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這樣否極泰來!
這句話振聾發聵到所有人都表示認同。
江北生勾脣笑了笑,他發現這些少年之所以會與他相聚在一起,就是因爲他們是殊途同歸的相似。
李觀棋是孤注一擲,許鶴一是清直努力。
而林年君的身上有一種傳統儒家文化中庸的特質,萬事繞心過,人生自通達。
被影視圈的“好兄弟”惡心了,聽到網絡上對他“皇族劇本”的惡語相向,在五公時被隊內的人孤立欺負,林年君始終堅定地走在自己的正道上。
這時。
“副隊表演完啦!”
楚琰一回頭,看見秦斂正朝着他們走來。
秦斂的目光下意識看向最中心的人,似乎在問,我表演的如何?如果再讓你打分,這一次你會打多少分?
江北生沒察覺到這一點,他見主持人又上去做宣傳了,開口說道:“大家辛苦了,休息一會,等會團隊再表演一次,你就帶他們回去。”
秦斂悶聲點了點頭。
最後一場表演被提前到了17:45,第三次表演,自然是在第二次表演的基礎上,更加有進步。
至少這一次,江北生表示滿意。
他揮了揮手,讓大家趕緊先走。
臺下的觀衆可不知道Miracle的成員們要開溜了,他們聽着主持人說,等會江北生還有表演呢,大家都樂呵呵的舞臺下方等着。
接近18點時,主持人大手一揮:“相信大家都等的心急了,讓我們再次歡迎Miracle的隊長,江北生登臺。”
其實關於最後一個表演,江北生並沒有和主持人溝通過。
主持人還以爲江北生是要唱歌或者跳舞呢。
結果……
“接下來我就用着最後的一分鍾,爲大家表演一場魔術吧!”
主持人:?!
他瞪圓了眼睛,魔術?正常情況下,表演魔術不應該做好很多準備嗎?比如和主辦方溝通一下,要不然很容易穿幫的!
粉絲看過江北生在《少年行星》裏的魔術表演,立刻大喊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北哥要表演魔術啦!”
“哇~還以爲他出道了,只會專心搞舞臺呢,沒想到還能看一場魔術表演!”
“什麼魔術?紙牌?”
江北生已經換上了耳麥,因爲他要開溜了,拿着話筒多少有點不方便。
他伸出手,和大家展示了一下雙手。
修長的手指仿佛在空氣中彈鋼琴一般靈活,籠起的手心裏,有一朵紅色玫瑰緩緩綻放。
張心若拉着好姐妹的手,激動地大喊:“啊啊啊啊啊玫瑰玫瑰,又是玫瑰!”
一朵玫瑰花自然是不夠的。
【臥槽,這朵花哪裏來的?】
【帥,太帥了】
【主播能不能往前靠靠,這個鏡頭看不清楚啊】
於洋表示:你以爲我是不想往前嗎?前面都擠成罐頭了!
江北生向活動方借了一塊紅布,這個紅布本來就是拿來蓋東西的,被江北生攤開後,差不多有半個舞臺那麼大。
他手指頭動了動,一股微風支撐着紅布從地上緩緩地飛了起來,上面落滿了玫瑰花瓣。
乍一看,紅布、紅玫瑰花瓣,融爲一體。
但隨着紅布越飛越高,已經停在了江北生胸膛高度。
下方的觀衆早就面色呆滯了。
尤其是前排,只是兩米的距離,他們竟然沒有發現一點bug!
紅布上玫瑰花瓣越來越多,但紅布竟像是在被放在桌面上一樣,平穩的懸浮在空氣中。
江北生朝着下方笑了笑,問道:“大家想淋一場玫瑰雨嗎?”
“想!!!”
“臥槽,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玫瑰雨,好浪漫!啊啊啊啊啊!”
江北生有些苦惱的說道:“但是大家要答應我一個要求,走之前,帶走玫瑰雨好嗎?別讓玫瑰雨弄髒了地面。”
生粉們瘋狂的搖着應援棒:“我們答應你!”
“我來我來,我是班級裏的衛生委員!”
“不就是不要弄髒地面嗎?北哥我給你舔幹淨!”
江北生:???
他輕咳一聲,然後在衆目睽睽之下,對着懸浮在自己胸膛前的紅布吹了一口氣。
紅布像是裝了輪子一下,往前飛去。
衆人的視線隨着紅布轉頭,就跟黏在了上頭一樣。
因爲速度太快,再加上飛舞時,會有風力,在紅布上方的玫瑰花瓣,一點點掉落人羣中。
所有人都興奮地伸出手去抓這些花瓣。
拿到手裏一看,竟然是真實的玫瑰花瓣?
還有一些男的,當場把衣服前面掀了起來,當做籃子用來接緩緩飄落的花瓣。
在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紅布上時,江北生小心的點了點腳尖,準備好用目前最強的風系異能,支撐自己達成瞬移幾百米的目的。
“(系統,我途經的地方,0.1秒的時間,幫我解決所有攝像頭在那一瞬間幀率。)”
【收到!】
一分鍾時間到,紅布繞場一圈,即將飛回了舞臺,上面的玫瑰花已經所剩無幾。
江北生站直身體,眼裏帶着即將完成“表演”的愉悅感,說道:“很高興和大家度過愉快的一小時,我們,”
“下次再會。”
青年一手在前,一手在後,行了個優雅的謝幕禮。
紅布罩在了他的身上,然後緩緩下落,最後跌落在舞臺上,成爲一團普通的紅布。
【!!!】
【臥槽!人呢?!大變活人?】
【我嘞個豆,太帥了吧】
【來個專業的解釋一下,解釋不了我就開始造謠了】
【我懷疑現在華國靈氣復蘇了,北哥就是第一批修仙者】
【你的懷疑很有道理,但你先別懷疑,我都擔心主播被封號】
留在現場的粉絲,大概是見證過北哥曾經的魔術表演,雖然也被震驚了,但是還是記住了北哥說的話。
千嶼收拾好拍攝裝備,對着生粉們喊道:
“我們把玫瑰花收拾幹淨帶走吧!”
“好的~”
粉絲們的所作所爲,也讓不少路人把地上的玫瑰花撿起來,準備帶走,場面異常和諧。
已經轉移到另一處街道的江北生,不急不緩的從懷裏掏出一個口罩,再戴上了出場時的黑墨鏡,踩着輕快的步伐,迎着夕陽最後一道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