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沒想到吧,曹軒,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你竟然勾結魔族。”
曹軒看着鄭寧和那個魔族將軍浩辰一起來到了他的前面。
那位魔族將軍,身形與人類無異,
唯有頭頂有一個刺眼的“王”字,散發着幽幽藍光。
“哈哈哈,都是你逼的,老子好聲好氣的跟你求和,
你卻砍老子一條手臂,害的老子聖子之位都要沒了,
現在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要你死。”
鄭寧的眼神異常猙獰,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
“你們也要勾結魔族嗎?”
曹軒俯視着其餘人,
只有兩人跑到了曹軒身邊,
“我們倆誓與魔族不兩立,曹哥我幫你。”
曹軒沒想到還有兩個有點良心的。
“你們倆退後。”
“曹哥,我們不怕死。”
“我說退後。”
兩人聽完立刻來到了後方。
“怎麼着?死到臨頭了,還想當好人?”
鄭寧仿佛不急於弄死曹軒,他要讓他慢慢絕望。
“你不會以爲你一個人能打過我們幾千人吧,而且你不知道浩辰是虛空境九重吧。”
鄭寧也是剛剛知道的,所以他立馬就投降了,現在他就想看着曹軒死。
“虛空境九重嗎?”
曹軒御劍在空中停留。
“只要你投降我魔族,我可以饒你不死,並且不再管你們的恩怨。”
浩辰說着一口不流利的話,
顯然相比較於這個臨陣脫逃,貪生怕死的鄭寧,
他更喜歡曹軒。
“啊,將軍不要啊。”
鄭寧連忙來到浩辰旁邊求饒。
“怎麼?你對我的決定有意見。”
浩辰露出一抹不悅。
“不敢,不敢。”
鄭寧的聲音中帶着顫抖,
於是他將目光看向曹軒,希望曹軒投降後可以饒他一命。
“你配嗎?區區虛空境也敢大言不慚,你要是能接我一劍,我就允許你向我投降。”
“狂妄。”
浩辰朝曹軒飛來。
“暗夜幽冥刺,”曹軒一劍揮出,
浩辰見狀,立刻身形暴退,同時本能地抽刀橫擋於胸前,那是一柄通體漆黑,
流轉着不祥之氣的長刀。
“鐺——!”金屬交擊的巨響震耳欲聾,只見沈浩的身形被這股力量猛然震飛,
最終“轟”的一聲,深深嵌入了不遠處的地面,頓時塵土飛揚。
“嘿嘿,我贏了,我接了你一劍,”
沈浩甚至有些得意。
“我投降,”
沈浩從土裏一爬出來就連忙大喊。
現場瞬間陷入了死寂,魔族士兵和各個宗門弟子們面面相覷,
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你投降?”
鄭寧的臉色由震驚轉爲絕望。
“我接受了。”
曹軒御劍來到了沈浩身邊一劍刺了進去。
“我...我明明都投降了。”
“你傻逼吧,我說我允許你投降,我又沒說我不殺俘虜。”
曹軒一臉看傻子的表情。
“快跑,他就是魔鬼,”其他人見到這一幕紛紛逃竄。”
“跑?你們跑的了嗎?”
曹軒一劍砍死了想要逃跑的鄭寧,同時九天雷動施展到了極致,
“魔族和與魔族勾結的狗,死不足惜。”
曹軒的身影化作了一道不可阻擋的閃電。
每一次揮劍都精準而致命,魔族士兵與叛變的宗門弟子在他面前如同螻蟻般脆弱,
哀嚎聲、兵器斷裂聲交織成一片絕望的樂章。
鮮血染紅了大地,空氣中彌漫着濃重的血腥味道,
曹軒的身形在人羣中穿梭,
所過之處,只留下一具具倒下的屍體。
...
“害怕嗎?”
曹軒渾身鮮血的看着白梓月和白梓星。
“不怕,師兄,殺的都是壞蛋,我們不怕。”
她們倆搖了搖頭。
“那我們回去吧。”
“好。”
“那我們倆呢?”
另外兩人看着曹軒,他們沒想到那看似找死的行爲,竟然在最後救了他們一命。
“一起回去吧。”
“好嘞,曹哥您真是太厲害了。”
其中一人名叫秦天,他連忙誇贊曹軒。
“不用那麼害怕,我不是壞人,不會隨便殺人的。”
“好的,好的。”
秦天微笑着回答,
心裏想的卻是剛才殺人的時候,
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曹軒五人一回到永安城,街道上就都是永安城百姓的歡呼聲,
百姓們手中的鮮花、果蔬等各種東西,曹軒被人羣緊緊包圍,
每一個面孔都洋溢着感激與敬仰之情。
孩童們興奮地跳躍,試圖將手中的糖果和鮮花塞進曹軒手中;
老人們則眼含淚光,口中不住地念叨着“英雄啊,英雄啊”,
他們絲毫不在意曹軒滿身的鮮血。
這時人羣突然讓出了一條路,永年緩緩的走來,
他的雙眼中閃爍着淚光,
當永年靠近曹軒時,他緩緩屈膝,雙手撐地,
以一種近乎虔誠的姿態,向曹軒深深磕了一個頭。
曹軒見狀,連忙上前想要扶起永年,但永寧卻固執地堅持着。
“恩人,請受我一拜。是您救了我,您救了永安城的百姓。
您的大恩大德,將永遠銘刻在我們心中。”
永年的聲音哽咽,卻字字清晰。
周圍的人羣也紛紛響應,齊聲高呼:“恩人!恩人!”
聲音此起彼伏,如同潮水般洶湧澎湃。
“師兄,你就不要推辭了,你值得。”
旁邊的白梓看曹軒被感謝的有些不好意思,出聲寬慰。
“對,師兄最棒了。”
白梓星跟着附和。
晚上永安城舉行了篝火晚餐慶祝到了黑夜,
而曹軒也被無數人灌酒,看着他們感恩的眼神,曹軒又不好拒絕,
以至於最後他喝的暈頭轉向,被白梓月和白梓星拖回了房間。
...
“星星,你跟姐姐說,你昨天晚上跟師兄在幹什麼?”
白梓月看見也想上牀的白梓星詢問道。
“啊,沒幹什麼呀。”
白梓星眼神盯着房頂,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你還想騙我,我什麼都聽到了,你真當我是傻子什麼都不懂?”
白梓月一把揪住白梓星的耳朵。
“疼疼疼,姐姐,輕點,輕點,我說,我全都說。”
“快說到底在幹什麼,怎麼會發出那種聲音。”
白梓月松開了揪住白梓星耳朵的手。
“其實就是......”
白梓星將昨天發生的事情闡述了一遍。
(...)
“啊?”
白梓星完全沒想到姐姐會問這個,
“還好吧,姐姐你要嘗嘗嗎?反正現在師兄也睡着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