣沒有說話,百年幼崽,都能給人類當太爺爺了。
這邊蘇誠跟薄奚銘已經開始合力小心翼翼挖人參了。
兩人距離人參十幾釐米遠的地方開始刨土,慢慢的圍着人參刨圈。
楊嚴從背包裏拿出一個透明袋子。
“可以把人參跟土一起裝進袋子,拎着方便也不會弄髒背包。”
蘇誠接過袋子:“多謝。”
很快一個盆栽形狀的泥土就被挖了出來,人參沒有半點的改變,端端正正的立在泥土中央。
薄奚安一直盯着看:“這真的能養活嗎?”可以連人參帶土一起挖,那爲什麼別人都是直接挖的人參?
薄奚銘好笑:“能不能養活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他們不缺錢,不用賣了換錢,大家身體健康,沒有人生病也不用來熬藥,能種着當然是最好,不能種也只能收藏保存着。
挖好了人參之後,幾人繼續出發。
“我靠!我們這是進入寶藏地了嗎?你們快看!”
餘暉驚呼出聲,眼裏全是驚喜。
大家順着他的手指抬眸看去。
薄奚潼眨巴眼:“這是…野生蘋果?”
楊嚴湊近一看:“還真是蘋果啊!”
衆人眼裏驚喜不已,本以爲進入森林後夥食會比較差,只能啃啃幹糧喝點水。
卻沒想到他們進來之後不僅能喫到野味烤肉,還能喫上水果。
薄奚安眼裏也帶着笑容:“森林裏有野果子正常。”說不定路上還能遇到其他果子呢。
薄奚銘四周打量了一番:“果子周圍應該會有一些蟲子或者野獸,大家小心點。”
不僅僅是鳥類喫果子,有些野獸也是喫果子的,比如老虎黑熊之類的都喫蘋果。
餘暉閉眼感受了一圈周圍,沒有什麼動靜。
“大家掩護我,我去給大家摘蘋果。”
薄奚潼擰了擰眉:“爲什麼在森林裏面這些蘋果還會又大又多?看上去質量也挺好。”
按理說這些沒有人類精心照顧的蘋果應該會被鳥類啄,蟲子啃,野獸摘才對啊。
但是她看着樹上這些蘋果,幾乎沒有壞的,個個都是又大又圓又紅,漂亮的不行。
她此話一出,大家都要警惕起來,剛剛的驚喜也被理智跟衝淡了幾分。
“難道蘋果有問題?”
“還是樹上有蟒蛇毒蟲之類的把守?”
餘暉肯定的搖搖頭:“樹上沒有蛇也沒有毒蟲。”他能感知到幾米遠的活物。
戰墨寒平靜開口:“有沒有問題先摘幾顆下來再說。”
蘇誠點頭:“有道理,摘下來之後再做研究。”
幾人一路耽誤了不少時間,又是挖人參又是摘蘋果的,完全沒想到朱海四人會找了上來。
“終於找到你們了!”
“找你們找的好辛苦啊!”
“不是說好了合作嗎?你們怎麼走了不等我們?”
朱海震驚的看向袋子:“你們竟然挖到了人參!”
他的眼神裏透露着貪婪,恨不得現在就把所有的好東西都搶過來。
薄奚潼眉頭緊皺,臉上帶着不耐煩的表情:“你們怎麼來了?”
朱海聽着她嫌棄不耐煩的語氣,忍着脾氣,好言好語道。
“我們不是說好了合作嗎?當然要一起。”
薄奚潼冷哼一聲:“可你們都受傷了,手癱的手癱,腿瘸的腿瘸,我們並不想繼續合作下去。”
高達冒火:“你們!”實在是太狠太勢利了。
只有韓旭在驚訝中還沒有回過神來,不是說他們之間沒有那麼團結嗎?不是說他們爲了利益把同伴拋下懸崖嗎?爲何他們一個人也不少的站在了這裏?
胡鍾連忙圓場:“有話好好說,畢竟大家也是同伴一場。”
薄奚潼冷哼一聲:“誰跟你們同伴一場?可別忘了你們當時的所作所爲。”
在狼羣襲擊的時候他們可沒有任何的付出,只想共享福?不可能!
四人臉色出現一點尷尬。
胡鍾連忙說着:“我們知道更大的利益好處。”
薄奚安攔住了薄奚潼開口,佯裝疑惑:“哦?什麼更大的利益?”
高達一聽上鉤了,接着忽悠:“在森林的另一側,有一個巨大的交易場,裏面賣東西的價格可是比外面要貴上不止幾倍。”
蘇誠一愣:“真的假的?竟還有這等好事兒?”
朱海心裏冷笑,真蠢。
“當然是真的,就比如你這株人參,你拿出去賣可能只有個幾萬或者幾十萬,但是在交易口賣定能賣個百萬。”
蘇誠眼裏放光:“是嗎?那太好了!你們還能記得路嗎?”
胡鍾點頭:“當然記得,我們就是從那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