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看着松田陣平迫不及待跑出去嘴角抽了抽。
不過他現在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永尾有森說可以帶家屬,萩原研二也是叫上了早川美奈子。
他到樓下時早川美奈子已經在大門口等着他了。
早川美奈子看見他就笑了出來:“研二,這裏!”
萩原研二跑過來攬住早川美奈子:“有沒有想我啊!”
早川美奈子寵溺的笑:“很想你呦,研二。”
“不過,我都不認識你朋友們,去會不會不太好。”早川美奈子有些擔心。
“沒關系,只是去喫個飯,我可是很想把你介紹給他呢。”萩原研二溫柔的揉了揉早川美奈子的頭發。
“安心啦,有我在。”
萩原研二牽着早川美奈子,推開包廂的大門。
“真是抱歉啊,我們來遲了。”人未至聲先到。
木下智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驚喜的抬起頭:“萩原!”
“好久不見!”萩原研二笑着打招呼:“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朋友早川美奈子。”
“你們好。”早川美奈子挽着萩原研二的胳膊有些靦腆的向着衆人打招呼。
“唔,萩原都有女朋友了啊,你好,我叫木下智,是萩原高中時期的好朋友。”頭發染成深藍色的男人笑着打招呼。
“你們好。”
“歡迎歡迎。”
衆人都很友好的笑着。
“啊嘞?松田沒來嗎?”木下智衝上來擁抱了一下萩原研二,他看向萩原研二後面,並沒看見另一個熟悉的身影。
“啊,他啊”,萩原研二摸摸鼻子笑着說:“這家夥前段時間剛結婚,他夫人現在懷孕了,他就在家陪夫人了。”
“哎?”木下智驚呆了,豆豆眼看着萩原研二:“我聽錯了嗎?他結婚了?!!!”
“不用這麼驚訝吧?”萩原研二嘴角微抽:“小陣平結婚是什麼很奇怪的事嗎?”
他一邊說着,拉開椅子扶着早川美奈子坐下。
“很奇怪好嗎?”木下智回憶起當年的事笑了起來:“那時候對着松田表白的女孩子們可是都被他說哭了啊!”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松田最後居然是最快結婚的!”
“真是讓人意外啊!”
“真是沒想到,而且松田都有孩子了哎!”
永尾有森現在是小有名氣的喜劇演員,木下智現在是法國那邊小有名氣的建築設計師。
另外兩個人,一個是叫犬養葵子的服裝公司職員,另一個是叫三井廣元的幼兒園老師。
幾人喫完飯又去唱了卡拉ok,早川美奈子雖然和其他人不是很熟,但是相處下來也很快玩到了一起。
一直玩到過了午夜,這羣人才各自散開,早川美奈子挽着萩原研二的手臂兩個人一起往回走。
“你的朋友們都很有趣呢。”早川美奈子笑着說。
“嗯,”萩原研二溫和的笑着:“大家看起來也很喜歡美奈子呢!”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走在路上。
“好啦,你到家了”,萩原研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快回家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好,研二你回家了記得告訴我一聲哦~”早川美奈子衝她擺擺手。
“放心吧,快回去吧。”
第二天。
秋月早上來到辦公室就看見伊達航在接電話。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秋月又低着頭聽電話。
“嗯嗯,我們知道了,馬上就過去。”
“早上好,這麼早就有案子了嗎?班長。”秋月放下手中的包和伊達航打招呼。
“嗯”,伊達航點點頭:“說在XX街附近的小巷子裏發現了一具屍體,死者是最近小有名氣的喜劇演員永尾有森,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啊,秋月。”
聽到這話,正在幫秋月泡豆漿的松田陣平動作忽然頓了一下。
“你說死者叫什麼?”松田陣平皺起眉頭看向伊達航。
“永尾有森,怎麼了?你認識?”伊達航不解的問。
“認識”,松田陣平點了點頭:“昨天本來我們有個同學會,就是這個永尾有森組織的,不過我沒去,研二去了。”
“不會吧。”伊達航皺起眉頭。
“啊,研二!”秋月指着門外,萩原研二剛好路過。
聽見秋月喊他的聲音,萩原研二回過頭來:“早上好,各位,你們怎麼都在這?”
“我們剛接到報案,死了一個叫永尾有森的喜劇演員。”秋月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不會吧?我們昨天晚上還一起聚會呢。”萩原研二驚訝的說。
“我正準備去看看呢,你要不要一起去?”伊達航拿上車鑰匙,其實現在萩原研二不過去,他待會也得過去。
萩原研二也知道這一點:“我去,稍等一下,我去安排一下今天的工作。”
“我也去!”松田陣平放下杯子跟了出去。
秋月看了看跑了的兩個人:“那我也去吧。”
“那你身體,有沒有問題?”伊達航不放心的問。
“沒有問題。”
四個人到現場。
永尾有森趴在地上,頭部下面有一攤血液,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
現場已經被警戒線圍了起來,有些人好奇的在警戒線外面探頭探腦的看。
“警部。”西島初音走上來:“鑑識科已經檢查過了,死者於凌晨一點左右死亡,死因是高空墜落導致的顱腦損傷、內髒破裂、脊柱骨折。”
秋月點點頭:“辛苦了。”
高木涉也拿着手冊走過來說:“我們調查到死者永尾先生昨天和人在不遠處的餐廳聚餐後還去唱了卡拉OK,不過他和誰去聚會的並不清楚,這兩家店都沒有監控。”
萩原研二舉起手:“不用查了,他昨天晚上就是和我一起喫飯的。”
看到死者確實是昨天晚上還在和他們一起喫飯的永尾有森,萩原研二嘆了口氣:“我現在就給其他幾個人打電話。”
松田陣平和伊達航帶着人到旁邊的樓上檢查有沒有其他線索,讓人失望的是,只在右手邊的樓上發現了疑似死者掉下去的痕跡。
“有沒有線索?”秋月問。
松田陣平搖了搖頭:“只有死者自己摔下去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