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階高級功法,師兄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這種功法一旦出世,會炸出來無數老妖精,白梓月非常擔心曹軒的安危。
“你放心,安心修煉,絕對沒問題。”
曹軒摸了摸白梓月的頭,意示她不用擔心。
“你們以後打不過要知道跑,別傻乎乎的送死了,
一切有師兄呢。”
“嗯呢。”
“你們要加油,對了,我去找個馬車,你們在車上就修煉吧。”
曹軒已經迫不及待御劍飛行了。
“好。”
白梓月和白梓星都十分感動,師兄爲了保護她們真是煞費苦心,
如果之前就有這種功法,她們絕對可以在黑魔手下逃走。
馬車內兩人瘋狂修煉,曹軒則是趴在了白梓星的大腿上眯了一會。
...
馬車緩緩的向前移動,直到晚上才抵達永安城。
曹軒一下馬車就感覺到自己的九天雷動已經達到了入門級別,
不禁感慨,還得靠努力啊。
...
三人隨便喫了一些東西,來到了最近的一個客棧。
“那個老板你們這邊還有房間嗎?”
曹軒來到前臺。
“有,客官你們要幾間房。”
“這不得看你們還有幾間房嗎?吭,吭。”
“師兄你嗓子不舒服嗎?”
白梓星貼心的詢問。
“沒事,就是有點卡痰了。”
“奧。”
白梓星點了點頭。
“客官,我們這裏的房間還有很多。”
“吭,有嗎?”
“應該有嗎?”
“不是應不應該有還用問我嗎?我是那種會差你錢的人嗎?”
曹軒拿出一袋子靈石。
“沒有,就是現在還有一間房,客官你們要嗎?”
老板也反應了過來。
“你這是什麼店,怎麼只有一間房了。”
曹軒不滿道。
“客觀你們也知道,最近這裏發生了魔亂,
別說小店這裏沒房間,周圍的店鋪都是爆滿,
不過您放心我這裏的房間牀絕對夠大,三個人也能睡下。”
“這樣啊,那師妹們怎麼說?”
曹軒一臉難色的看向白梓月。
“既然周圍也沒房間而且天色已晚,那我們就住在這裏吧。”
白梓月開口。
曹軒直接將那一袋子靈石扔了過去,老板慌忙接住袋子。
“小丁,快,上等房一間,快帶貴客去。”
“貴客裏邊請。”
一個服務員跑了過來。
...
“你們不睡覺嗎?”
曹軒看着還在椅子上修煉的二人。
“別坐着了,來上牀。”
曹軒一手拽一個將兩人拉到了牀上。
“師兄,我還不想睡,你給我的那本功法我還沒修煉會。”
白梓月委屈巴巴的說道。
“不急,不急,修煉講究勞逸結合。”
“不行今天我已經要練會,不能辜負師兄的期望,
師兄今天坐馬車就是因爲我修煉,我不能在浪費時間了。”
白梓月以爲曹軒肯定會身法的,畢竟曹軒連天階高級身法都有,
修煉之人身法趕路比修煉趕路快,
而曹軒願意坐馬車的唯一原因,就是他想讓她們快速學會這種十分厲害的身法。
“額,好吧。”
白梓月這一句話將曹軒說的啞口無言,自己不會身法的事情可是自己的一大恥辱,
練了5個小時,地階低級功法連個毛都不會。
“星星,你呢?”
本來白梓星是想早點和師兄一起睡覺的,
但是看自己姐姐在那裏努力修煉,她也不好意思說自己要睡覺。
“唉,我也要修煉。”
“好吧,那你們乖乖修煉。”
曹軒將屋內的燈關上,躺到了牀上,
他的左邊坐着白梓月,右邊坐着白梓星。
他悄悄將手伸到了白梓星懷裏。
白梓星猛然睜眼,看着曹軒,表情中帶着濃濃的驚訝。
師兄要做什麼?她的腦子中出現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曹軒早就發現白梓星這小妖精也不想修煉,
他抓住白梓星的小手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然後自己的手也放在了白梓星的腿上。
......
“嗷~”白梓星輕叫一聲。
然後她趕緊看向白梓月,還好,還好姐姐沒聽見。
剛才竟然沒忍住喊了出來。
...
兩小時後,
白梓星的臉貼在了曹軒身上,
曹軒滿足了之後,就安心的進入了睡眠。
...
第二天,曹軒起牀伸了個懶腰,
白梓月和白梓星見他醒了都十分開心的向他匯報了個好消息,她們都入門了。
曹軒紛紛對她們誇獎。
同時他也收到了系統的提示。
【檢測到白梓月和白梓星身法,九天雷動達到入門級別,獎勵宿主九天雷動身法小成。】
...
“你們這其他宗門來支援魔亂的人你見過嗎?”
曹軒喫早飯的時候將老板叫了過來。
“見過是見過,三天前來了好大一批人,不過感覺他們好像並不是來除魔的。”
“怎麼這樣說?”
白梓月問。
“他們來了之後從來也沒見過有人除魔,
反而不管百姓的死活,率先霸佔了怡紅天樓,
而城主則需要每天給他們上供各種女子。”
“這種人也太出生了,怎麼會有這種人。”
白梓星氣的飯都喫不下。
“我跟你們說,千萬別惹他們,最近很多反對他們的人,已經死了。”
老板小心的提醒道。
“星星月月,我們走,看看那是一羣什麼狗雜碎。”
曹軒雖不自詡是什麼好人,可他還是有底線的,
若是像那些人那麼做又和妖魔有什麼區別。
...
怡紅天樓內,燈火輝煌,映照出一片紙醉金迷的景象。
輕紗曼舞,香風四溢,空氣中彌漫着濃烈的酒香與脂粉氣。
一張張木桌上,各宗門的弟子們肆意談笑,
他們或舉杯相碰,或低聲密語,每個人懷中至少抱着一名女子,
眼神中滿是對眼前美色的貪婪與享受,
與外面妖魔肆虐,屍橫遍野,遍地哀嚎形成強烈的反差。
“鄭寧兄高呀,竟然能想到這種讓魔亂先擴大,在消滅的辦法,我敬你一杯。”
本來鄭寧到的時候只有小規模的魔亂,那時候如果他出手了,
魔亂被直接消除反而彰顯不出他的功勞,於是他就想出了讓魔亂擴大,
然後他再出手的策略,而且他不動手也要求別的宗門弟子不許除魔,
很多反對他的人都被他給宰了。
鄭寧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眼神在懷中美人的嬌顏與來人的諂媚間遊移,
他緩緩起身,那放在少女胸前、本欲挑逗的手,
轉而優雅地劃過空氣,最終穩穩落在一只精致的酒杯上。
“哈哈,張兄謬贊了。”
永安城城主永年臉色凝重,步伐中帶着幾分急切,
穿過輕紗與笑語,徑直來到鄭寧身旁。
鄭寧正欲將杯中佳釀送入口中,看見來人之後嘴角那抹得意的笑瞬間凝固,
轉而換上了一副不耐煩的神色,他一把掕着永年的衣服,
“你來幹什麼?不是跟你說了,沒事不要來煩我嗎?你是想死嗎?”
“鄭公子求您了,您就出手吧,外面已經死傷慘重了。”
“你急什麼?是你家死人了嗎?
老子不都跟你說過了,把你家人帶到周圍,老子保護,
別以爲你是個城主就能多次打擾我,
再敢跟老子亂叫,老子就廢了你,
你這個城主如果老子想,可以讓一條狗去當。”
“鄭公子我給您磕頭了,外面可都是我永安城的百姓,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死。”
永年跪下不斷的給鄭年磕頭
而身邊的張琪看到鄭寧嚴重不滿,便先一步出手來討好鄭寧。
張琪他猛地站起,一腳重重踹在永年背上。
永年的身軀重重砸在華麗的屏風上,屏風瞬間四分五裂,
木屑紛飛中,永年踉蹌落地,嘴角溢出鮮血,
卻仍掙扎着抬頭,滿眼乞求地望着鄭寧,
“救救百姓吧...”
四周原本歡騰的氣氛瞬間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上。
“宰了,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鄭寧對着手下廋猴使了個眼色。
“好嘞。”
廋猴的刀刃在燈光下泛着寒光,無情地揮向永年。
永年的瞳孔因恐懼而急劇擴張,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女子們極力壓抑卻仍泄露出的細碎驚呼交織在一起
而宗門弟子們非但沒有絲毫同情,反而面露快意,
阻礙他們的人終於要死了,
這個永年就像一個蒼蠅一樣每天嗡嗡的煩死了。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把劍飛了過來,精準無誤地貫穿了廋猴的胸膛,
廋猴身體僵硬,緩緩倒下。
“誰?”
鄭寧拍桌而起,沒想到有人竟敢當面殺他的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