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二人即將離開時,楊麟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
“你的鎧甲挺帥啊!叫什麼名字?”端木燕問道。
“帝獅卡魄!”楊麟道。
“名字也很霸氣嗎!”
有一說一,鎧四的劇情確實很拉,但是這個皮套確實很香。
正當端木燕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楊麟突然看向了綠化帶,在綠化帶裏正躲着的一個人。
楊麟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仿佛能夠穿透一切障礙。“我就知道有歐克瑟的地方就會有這家夥。
出來吧,朋友,別躲着了。”楊麟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威嚴。
端木燕疑惑地看着楊麟,滿臉的不解。“誰呀?你腦子抽風了吧。這兒哪有人吶?”他四處張望着,試圖尋找楊麟所說的那個人。
楊麟指了指綠化帶,語氣堅定地說:“那不是蹲着呢嗎?”端木燕順着楊麟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個身影躲在綠化帶裏。
“小朋友,你們好!”一個戴着黑色圓墨鏡,穿着風衣,嘴裏還叼着一根棒棒糖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的步伐從容不迫,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們確實挺好,帝獅將合體。”二話沒說,楊麟直接合體鎧甲,上去就給了冷血一腳。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沒有絲毫的猶豫。
鎧甲合體的瞬間,仿佛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湧上他的身體,讓他充滿了信心與勇氣。
搏獅刃,隨着冷血的站起,楊麟一刀就劈了下去。刀光閃爍,仿佛能夠斬斷一切。
“臭小子,殘忍吧。”冷血怒吼一聲,華爲的冷血比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仿佛被楊麟的攻擊激怒了。
“焰之拿瓦吞噬猛猛焰的力量合體。”端木燕見此急忙掏出召喚器合體鎧甲,上前與冷血交戰起來。他的動作敏捷而熟練,仿佛與鎧甲融爲一體。
“二打一,你們是不是有點不講武德了?”冷血看着楊麟和端木燕,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武德是給好人說的,像你這種敗類嗎~帝獅震地劈。”楊麟毫不示弱,他再次揮舞着搏獅刃,發出一道強大的刀芒向冷血擊去。刀芒所到之處,空氣仿佛都被撕裂了一般。
冷血見狀急忙躲閃,但這時拿瓦的攻擊也如期而至。“猛焰斬!”端木燕揮舞着火焰劍,發出一道強大的火焰斬向冷血。火焰熊熊燃燒,狠狠將冷血砍倒在地。
“讓你躲過去了,那你可看好了這一擊你可躲不掉去了。”
楊麟的聲音堅定而自信,仿佛勝券在握。他的眼神緊緊盯着冷血,充滿了決絕與果敢。
隨後,楊麟推動腰間拉杆,神奇的一幕發生了。楊林的裙擺突然變長,就如古代將軍的裙擺一樣。
那裙擺隨風擺動,烈烈作響,仿佛在訴說着一場即將到來的勝利。楊麟的身姿在這一刻顯得格外威武,仿佛一位不可戰勝的戰神。
楊麟召喚出緝捕棍和搏獅刃,將二者合一。“帝獅滅惡戟!”他大喝一聲,手中的武器散發出強大的力量。一個勢如破竹的攻擊直接向着冷血鎖定而去。
砰的一聲巨響,冷血的比克身軀爆炸開來。強大的衝擊力讓周圍的空氣都爲之一顫。而冷血自己則是倒在地上不斷地抽搐。
端木燕看着這一幕,欲言又止。他的心裏在不斷地罵娘:“又搶老子人頭,是吧?”他的臉色十分難看,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愣着幹什麼?你不是有個警官朋友嗎?讓他來收拾一下呀。”楊麟沒好氣地說道。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不耐煩,似乎對於端木燕的反應有些不滿。
“還用你說啊!我告訴你,要是再搶你爹的人頭。你下個月的泡面可就沒了。”端木燕惡狠狠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脅。
“嘚嘚嘚,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搶你的人頭了,行了吧。”楊麟無奈地說道,他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
說罷,端木燕將手中的手機拿出來,撥打了石警官的電話號碼。他的動作迅速而熟練,仿佛這已經是他習以爲常的事情。
不一會兒的功夫,石警官和小咪就帶着一隊人來到了這裏。他們的步伐整齊劃一,眼神中充滿了警惕。石警官看着倒在地上的冷血,臉上露出一絲嚴肅的表情。
楊麟並不想摻和這些事情,只是在旁邊站着看着這一幕。他的眼神平靜而淡然,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叮,恭喜宿主擊敗生化比克一只,獎勵宿主歐克瑟解藥十支,鎧甲等級加 3。”就在這時,楊麟的腦海中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喜悅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滴滴滴……”手機鈴聲響個不停,楊麟不耐煩地拿起手機,看都不看一眼屏幕,直接劃到接聽鍵。“喂,誰啊?有什麼事快說,別浪費我的時間!”他沒好氣地說道。
“是我,炘南。”對方的聲音沉穩而有力。
楊麟一聽是炘南,立刻來了精神,語氣也變得客氣起來。“哦,炘南哥,不好意思哈,剛才態度有點不好。”
炘南似乎並不在意,只是平靜地說:“沒關系,你現在在哪裏?”
“我在南博市呢。”楊麟回答道。
“那好,你先等我一會兒,我馬上過去找你。”炘南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楊麟收起手機,轉頭看向身旁的端木燕,笑着說:“端木,我請你喫餃子去。”
端木燕有些驚訝,但還是點了點頭。
楊麟十分熟練地爬上了端木那輛破舊的摩託三輪車後面的小鬥裏,屁股剛一坐穩就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幹啥呀?趕緊出發吧!那邊兒還等着我們呢!”
“先別急,筆彔還沒做呢,你難道不知道這個流程嗎?”端木燕一臉疑惑地看着楊麟,仿佛他是一個完全不了解情況的傻瓜。
被端木燕這麼一看,楊麟心中有些發虛,但還是強裝鎮定地回答道:“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當然知道要做筆彔啦!”只是說話時,他的語氣明顯沒有剛才那麼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