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策反”完九條裟羅後,顧子言和派蒙緊跟着九條裟羅一同見到了此刻的九條孝行。
這位曾經的九條家家主雖未受重傷,但面容已是一片狼藉,鼻青臉腫,嘴角掛着血跡,同時含糊不清地求饒,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悔恨與恐懼。
“各位英雄好漢饒命啊,輕點打啊。”
一旁的九條鐮治也未能幸免,畢竟他因也算是共犯。
而在這羣眼狩令的受害者中,報復最爲猛烈的當屬荒瀧一鬥,他的鐵拳在九條孝行的右眼上留下了深深的淤青。
至於顧子言,那當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使用長生道具的效果,爲受傷的九條鐮治和九條孝行進行了治療,因爲顧子言覺得一會估計還有一場單方面戰鬥。
九條孝行見到九條裟羅的到來,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顫聲道:
“裟羅,你來此,是想問些什麼嗎?
別猜了,如今的家主之位已非我莫屬,而是我那大孝子鐮治。”
九條裟羅也是明白了剛剛發生了什麼,感慨道:
“旅行者已經做到了這一步了嘛?
不過,孝行大人,關於那些上奏公文和寫給愚人衆的信件,我還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明確的交代。
請你告訴我,前任家主大人,難道天領奉行真的背叛了幕府嗎?”
九條孝行無力地笑了笑,坦言道:
“我確實與愚人衆有所往來,你手中的公文也確實出自我之手。
畢竟,我只需要協助眼狩令的頒布和推行,就能得到至冬使節承諾的好處。
還不是因爲一直以來覬覦九條家地位的人那麼多,想將我們拉下馬的家系也數不勝數。
這樣做既能得到他國勢力的大力支持,又可以借眼狩令削弱那些敵人的戰力,我認爲這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只是之前,我覺得沒必要讓你知會罷了。”
九條裟羅聽後心中一陣痛楚,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九條裟羅顫抖着聲音說:
“前任家主大人,你明明崇敬將軍大人到了極點,爲何要將背叛說得如此輕描淡寫?
你可知你的所作所爲迫害了多少稻妻的人民,給九條家帶來了多大的恥辱?”
九條孝行卻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說:
“背叛?這能算得上是背叛嗎?
那些愚人衆只不過是被我利用罷了,他們又能成什麼事?
在稻妻的國土上,一旦天雷落下,他們不過是些瑟瑟發抖的螻蟻罷了。
畢竟,我們可是擁有天下無雙的雷電將軍和無想的一刀啊!”
派蒙在一旁恍然大悟道:
“原來九條孝行並非蓄意背叛雷電將軍,而是過分相信雷電將軍的實力。看這樣,九條孝行已經近乎狂熱地崇拜着雷電將軍了。”
九條裟羅憤怒地反駁道:
“這些只不過是你遮掩自己醜陋與自私的理由罷了!自從眼狩令頒布以來,我也曾在內心懷疑過它的正確性。
但我還是選擇了執行它,因爲我堅信那是將軍大人所指引的道路。
可直到現在我才明白,永恆之路本就沒有終點,至少我是見不到的。
而這條路,又早就因爲你們這些★★的私心而沾滿★★了。””
九條裟羅轉向顧子言請求道:
“旅行者,剛剛那樣的治療術你還能再用一次嗎?
雖然此舉有些違背孝義,但我覺得現在有必要讓某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在九條裟羅發泄情緒的時候,一旁的派蒙甚至都不敢看此時九條孝行的慘狀。
只聽到九條孝行哀嚎道:“逆女啊,逆女啊。雖然只是養女,但是你也沒必要下手這麼慘吧。”
由於九條裟羅下手太重,導致顧子言用了四次治療道具,才將被揍的奄奄一息的九條孝行搶救回來。
報復完後,九條裟羅想要彌補之前的過錯:
“好了,現在的我要去糾正聖聽,至少給我迄今爲止的決心一個交待!”
說完九條裟羅就想要去找雷電將軍人偶勸諫,只不過卻被顧子言再次使用道具攔了下來。
使用蝴蝶結發帶道具後的顧子言說道:
“九條裟羅大人,現如今的稻妻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了解,就算你去勸諫了,也根本不會有任何好的結果的,
因爲你所見到的那位雷電將軍,只不過是一個人偶罷了。
要想彌補之前的過錯,只能得聽我的,因爲只有我才能讓現如今真正的雷電影廢除眼狩令。
而這件事,我需要你的配合。
對了,再提個醒,你覺得,在場的這麼多人中,誰是那個外人呢?
說話的時候記得多注意一點,可千萬不要犯一些讓人後悔不及的低級錯誤。”
九條裟羅環顧四周,發現此時除了九條家的兩位,還有四位稻妻眼狩令的受害者,
那麼除了此次計劃最核心的顧子言以外,唯一的外人同時也是詭異的就只能是一旁人畜無害飛行着的派蒙了。
成功分析出正確答案的九條裟羅詢問顧子言道:“旅行者,我相信你的實力。所以,你需要我爲你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