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的身影穿梭在充滿泥濘的山林中。
而在他的身後,古神教會使徒莊崎看着泥土中的腳印
“小子,看你往哪裏跑”
曹宇並沒有直接和莊崎進行交手,他想將莊崎拖的再遠一點,最起碼要不會波及到村莊。
同時,又要防止莊崎不追自己,回頭去襲擊救援營地。
所以他的速度並不快,始終與莊崎保持一個微妙的距離。
跑出去數百米後。
曹宇停下了腳步。
身後莊崎的聲音傳來。
“小子,怎麼不跑了?剛剛不是挺能跑的嗎?”
曹宇看着周圍,雜草叢生。
他輕聲對着莊崎道:“這個地方很適合做你的墓地”
莊崎冷哼一聲。
“區區池境的小子,嘴巴倒是挺硬,希望一會兒你的身子骨和嘴巴一樣硬”
“我倒要看看,這被吹上天的英靈代理人,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
話落。
他手中的長刀頃刻間化爲一塊塊刀片,朝着曹宇砍了過來。
莊崎的能力是將武器拆分成數個刀片,最恐怖的是可以將武器分解爲細小的顆粒。
這些顆粒看似無害,但當被吸入人體後,就可以輕松將人的肺部撕裂。
曹宇站在那裏,等着刀片朝着自己襲來。
莊崎咧開嘴。
這英靈代理人,似乎也不怎麼樣?
這是在做什麼?
站在那裏等死嗎?
而當刀片接近曹宇的一瞬間,一杆鐵戟直接將刀片全都打飛了出去。
莊崎見狀瞳孔一縮。
這...
緊接着,典韋的身影緩緩浮現。
手中狂鯊鐵戟直接就斬向了不遠處的莊崎。
同爲川境,但神祕的力量,遠不如使徒。
莊崎心神一動,襲擊曹宇的刀片飛回。
鏘——
擋住了典韋的攻擊。
正當他準備反擊時,突然感覺背後一涼。
本能的向一旁閃了過去。
許褚的猛虎錘砸了下來。
“砰——”
原本他所在的位置上頓時被砸出個深坑。
典韋眼中燃起熊熊戰意。
而在典韋與許褚都在對莊崎進行狂風暴雨的襲擊時。
一道銀色的身影在曹宇身後鬼魅般出現。
目標正是曹宇的脖頸。
此時曹宇正背對着他,是刺殺的絕好機會。
什麼英靈代理人。
不過是個區區池境的新人罷了。
只不過他沒有成長的機會了。
“叮——”
銀色男人手中匕首正好刺到了一柄刀上。
刀漆黑如墨。
他抬起頭。
在曹宇身後,站着一個頭戴鬥笠的男子。
曹宇淡然一笑。
“果然出現了,等你很久了——”
銀色男人也笑了。
“看來,情報說的沒錯,你的確有三位英靈”
於禁提刀砍了過去。
銀色男人的禁墟是將身體金屬化。
於禁的刀砍在他的身體上。
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並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在於禁和銀色男人交手的同時。
曹宇手中十殿閻羅發出光芒。
一發發閻王炮傾瀉而出。
見到三個英靈同時出現,莊崎喊道。
“還tmd的在等什麼——”
他的話音落下。
一個灰袍的男子如幽靈般飄了過來。
他抬起手。
一道炫麗的彩色掠過,宛如彩虹一般,直接擊中典韋後背。
那一瞬間。
曹宇感覺頭部一陣巨痛,仿佛有千萬根針在不斷刺着大腦。
怎麼回事?
竟然還有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的能力還是精神類攻擊,不然不可能在攻擊到英靈的同時,將傷害傳遞到自己這裏。
看來是專門爲自己挑選的人手。
果然,情況又出現變化了。
看着典韋被擊中。
莊崎露出了笑容。
“小子,我們早就摸清了你有三個英靈,那又如何呢?這可是專門爲你準備的——”
“上,解決掉他,別讓那位大人等太久”
有了灰袍男子的加入,整個戰局的平衡瞬間被拉開。
莊崎的飛刀化作漫天銀霧。
無形而致命。
而躲在暗處的灰袍男則不斷釋放着精神力攻擊。
曹宇面無表情的看着幾人。
“本來,留着你們幾個人還等給將軍們練練手”
“但是,已經有人等的不耐煩了,是吧?”
“夏侯將軍——”
曹宇的話音落下。
整個空間都仿佛被燃燒起來。
空氣中由於下雨而潮溼的空氣瞬間被烘幹。
伴隨而來的是宛如孤魂野鬼般的嚎叫聲。
莊崎的身上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這...
這是....
怎麼和情報上的不一樣。
在曹宇的身後。
兩個人影從火焰中緩緩走出。
左邊的人人手持煉獄鬼王槍。
右邊的人手持暗夜龍王刀。
奇特的是,他們身上的火焰並非赤紅色,而是偏向於曹淵的黑紫色。
夏侯惇看着愣在原地的幾人道。
“妙才,這下不錯,白送三條大魚啊——”
夏侯淵提起暗夜龍王刀。
“正好,好幾百年沒動過手了,現在正好試試刀”
黑紫色火焰騰空而起,比曹淵身上的黑炎還要濃厚。
現在的戰場,典韋和許褚對戰莊崎。
曹宇和於禁對戰銀色男人。
而夏侯兄弟則瞅準了那灰袍男子。
原本的被動局面瞬間被打破。
夏侯惇手中煉獄鬼王槍,一槍一槍刺出。
帶着破空之聲。
而夏侯淵也不示弱,手中龍王刀直接將那灰袍男子的手臂斬斷。
“小子,剛剛暗地裏偷襲還還挺爽啊”
灰袍男子額頭因爲疼痛而出現細密的汗珠。
古神教會的情報上分明提到,英靈代理人曹宇。
擁有三位守護靈。
可是現在,爲什麼是五位。
是情報有誤。
還是說...
在得到情報這段時間。
又獲得了兩位英靈?
如果真的是後者,那曹宇的成長能力,就太過恐怖了。
灰袍男子聲音低沉道:“走——”
現在的情況下,對曹宇的襲擊已然失敗。
他們三個人不可能在五位英靈的手裏擊殺曹宇。
所以現在撤離,到使徒馬添逸那裏最爲合適。
因爲馬添逸是海境。
就算英靈再多,再強,也不可能和海境的使徒戰鬥吧。
莊崎道:“走?不可能的,如果這樣回去,咱們的下場不會好到哪裏”
他咬了咬牙。
從懷裏取出一顆紅色藥丸。
“小子,這是你逼我的——”
說着,他將藥丸一口吞下。
下一刻,他周身的氣勢不斷爆發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