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飛行鏡頭鬼鬼祟祟的闖入幾人中間。
直播間的網友和粉絲上一秒還在爲林年君的操作笑的滿地找頭。
下一秒。
【我嘞個豆!信女一生葷素搭配均勻,這是我應得的】
【內娛男菩薩,get不到北哥的我們永別了】
【不爭氣的眼淚從嘴巴裏流了出來】
【俊美的長相,猛男的身體,穩定的情緒,風一樣的氣質,風向星座的我直接栽進這個坑】
江北生朝着秦斂伸了伸手:“林年君的衣服給我穿穿。”
秦斂下意識遞了上去。
看着江北生套上林年君防曬外套,胸前的拉鏈一鎖,什麼都看不見了。
【啊~又是一秒沒】
【能不能讓我們多看一會,別逼我們跪下來求你】
江北生體格是大骨架,看上去要比林年君肩膀寬闊一些,個頭也比林年君高,但他仍舊是瘦削的,這件衣服穿着,除了袖子處有些短,其他地方還挺合適的。
許鶴一突然想到什麼,問道:“北哥,你怎麼不詢問林年君?”
許鶴一的意思是,剛才你和我借帽子,可都是問過我了。
這回怎麼不問林年君就穿上了。
江北生無語的看向他:“你是讓我去水裏問?”
許鶴一朝水裏看去,林年君在第四關的地方,不小心滑進了水池裏,此時正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努力上岸呢。
“……”
“再說了,”江北生挑了挑眉,像是一個拿了跋扈牌的反派:“我是隊長,穿一下怎麼了?”
四個小腦袋同步搖了搖頭:沒意見,一點意見都沒有!
【哈哈哈笑死了,北哥私底下是團霸】
【原來大家的私底下是這樣相處的嗎?】
【Miracle的團霸是北哥,團寵是誰啊?】
【還能有誰啊?林年君啊!】
“君君~你還好嗎?”楚琰一看見林年君踩着水花走到終點,連忙把手裏的毛巾拿了上去。
路思澤也跟着走了上去:“快擦擦快擦擦!”
林年君真不愧是演員轉愛豆,身上自帶一種CP感。
當初在營裏,他和李觀棋的CP故事感是最濃厚的,現在成團了,又生出了無數條CP線。
“君棋”CP已經進化到“觀棋不語真君子”。
另外,還有林年君和楚琰的“琰年有餘”(延年有餘);林年君和路思澤的“思年”(思念)。
林年君被兩條毛巾蓋住了腦袋,他茫然的扯下毛巾:“你們把觀棋的毛巾也給我了?”
路思澤:“……楚琰那條是觀棋的!”
楚琰:“……路思澤那條是棋棋的!”
年齡最小的兩個又開始鬥雞眼了。
林年君被他們逗笑,扭頭看見北哥竟然還穿着自己的衣服,他臉上露出幾分耐人尋味:“哎呀,北哥,你穿我的衣服,看起來好拘束啊,好像身體被衣服綁架了一樣。”
江北生借着毛巾揉了揉林年君的腦袋,把他溼漉漉的頭發搓成了雞窩:“你還是安靜點好。”
……
等到李觀棋也順利到達終點後,雖然用時超過了2分鍾,但也比林年君這個倒黴蛋成績好多了。
Miracle七人組重新聚集,江北生帶着兩人去換衣間,擦幹身體,吹幹頭發,換上第二套舞臺服。
第二首歌,正是另一首非主打《island》。
這首歌Miracle剛商演表演過,這一次表演不帶任何錯漏,順順利利完成。
《island》中清新自然的海風氣息,仿佛從節目中吹到了直播間,吹進了每一個粉絲的心中。
站在觀展區的徐程,默默地垂了垂眸。
他伸出手,往千嶼身後的背包探去。
“啪!”
千嶼感覺到背部有一股力量,小偷!
巴掌響亮的拍在了徐程的手臂上,把徐程拍的齜牙咧嘴。
“姐……我只是想要那個應援棒。”
千嶼嚇得連忙道歉:“我還以爲……你怎麼不說,怎麼樣,還是和我一起追星吧?”
女生的眼睛裏帶着對未來的向往,裏面有她熱愛的夢想,也有駐足的自己。
她笑容燦爛,遞上一根做工精細的應援棒:“沒有人在能看過Miracle現場表演後,不愛上他們的!是吧?”
徐程定睛看了她幾秒鍾,接過應援棒,含笑說道:“你說得對,沒有人會不喜歡的。”
曾經的他,因爲擔心付出熱愛後看見一個冰冷的結果。
他認爲追星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情。
所以一開始只會跟隨這些少年們走上短短一段旅程。
可是現在,在2024年8月初,徐程似乎找到了人生的另一種方向。
在後來的旅途中,他慢慢明白到很多事情其實沒有結果,努力過後也不一定看見成功的希望。
可是當意識到人生沒有意義時,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
下半場,秦斂、許鶴一、路思澤、被安排在10點半以後出場。
剛跳完第二支舞,總要給人家一點休息時間。
雖然秦斂嘴硬的說:“謝謝,我不需要,我現在就可以上去闖關。”
路思澤一把把秦斂拉回了椅子上:“坐着休息吧副隊!能偷懶還不好?”
大概是因爲,路思澤是天生的rapper天賦者,對於旋律節拍的捕捉能力很強,從進營到成團,一路上順風順水。
路思澤的人生準則就是,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絕不坐着,老板開會我摸魚,老板演講我瞌睡。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不勤奮,他只會在一個適度的範圍內,選擇讓自己更加輕松的方式。
所以之前江北生發現路思澤身上這一點後,並沒有過於批評。
不過,團體表演要是拖後腿了,該罵還得罵。
就像是這個星期的緊急加訓,大家都很累,但是沒辦法,“業務目標”在前面掛着。
秦斂被路思澤拉回椅子上,本來下意識說出來的話,就被人家踹翻了臺階。
他無奈的笑了笑,坐在椅子上,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對了北哥,我們兩場表演都結束了,宋經……宋先生,有什麼表示嗎?”
“他呀?”江北生也坐在椅子上,提前換上了第三套舞臺服,雙腿自然交疊,翹起了二郎腿,舌尖在脣齒上方一頂,含着笑意說道:
“估計在想辦法,怎麼不落面子的和我們籤合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