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生和薛辭望下臺後,迎面撞上了另外兩個歌手。
正是剛才在薛辭望房間裏待過的金蘭和林嘯然。
金蘭一看見江北生,眼睛biu的一下子亮了。
“你好你好,我是港臺歌手金蘭,不知道江先生有沒有興趣創作粵語歌曲……”
金蘭本身是會講普通話的,但是並不算標準,之前上臺唱歌,選的都是粵語歌曲。
當她看見江北生竟然創作了一首這麼好聽的歌曲,這不是妥妥的天才創作人嗎?
趕緊上來先套個近乎,就算是這次不同意,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
江北生微微一愣,然後說道:“這方面的事情都是我經紀人在管,二位可以直接聯系我的經紀人。”
這是最官方的回答。
如果江北生真是個年輕的歌手,看見兩位前輩歌手和他邀請歌曲,他一口答應下來之後不管是創作的要求方面還是酬勞方面,都不好商談。
公事公辦,這些事情都交給宋喻繁最好。
林嘯然連忙問道:“請問你的經紀人是華國哪一位經紀人?”
薛辭望在一旁笑着回答:“二位可能也聽說過這位經紀人的大名,宋喻繁。”
金蘭的表情一收,宋喻繁和那位女團成員的事情,可能在喫瓜無數的網友心目中,過了一下就過去了。
但是卻被很多內娛的經紀人當成反面教材講述給手下的藝人聽。
——“你看看我對你們多好,你們可不能學那個女人,反咬我一口啊!”
——“這宋喻繁真是自作自受,脾氣那麼硬活該被逼到棒子國去!”
——“都說了愛豆這個行業太欺下媚上了,別和這些花瓶來往……”
那些受了營銷號荼毒的網友可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真正混在業界的人,哪能不知道。
內娛根本沒有祕密。
當然他們也不是去站在正義的角度譴責黃雅馨做法陰損。
只是讓他們選擇, 他們肯定不會選擇這樣的藝人。
金蘭尷尬的笑了笑:“原來是那位宋經紀人啊,有時間的話,我會去聯系的。”
看着兩人聽到宋喻繁的名字就如臨大敵,江北生挑了挑眉,真好奇當初宋喻繁出國前到底還做了什麼事情。
按照宋喻繁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應該是沒有不打女人的原則?
……
“胡說八道!居然敢說我打女人,江北生你給我站住,我今天先把你打了!”
宋喻繁反手抄起手裏的書本,卷成一團,就想衝上去教訓江北生。
兩步瞬移到另個方向的江北生,無奈的攤了攤手:“誒誒,宋哥,這是事情的重點嗎?我剛比完賽就回來了,你還要打我?”
勸架的三只:“別打別打,宋哥,北哥不是這個意思……”
站在中間揮着手的另外三只:“你們快別打啦!你們這樣打是打不死人噠!”
宋喻繁又不是真的要上手,他瞪了一眼唯恐天下不亂的三人:“去去去,趕緊給我做造型去,你們江隊唱歌都回來了,你們造型還沒做完。”
Miracle隊員們一哄而散。
江北生還是好奇當初到底還發生了什麼。
宋喻繁輕咳一聲,面色有些不自然:“也沒有什麼……當初那個女人和兩個男的糾纏不清,我不就是把他們聊天的內容在圈裏傳了個遍,倒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黃雅馨喜歡炒CP,還希望同時炒CP,宋喻繁是堅決不認同她這一點,認爲愛豆就該好好營業,怎麼能鑽研這些旁門左道,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但黃雅馨不僅不聽,還認爲他多管閒事,對方宣稱宋喻繁利用職業騷擾她糾纏她。
管理約束他們的飲食生活習慣,被說成控制欲強;
禁止她和別人炒CP被說成男人的嫉妒心;
宋喻繁在氣的出國之前,直接把這些骯髒事傳的滿圈子都是。
要不然黃雅馨後面能在內娛混不下去,選擇單飛,還去了趟棒子國,重新組團,中棒兩國女子團子AOA。
一想到這些事情,宋喻繁恢復一本正經的模樣。
“你們的敵人已經被你們幹出去了,接下來你們要把我的敵人幹出去,當然,自從你們站在了這個舞臺上,AOA和Venus就天然的成爲了你們的敵人,切記不要輕敵。”
江北生淺淺的掀了掀眼皮,看宋哥打了雞血一樣,悠悠然說道:“今天會來兩支踢館隊伍,要是他們實力太弱,Venus和AOA出不去,那我也沒辦法呀。”
Miracle能得第一名,不代表這兩個團隊就會是最後一名。
而上一輪公演結束,TAIK和XXG已經被淘汰了。
宋喻繁也曉得,他說道:“只要你們保證自己是第一名,那也是打敗他們了。”
林年君給江北生遞了一杯開水,替隊長打抱不平:“宋哥,我們北哥又不是神,哪能每一場第一名啊,你這壓力給的,我要有意見了。”
想到北哥剛從隔壁唱完歌回來,可能都沒喝水,林年君剛才就燒水去了。
宋喻繁心裏罵罵咧咧:看看你們北哥,到現在爲止有落下過第一名的位置嗎?
不過想到林年君說的,是不是給江北生太大壓力了……
宋喻繁思考片刻:“那好吧,我也不要求第一名,反正遇上Venus和AOA給我往死裏打他們!”
江北生捧着水杯笑,水杯裏不斷冒起霧狀的水蒸氣,半遮擋住他的臉。
“薛哥說的不錯,這惹誰都別宋哥。”
宋喻繁不惱反以爲傲:“沒錯!我就是這樣小心眼報復心強!”
江北生回來時,不過15點左右,在其他隊員都化好這次的妝容後,化妝師給他也補了補妝。
畢竟外面天氣這麼熱,他還來回走了一趟,在化妝師看來,多少有些掉妝。
顧阮麗看了一眼江北生的脖子,問道:“現在脖子上戴飾品戴習慣了嗎?”
以前江北生不喜歡身上戴飾品,只有一串十八籽串在手腕上。
但是舞臺妝少不了這些閃亮的飾品,項鏈都是算普通的了。
顧阮麗就讓江北生從項鏈開始適應。
“還可以吧,戴着也不勒脖子。”
其他隊員聽着無語,這算是什麼形容?
顧阮麗遺憾的說道:“北哥沒有打耳洞,好像不能戴耳釘配飾了。”
戴着耳釘的許鶴一摸了摸耳朵。
簡宇在一旁說道:“誒誒誒別動,弄頭發呢。”
許鶴一立馬不動了。
現在輪到江北生摸自己耳朵了,還真的無法想象自己戴耳飾的樣子。
不過瞅許鶴一的樣子,應該……好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