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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掏出槍對準軍醫,說:“錢我會想辦法的,如果你沒有治好他,那我會殺了你!”

醫生只是笑了笑,沒有一絲膽怯,說:

“小妞,老子經常被別人用槍指着腦袋,我都習慣了,根本不帶怕的,我勸你先搞錢實際點。”

然後從兜裏掏出一張名片,甩給四月,說:

“你這麼能打,去這裏碰碰運氣吧。”

四月接過卡片,看了看,名片上是一個角鬥場,卡片上只要有實力,就能獲得大量金錢,肥妹這時拿着手術包走了進來,對四月說:

“姑娘放心,這家夥就是嘴硬,其實很心軟的,就算沒錢也會救人的……”

“肥妹別多嘴,趕緊進來幫忙救人!”

肥妹聽到醫生的話,趕忙進去,四月看着手中的名片,走出了門。

四月出門叫到一個出租車,告訴了他名片上的地址,在距離角鬥場100米左右的距離,司機害怕的說:

“小姐,就是前面的大廈了,你自己過去吧,那是金老大的地盤……”

四月點了點頭,下了車,朝大廈走去。

門口的兩個保安注意到了四月,立馬嚇止四月:

“什麼人?不要再靠近這裏了!”

四月並沒有停下,還是繼續前進,來到了兩個保安面前,剛才下着雨,四月走進來,兩個保安才發現是個小女孩,其中一個保安暴躁的問:

“原來是個小姑娘,你來這裏幹什麼?”

“聽說這裏可以搞到錢……”

還沒等四月說完,保安就哈哈大笑起來:

“你該不會認爲憑你這小身板,能在這裏賺到錢吧?”另一個保安附和道:“小姑娘,我看你長得挺漂亮的,要不陪我們哥倆玩玩?”說着,兩人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四月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們,突然出手,兩拳打在兩名保安的肚子上。兩名保安痛得彎下了腰,四月趁機奪過他們身上的電棍,將他們擊倒在地。

隨後,四月走進了大廈。

角鬥場內此刻,人聲鼎沸,角鬥場上躺着一個渾身鮮血的男人,周圍的觀衆都在大喊:

“屠夫!屠夫!”

主持人穿着性感的兔女郎服裝,高興的宣布:

“屠夫殺死對方,屠夫獲勝!”

至尊看臺上兩個大腹便便的人,正舉着紅酒杯,其中一個穿着白衣服的,高興的說:

“哈哈哈,不要再比了,我的屠夫可是無敵的!”

黑衣服的一臉憤怒,看着場上躺着的男人,啐了一口,說:

“真是個廢物!”

“不要執着了,你會輸光的,哈哈哈……”

此時,一個男人神情慌張的跑了過來,附在黑衣服男人耳邊說了幾句話,黑衣服震驚的說:

“什麼?有人來砸場子!”

黑衣服跟着男人來到監控室,監控內一個小女孩拿着一根藤鞭,她的周圍橫七豎八躺着一羣保安。

“怎麼回事,這麼多保安對付不了一個小女孩?等等……”

黑衣服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坐了下來,說:

“我忽然有個有趣的想法。”

黑衣服讓男人帶他去四月所在的地方。

“姑娘真是好身手啊,我是這裏的老板,不知道你來我這裏打傷我這麼多人,是有什麼仇嗎?”

“我急需一筆錢,聽說這裏可以掙錢,你的手下說要試試我的身手。”

“哈哈哈,你的身手不用試了,不過你也不要小看角鬥士了,他們都是殺人機器,和他們比賽,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嘿嘿……”

“我願意試試。”

“很好。”

黑衣服招了招手,跑過來了一個小弟,讓他把主持人帶過來,不一會,主持人就來了。

“兔女郎小姐,帶她去角鬥場!”

“是。”

兔女郎小姐微微躬身,然後帶四月來到一個電梯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四月進去,兔女郎小姐也跟着走了進去。

進入電梯後,兔女郎小姐一臉擔憂的看着四月,四月問她:

“有什麼問題嗎?”

兔女郎小姐說:“我勸你不要去了,你的對手屠夫殺了幾百個角鬥士了。”

“別擔心,我從記事起就遊離在生死之間了。”

“你真的好酷,我好佩服你呀!你冒險參加一定是爲了心上人吧!我見過有很多男孩爲了女孩來這裏挑戰,女孩子還是第一次見。”

“……不是爲了心上人,是一個從小一起長大,出生入死的搭檔!”

“叮!”

電梯門打開,就是角鬥場,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兔女郎小姐有些難受的捂住口鼻,四月卻沒有任何表情,甚至臉上還有點享受,四月朝着角鬥場內走去。

隨着四月的進入,看臺上的觀衆又歡呼起來。

“小姐姐加油!”

兔女郎小姐給四月加完油就回到主持人的位置,準備解說。

黑衣服的男人也回到了至尊看臺,白衣服的看見黑衣服角鬥士出場的地方,是一個小女孩,嘲笑黑衣服說:

“哈哈哈,老金,這女孩是你的角鬥士?給我送錢是吧,哈哈哈……”

“你真這樣想嗎?要不我們把所有財產壓上如何。”

金老板目光狡黠,看着臺下的四月。

四月慢慢走上臺,看臺中間有一個身高兩米的大塊頭,四月在他面前就像老鼠見大象的感覺,並且大塊頭身上散發出的血腥味讓四月有些不舒服,大塊頭的四肢被鐵鏈束縛着,他的眼神中只剩下空洞。

大塊頭嘶吼着,向四月衝了過來。四月側身一閃,躲過攻擊,隨後揮動藤鞭,狠狠地抽打在大塊頭身上。大塊頭喫痛,更加兇猛的撲向四月。四月靈活地跳躍着,不斷地用藤鞭攻擊着大塊頭。然而,大塊頭皮糙肉厚,四月的攻擊對他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相反,四月因爲體力不支,動作漸漸慢了下來。就在這時,大塊頭抓住了機會,一把抱住四月,將她扔到了地上。四月艱難地爬起來,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

“吼!”

看臺上的觀衆也跟着興奮起來,更不必說至尊看臺上的白衣服。

“屠夫發出勝利的吼聲,他贏定了!”

四月擦去嘴角的血跡,說:“什麼吼聲,那是他被你們當做玩物發出的絕望的吼聲。”

四月站起身,又重新做好戰鬥姿態,說:

“既然你這麼痛苦,就讓我來爲你解脫吧!”

四月積聚全身力量於腿部,如離弦之箭一般衝向大塊頭。她凌空躍起,一腳踢向大塊頭的頭部。大塊頭被踢得連連後退,但很快又穩住身形,再次向四月撲來。四月敏捷地避開,同時揮舞藤鞭,纏住大塊頭的腳踝。她用力一拉,大塊頭轟然倒地。四月趁勢而上,站在了大塊頭背上,四月拔出腰間的軟劍,四月先將束縛大塊頭的鐵鏈砍掉,大塊頭感覺到手腳變輕,像是如釋重負一般,安靜的趴在地上。

“解脫吧!”

四月將劍插入大塊頭心髒,四月跳下大塊頭的背,來到他面前,大塊頭說:

“謝謝你。”

說罷,就帶着解脫的表情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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