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帥,實力強,會做人,隊長得人心,隊員不拉跨。
常冉冉從前就沒見過華國這樣的男團或者女團。
張九歌也是喝了一口檸檬茶,甜度剛好,冰冰涼涼正適合夏日喝。
他隨口說道:“下午還有一個男團呢,也是七人組。”
常冉冉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我看那個男團,可沒這個男團前途高。”
沒瞧見今早這外頭裏三層外三層圍着的,可都是早上這個男團的粉絲?
就連主動和節目組聯系,能不能派一百個粉絲進內場應援的,也只有上午這個男團的粉絲後援會在做。
果不其然,到了下午,常冉冉看着這個名叫color7的男團,不僅光明正大的遲到,還暗指節目組把關卡設置的太難,導致他們成員落水後面子掉了一地,在鏡頭外發了好大脾氣。
鏡頭雖然沒有記彔,但是觀展區的託都看見了。
這個男團表演完出道曲後,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沉着臉走了。
常冉冉心裏再次肯定,Miracle的成就將遠高於color7。
……
而中午已經完成今天工作,順便完成宋喻繁給的考驗的Miracle七人,在離開前,還和今天早上的參賽者們碰了一面。
畢竟離開通道就是走這一邊。
大部分參賽者在比完賽後,就已經離開了。
留下來的基本上要麼在等朋友,要麼就是想看其他參賽者的笑話,或者當場淪爲Miracle的粉絲。
張家豪是今天早上的參賽者之一,他也跑到了最後,但是因爲用時太長,所以沒有獲得任何獎勵。
他本來還有些懊惱的,沒想到自己體力這麼廢,回去可不得給琪琪笑話死。
但一想到琪琪還交給他一個任務:要籤名。
他作爲參賽者,就一直耐心的等着。
等到看見江北生等人從通道處走出來,他連忙上前問道:“江、北哥!”
江北生停下腳步。
一瞧,這不就是剛才那個叫琪琪小姑娘的男朋友嗎?
他對於這兩人還是印象蠻深刻的。
張家豪收獲到Miracle七人好奇的目光,被這七個帥哥同時看着的感覺,就算他是個男人,他也有點遭不住的臉紅了。
其他參賽者在看戲:不是,兄弟,你臉紅個什麼勁啊?
“那個,”張家豪摸了摸後腦勺,目光期待的問道:“我能不能要個您的籤名啊?”
林年君表情一松:“就這啊,嚇死我了!還以爲是我們把冰箱搶走了,你們生氣了呢。”
張家豪:“……”一時之間,他竟然無話可說。
江北生摸了摸口袋,沒有紙筆,再看向陳光,陳光也搖了搖頭,他也沒想到,才出道一個星期的Miracle會被人攔着要籤名了。
明星藝人的籤名,也要經過設計,但因爲經紀人沒有到位,這些細節工作,還沒有開展。
張家豪連忙從袋子裏拿出紙筆,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我有帶紙筆,北哥,我女朋友很喜歡你,我就是給她帶的籤名。”
江北生抬眸看了他一眼,接過筆隨手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寫完後,才發現自己用的竟然是草書連筆寫法。
草書可分爲兩類,一類是章草,即隸之草;一類是今草,即楷之草,狂草也屬於今草的一種。
行書是“走”,小草是“跑”,狂草是“狂奔”。
江北生此時隨手寫的是普通的草書,並非狂草。
雖不像是用毛筆時的縱橫暢達、遒婉堅勁,卻也是俊逸瀟灑,峻拔剛斷。
張家豪勉強辨認出紙張上“江北生”三個字,什麼也不敢說,什麼也不敢問。
“謝謝北哥!”
江北生“嗯”了一聲,見其他參賽者並沒有上來要籤名,那還等什麼,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直接帶着隊友坐上保姆車,車上,宋喻繁早就等候許久。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中午回去籤合同?”
江北生落座後,嘴角揚起一抹笑:“看來宋經紀人是認可我們了。”
宋喻繁:“咳咳咳!”
“好啊,回去就籤合同吧。”
江北生也沒想要逗這人,要是真給他逗不好意思跑了,那就一星期白幹。
Miracle隊員們互相看看,拼命忍着笑。
宋喻繁哪裏是看不出來這幾人的臉色,他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扭過身子,本想裝作生氣的樣子,結果,嘴角亦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哈哈哈哈他挖到寶貝啊!
……
Miracle與宋喻繁所籤訂的經紀人合同,按照這個世界的法律規定,可以有兩種籤訂方式。
第一種,就單純的Miracle團隊與宋喻繁籤合同,由Miracle全權負責宋喻繁的工資,也就是之後Miracle售賣專輯、參加綜藝賺到的錢,給香蕉臺分掉十分之三後,從剩餘的部分中分發宋喻繁的工資。
第二種,由香蕉臺介入,三方籤署合同,宋喻繁相當於“編外”,工資可走香蕉臺的賬,也可走Miracle團隊的賬,這種方式,意味着宋喻繁在香蕉臺也有了一定的話語權。
雖然不多,但大家的事業才剛剛起步。
宋喻繁很想選前者,這樣的話,他就不用去見個女魔頭了。
但一想到Miracle未來的發展,肯定是後者的穩定性更強,承擔風險的能力也更高。
“唉,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宋喻繁煞有介事的安慰自己,一切爲了光明璀璨之未來。
不過他和樓見雪確實是好幾年沒見了,中間還鬧掰了。
一想到明天要見面,渾身尷尬。
宋喻繁在凌晨兩點鍾,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打通了好友的電話。
“嘟——嘟——嘟——”
“喂?”一道昏昏欲睡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又缺錢了?”
宋喻繁齜牙笑了笑,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也就只有他的好友最關心他還有沒有錢用了。
“辭望,我明天就又要見你小姨了。”
電話那頭的薛辭望低聲笑了笑:“先說好,別找我說情呀,我最近也和我小姨吵的非常兇。”
本想着讓好友代替自己和樓見雪服個軟通一下氣的,一聽這話,宋喻繁喫瓜的心蠢蠢欲動。
“怎麼說?你和樓見雪吵什麼架?”
黑暗中,男人清潤儒雅的聲音緩緩傳來。
“我要參加《亞洲星團》單人組踢館賽,我小姨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