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屬狗的呢,讓你欺負我。”
冷月夕此刻的模樣與她往日的清冷判若兩人,
發絲因激烈的掙扎而略顯凌亂,幾縷碎發貼在臉頰旁,
爲她平添了幾分不經意的柔媚。
“癢癢癢,”冷月夕因爲忍不住癢癢,亂動起來,
最終倒在了牀上。
曹軒反手將她壓在身下
“還敢不敢咬我了?”
曹軒威脅。
“你休、休想得逞,別,別讓我掙脫開。”
冷月夕因爲不停的笑說話都結結巴巴起來。
“看來你是不見黃河不死心啊,
我就喜歡你這種反抗精神,你越反抗我越興奮,
桀桀桀。”
......
“說話,還敢不敢了?”
(...)。
“哈哈哈,哈哈哈,
你休息讓我屈,哈哈哈,服。”
雖然冷月夕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
但她是不可能像這個逆徒認慫的。
曹軒左手繼續在冷月夕的腰腹上,
右手則移動到冷月夕腳面。
...
癢的冷月夕亂動,
不過她並沒有曹軒修爲高,力氣也沒有曹軒大,
所以還是被曹軒穩穩壓在身下。
“停停停,服,哈哈哈,我服了。”
冷月夕徹底受不了了。
曹軒停手,看着累癱在牀上的冷月夕捏了捏她的臉頰,
“早認輸不就行了。”
冷月夕已經沒有力氣和曹軒鬥嘴了,
只能在心裏暗罵兩聲逆徒。
“那你換個衣服吧,一會出來喫飯。”
曹軒看着衣衫不整的冷月夕,
這要是不知道的人看見,
還真以爲是案發現場呢。
...
“曹軒哥哥你身上怎麼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蝶雪柔環繞曹軒一周,用鼻子不斷聞着曹軒的身上的味道。
“這味道跟師尊身上的味道好像。”
“emmm,”
曹軒剛想解釋,蝶雪柔已經自圓其說起來。
“師兄是不是你又惹師尊不高興了,
師尊又懲罰你了?”
“雪柔師妹你太懂了我,”
(...)
“什麼好大?
蝶雪柔被曹軒這句話搞得有點摸不到頭腦。
“好大的委屈啊,
我就是喊師傅喫了個飯就被她狠狠的懲罰了,
師妹,你可得爲我做主啊。”
“啊?我?
好了師兄你也不是不知大師傅就是那個樣子的,
不過真是委屈你了。”
蝶雪柔一邊撫摸着曹軒的背一邊安慰。
曹軒已經心猿意馬了,
好想咬一口啊。
“你們幹嘛呢?”
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曹軒身形一僵,猛然抬頭,
正對上冷月夕那如寒星般冷漠而深邃的眼神。
“報告師尊,師兄剛才受傷了,
我在安慰師兄呢?”
蝶雪柔對上冷月夕那冷冽的目光。
曹軒看向蝶雪柔,這師妹能處有事她是真上啊。
“受傷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受傷了。”
冷月夕眼神變得柔和起來。
不過蝶雪柔並沒有回話,而是一直盯着冷月夕看,
心裏想的卻是,怎麼受傷的你還不清楚嗎?不就是你懲罰的嗎?
“沒事,沒事,小傷小傷,
那個飯再不喫就涼了,我們去喫飯吧。”
曹軒趕緊和稀泥,
這件事可是兩頭騙,
說開了他可就完了。
看着兩個犟種還在那裏無動於衷,
曹軒左手拉一個右手拉一個,
將她們拽到了餐桌旁。
“你多喫點,”
曹軒將一片肉夾到了蝶雪柔碗裏,
作爲她有事就上的獎勵。
“好的,謝謝曹軒哥哥。”
蝶雪柔非常開心的將肉放到嘴巴裏,
咀嚼起來。
在蝶雪柔說完這句話之後,
曹軒只感覺周圍的溫度急劇下降,
抬頭一看冷月夕正在一聲不吭的盯着他,
曹軒感到很疑惑,這是喫醋了?
於是乎,曹軒也連忙給冷月夕夾上一片肉,
“我不喫,別給我夾。”
冷月夕冷冰冰道。
“那我喫,曹軒哥哥給我。”
蝶雪柔仿佛沒有察覺到下降的溫度,
等着曹軒將靈肉放到她碗裏。
在曹軒想將肉放到蝶雪柔碗裏時,
冷月夕直接用筷子制止,
“既然是給我的,那就不能再給別人,”
說着冷月將肉從曹軒筷子上又夾回自己碗裏。
蝶雪柔撅嘴表達不滿,
不過她還不敢多說什麼,
只能瘋狂幹飯。
冷月夕也不說話,也開始瘋狂幹飯起來。
曹軒想打破尷尬,卻見蝶雪柔和冷月夕頭都不抬,
也只能默默看着兩頭豬瘋狂搶食物。
...
風卷殘雲後,
“你去刷碗。”
冷月夕喫飽了,看着蝶雪柔。
蝶雪柔左看看冷月夕,右看看曹軒,
“刷碗就刷碗。”
蝶雪柔端着盤子,來到了廚房。
“你要幹什麼去?”
冷月夕看着也想離開的曹軒。
“我去幫師妹刷碗。”
曹軒現在可不是很想和冷月夕待在一起。
“你別去,我問你個事情。”
冷月夕開口。
“什麼事情啊師尊?”
“什麼事情你還不知道嗎?
剛才怎麼回事?”
“剛才不是在喫飯嗎?
我給師妹夾點肉不是很正常嘛。”
“我沒說這件事,我說你們,
爲什麼摟摟抱抱的,你那裏受傷了?”
“emmm,剛才啊。”
曹軒沒想到該來的還是來了,果然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我今天和師妹出去辦事,
受了點傷,所以師妹關心了我一下?”
“你現在的修爲還有人能傷了你?”
曹軒將炎浩入魔的事情講了一遍,
不過中間誇大了其的修爲,
還有把偷襲的事情安在了他頭上。
“哪裏受傷了,嚴重嗎?”
“不嚴重,只是師妹覺得我是因爲她受傷的有點愧疚。”
經過曹軒這麼一解釋,冷月夕感覺通常了,
怪不得今天蝶雪柔今天那麼反常,
竟然敢頂撞師尊,原來是爲了報答曹軒。
然後冷月夕又看向曹軒,
覺得自己的弟子眼光很高,
確實也不會喜歡這種人呢。
“師尊?”
曹軒看着冷月夕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出言提醒。
“怎麼了?”
“您今天不會是喫醋了吧,那麼應激。”
“放屁,我怎麼可能喫你的醋,
而且你真以爲有人會喜歡你這種逆徒?
我只是關心自己的徒弟,
還有就算你找108個女的我都不會喫醋的。”
冷月夕萬萬沒想到這句兒戲之言竟然會在未來一語成讖,
而且正中眉心,而且曹軒只找了個零頭不到的時候,
冷月夕的醋壇子就已經打翻了。
曹軒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問,冷月夕一下說了那麼多,
不過曹軒已經知道了冷月夕是個順毛驢,
於是便順着她的話講,
“確實師尊那麼美,
修爲那麼高強的人怎麼可能喫我的醋呢,
是我想多了。
“你是不是在羞辱我,
明明我修爲現在還不如你,你還那麼說。”
冷月夕緊抿着脣,看向曹軒。
“我是不是笑臉給你多了?
知道你修爲不如我,還敢跟我大聲說話。”
曹軒直接將冷月夕扛了起來,
跑回冷月夕的房間,
並沒有去曹軒自己的房間,
因爲蝶雪柔還在裏面洗碗。
“逆徒,你要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冷月夕臉上掛上了恐慌,
同時還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不過這一絲期待連冷月夕自己可能都沒有察覺到。
...
等蝶雪柔刷完碗出來的時候曹軒和冷月夕已經全都不見了,
“咦,師傅和師兄都去哪裏了?”
蝶雪柔用並不聰明的腦袋瓜想了又想,
“完了,師尊不會又懲罰師兄了吧,
不行,我不能讓師兄一個人受苦。”
說着她也去了冷月夕的房間。
...
“逆徒,來我房間要幹什麼?
“幹什麼?家法伺候。”
曹軒兇狠的說道。
“什麼家法?”
“打屁屁。”
曹軒表情變得邪惡起來。
“逆徒你敢,不行,我不同意。”
冷月夕極力拒絕。
“你不同意?”
“對,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就對了,
桀桀桀。”
ψ(`∇´)ψ
曹軒將冷月夕丟下,按在身下
對着其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還無理取鬧嗎?”
曹軒問道。
“逆徒,你不要讓我修爲超過你,你等着。”
冷月夕在曹軒身下不斷掙扎,
曹軒每打一下都讓她感到無比的屈辱。
“嗯?你修爲超過我要怎麼?”
曹軒的手掌揚起,再次落在了冷月夕的屁股上。
“我一定要把你扒光吊在杆子上用鞭子狠狠的抽你。”
冷月夕惡狠狠的回答。
“看來你還是不長記性啊。”
曹軒又是一巴掌,
“修爲超過我要幹嘛?”
曹軒繼續問道。
但冷月夕已經不再回答了,
她緊咬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用沉默作爲自己抗爭的手段。
而曹軒好勝心也被激發出來了,
今天他勢必讓這個逆師知道他的厲害。
......
不過房間內的巴掌聲將門外的蝶雪柔嚇壞了。
“完了,完了,師傅又打師兄了,
不過爲啥總能聽到師傅的聲音啊。”
蝶雪柔在門外聽不太清楚裏面的聲音,
只能聽到巴掌聲。
“奧,我知道了,肯定是師兄寧死不屈,
不願意說一個字,把師傅逼急了,唉,
我的傻師兄,你就向師傅低個頭唄。”
至於是不是師尊在挨打,
師兄在打師尊,
所以師尊才會發出尖叫,
這種事情,她做夢都不敢想,
根本不現實。
此時蝶雪柔已經在想,
是不是進去幫師兄給師尊求個情,
她剛想走進去,卻被巴掌聲音嚇回來。
她面子也沒那麼大,
萬一進去師傅因爲她更生氣了,
到時候連着她一起打,
那不是連照顧師兄的人都沒有了。
就這樣蝶雪柔在進去與不進去之間反復糾結,
最後聽着那一下一下的巴掌聲,還是止步在了門外。
當然她絕對不會承認是自己慫了,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我這樣才能更好的幫助師兄。
10分鍾後,聲音停了,
曹軒走出的房間,
留下了冷月夕一人在牀上。
她努力想要坐起身,卻因疼痛而微微顫抖,
最終只能無力地靠在牀頭。
冷月夕感覺自己的逆徒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看來自己修爲一日不比他高,
自己就要被他欺負一天,
所以冷月夕已經顧不上屁股疼了,
抓緊投入到了修煉之中,
這個逆徒也太過分了吧,
竟然敢打他屁股,
不要讓我修爲超過他。
突然冷月夕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臀部,
一個令她臉紅的想法浮出,
冷月夕連忙否認,
自己不可能是那種女人,一定是哪個逆徒搞的鬼,
然後冷月夕將腦子裏的邪惡想法清理出去,
投入到了修煉之中。
...
曹軒走出大門一個身影便鑽了出來,嚇得他後退了兩步,
當視線逐漸清晰,他才發現那是蝶雪柔。
“你在這裏蹲着幹嘛?”
“我等你啊,師兄你沒事吧。”
蝶雪柔眼神中透露着對曹軒的關心。
“我能有什麼事情?”
蝶雪柔聽到曹軒的回答更傷心自責了,
她師兄爲了讓她不要擔心竟然說謊話騙她說自己沒事。
“我都聽見了,她到底打哪裏了。”
“屁股啊。”
曹軒脫口而出。
“好惡毒的女人,她竟然打你屁股。”
說着蝶雪柔就上手了,在曹軒屁股上摸來摸去。
而曹軒這時也明白了,原來是這大傻子師妹以爲被打的是他。
“沒事的不疼。”
曹軒抓住蝶雪柔的小手,制止了她想再摸下去的行爲。
蝶雪柔撲進曹軒懷裏哭了起來,
“都怪我師兄,我不敢進去幫你求情。”
曹軒一邊(...),一邊勸着蝶雪柔。
“好了別哭了,都沒事了。”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還真有夠出生的,
不過出生就出生吧,總比出生不如好。
然後曹軒心安理得的將手放在蝶雪柔的背上,揩着油。
(●'◡'●)
“師兄我是不是特別沒用啊。”
蝶雪柔流着淚看着曹軒。
“不是的,別自責了。”
曹軒用手幫他擦了擦眼淚。
“好了好了,走我們回屋細說。”
曹軒拉着蝶雪柔往自己房間走。
“好。”
蝶雪柔跟在曹軒後面默默的擦着眼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