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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宣布,【求願還願】主題活動正式開始!”

周五早上,正在喫早餐的Miracle和薛辭望,收到了節目組的提醒。

向佳落手裏提着一個小箱子,打開給衆人觀看:“這是我們《環遊》節目組給靈隱寺住持帶的小禮物,都是之前在昆市購買的土特產。”

在場的大家都是明星藝人,雖然不是那種家喻戶曉,一出門就被圍堵的大明星,但是也會引起粉絲吶喊。

所以節目組特地備了禮物上門,用以感謝靈隱寺此次的安排準備。

江北生接過小箱子,其中有包裝好的鮮花餅,屬於素食,和尚也可以喫;還有一些手工精油皁,屬於小巧精致但是價格並沒有很昂貴的禮物,這樣送出去,住持也不會擔心過於貴重而不收。

“喫完了嗎?”江北生問大家。

正在喝牛奶的路思澤咕嚕咕嚕就把一整瓶幹完了,還順手拿了新的一瓶,揣在兜兜裏。

“我好了!”

爲了長高計劃,路思澤每天都要喝三瓶牛奶。

其他人把碗裏的東西喫完,又動手把桌子上還沒動過的食物收拾好,準備放進了冰箱裏。

一般情況下,都是隊長負責做飯,其他人負責:買菜、洗菜、備菜、洗碗收拾、擦桌子、打掃衛生等活。

宋喻繁從房間裏打着哈欠出來:“要走了?東西別放冰箱了,我來喫!”

這次的行程他不會跟着,只說讓北生還有節目組,多多照顧辭望。

薛辭望:???倒也不必如此。

“路上小心!”宋喻繁站在門口,對着一行人揮了揮手,很快,別墅裏的直播攝像頭都被關閉,而直播間的直播內容也轉移到了戶外。

節目組大巴車上,直播間已經開啓。

【終於又來戶外活動了!自從Miracle參加了《亞洲星團》,主題活動減少了好多】

【啊~我要是現在去靈隱寺,我能不能見到他們?】

【靈隱寺前兩天就放出消息,今天會適當削減遊客數量,以免造成擁堵】

【估計只能在門口看一眼他們了】

車外是熱浪翻滾,今天是個大晴天。

江北生坐在靠窗戶的位置,身旁坐着薛辭望,而隊伍裏的六個人也是兩兩坐在一起。

江北生拉了拉車窗簾,擋住大片陽光,只有一些細碎的光線透過窗簾上的漏洞投射在他的身上。

兩人隨意聊着天。

“前幾天下雨的時候突然降溫,薛哥,你是那天和我們出去喫飯的時候凍到的嗎?”

薛辭望愣了愣,臉上有些不自然:“應該是的……對了北生,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練一下那首歌?我昨晚已經自己去練歌房練過了,你這首歌的音域和我非常適合。”

江北生眨了眨眼,他怎麼覺得薛哥在轉移話題?

晃了晃腦袋,應該是錯覺。

“今晚回去就練習一下吧……”

“——我同意!!!”

“……”

江北生回頭朝隊友看去,見本該在位置上坐着的路思澤,此時竟然靠着椅背,準備和秦斂猜丁殼。

“……你們這是要幹嘛?”

秦斂有些無奈,抬眸看向隊長:“北哥,他們覺得太無聊,提出要玩遊戲。”

林年君也從座位上站起來,不過他並沒有走到中間的走道上,而是扭着頭解釋道:“小路說想再玩一次那個音樂會,秦斂說,沒有樂器玩不起來,小路說,那就接歌曲比賽……”

薛辭望臉上露出了幾分趣味:“接歌曲,怎麼接?”

路思澤一臉“終於遇見你了,我的志同好友”,他叭叭叭解釋道:“就是一首歌,我唱上一段,隨機指人唱下一段,要是唱不出來,那就接受懲罰?”

“那豈不是要知道很多的歌曲?我要是唱一首抒情歌曲,你是rapper擔當,很容易接不上吧?”

薛辭望冷靜的提出這個遊戲的漏洞。

路思澤撓了撓頭,那怎麼辦?這個遊戲本就是他隨便想的,從別墅去靈隱寺有兩個小時車程,幾人才坐了半個小時不到,覺得有些無聊,總想找點有意思的玩一下。

江北生看了一眼隊員們,像是路思澤、林年君都有些躍躍欲試,秦斂無奈配合,就連薛哥臉上也有些趣味。

而許鶴一和李觀棋兩人,在最後一排抱着雙臂閉目養神,兩個腦袋靠在一起。

楚琰卻是難得的安靜,一個人坐在窗戶邊,看外面的景色。

江北生開口說道:“那就提關鍵詞唱歌吧,我來當評委。”

他很清楚,自己對於這個世界的歌曲了解到太少,之前只聽過各大音樂平臺熱度最高的十來首歌曲,看來得找個機會好好認識一下這個世界的歌曲,以免以後被人抓住痛腳。

“北哥,你不來啊?”

江北生懶洋洋的說道:“我怕我來,一個不小心靈感來了,就要當場開創新歌了。”

路思澤直接比了個“六”的手勢。

還得是你啊,北哥,要是別人說這話,估計都要被黑子噴死了。

薛辭望詫異的看了一眼江北生,從他見過江北生的這幾面中,他一直都沒感覺到這個青年身上的攻擊性,他像是一片無盡深沉的大海,此時隨意一句,卻掀起了危險波浪。

之前,薛辭望覺得江北生比宋喻繁還要穩當,不是他嘲笑宋喻繁不穩重,而是真的這樣認爲。

他還奇怪過,一個21歲的青年,是如何萬事到面面俱到,不出錯漏?

一個人的成熟,是時間和傷痛換來的。

起碼21歲的薛辭望做不到。

薛辭望剛才說,江北生選的那首那首合作新歌非常適合他的音域……這句話既是誇獎,也是感慨。

萬事滴水不漏,會讓人佩服,也會讓一個欣賞他的長輩忍不住去想,他曾經經受過怎樣的對待。

而現在,這個青年在自己的隊友面前,露出了攻擊性的一面。

這也代表着,他把隊友們納入了保護圈。

薛辭望心想,這人總算是沒有這麼成熟了,年紀輕輕的做事這麼沉穩的話,大人們(宋喻繁和他)是會覺得困擾的。

他嘴角露出一抹笑,問道:

“那第一個關鍵詞是什麼?我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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