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彈幕很熱鬧。
偶然手誤點進界面的路人,如果看到SUN這幾個鏡頭,會被硬控幾秒。
在大型比賽的襯託下,之前在淝城打的城市賽和這種人氣相比就是九牛一毛。
【賽前看賽程表,還以爲自己眼睛出問題了,竟然真的是全女生陣容】
賽程開始前有競猜。
【這SUN能不能贏,我一看就知道,競猜幣我直接全押給妹妹們(狗頭)】
【離這麼遠除了能看到大致的輪廓還能看到什麼?又押上了。】
【只有我注意到教練是千帆嗎?曾經最喜歡的一個解說】
千帆好長時間以前就不幹解說了,說來今天解說的兩位主持人,她還都認識,故友了。
【SUN這邊,導播老師能不能挨個切個懟臉看看】
看臉的互聯網。有些發言實在是太下頭了。
後場SUN的訓練室就安靜了剛開始的那一會兒,然後開始出現嘰嘰喳喳的交談聲,後場訓練室都是吵吵鬧鬧的,差別在於SUN這邊沒有說髒話罵罵咧咧的。
從下午一點開始到晚上九點,時間太久了,期間又出去喫了晚飯。
坐的時間太久了,腰疼。宋聽拉開椅子。
“你幹什麼?”陳清溪問。
“坐的時間太久了,腰不舒服,我蹲一會兒。”
啊……
陳清溪抬手看看腕表,還有兩個小時。
屏幕上的直播還在放,這東西打開遊戲界面,在手機上就能看,於是心裏有了主意:“我帶你出去走走吧。”
陳清溪說着已經握住了她的手,靠近的時候拉着她的那只手又松開,換成直接攬着她的腰。
出門的時候經過一臺攝像機。
導播很會切,本來播的整個訓練室的全景,兩人忽然走近就看的清了。
【不是,早說你長這麼好看我也壓你們隊了。(狗頭)】
【就一個側臉,你們又看清了?】
【看比賽八年,沒追過哪支戰隊,如果是這樣的話,SUN加油(狗頭)】
【剛去百度了這個戰隊,某段視頻平臺有她們的賬號。】
【這射野,開始還以爲頭像是p的,尤其是射手,都快p成年輕版的陳漾 了,合着你倆真長這樣啊……】
【只有我……磕到了嗎……直女輕輕一麥……】
【女的能打到K甲應該是極限了,真輸了也不丟人。】
【今年是湊不夠十二支隊伍了嗎?竟然還有女子隊】
【是比賽輸了就哭的那種嗎?】
……彈幕很雜。有支持的有嘲諷的。
比賽不看彈幕,防止影響心情,出了門以後,陳清溪搭在宋聽腰上的手微動,從腰側按到尾椎的位置:“哪裏疼?”
宋聽由着她一點一點試探,不知不覺兩人從後方出了場館:“我們現在去哪裏?”
昨晚來的時候陳清溪就記得旁邊有個商場,現在時間還長,陳清溪笑的很狗:“當然是去找個按摩椅坐下嘍。”
“哇,有福獨享,有難同當,陳清溪你太缺德了吧。”
陳清溪聳肩:“那咋了?”
業城這邊要比淝城南一些,溫度也要好很多,尤其是白天出了太陽,暖洋洋的。
但是晚上還是有點小冷,宋聽穿的也不厚還沒戴圍巾。
冷風灌進脖子裏讓她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動一動會暖和點吧,陳清溪信這個,於是牽着她的手一路小跑過去。
有陳清溪在,大部分時間的晚上都要跟着她出去走一走,現在身體狀況沒有以前那麼難評了,起碼不至於跑二百米就上氣不接下氣跟將死之人一樣。
轉念一想,在商場門前停下來的時候她說:“陳清溪,你好久沒有背過我了。”
以前沒談戀愛的時候,她總是借着體力不支這條件佔陳清溪便宜。
陳清溪那時候會很果斷地背上她。
現在不一樣了,身份不一樣了,她不再需要用那種 小心機接近陳清溪。
忽然很想念她身體的溫度。
“如果你想的話,待會出來的時候我背你原路返回。”
宋聽喜笑顏開。拉着她的手進去。
兩人在二樓角落找到按摩椅,陳清溪掃了碼,付了一個小時的錢。
雖然拿着手機看視頻來着,但是太舒適了,陳清溪險些睡着了,還是沒拿住手機掉到肚子上給自己嚇醒了。
她倆溜走了以後,導播鏡頭再切到SUN訓練室的時候就沒有兩人的人臉。
【不是,那倆漂亮的小妹妹呢,能不能再放出來給我看幾眼。】
【彈幕有些人真的深金啊,人家打比賽的,你不關心賽程,看什麼人臉。】
【看臉怎麼了,你喜歡醜的就高人一等了?】
【花瓶】
【看臉的咋不去追內娛,能不能別來挨競圈。一股惡臭味。】
【哈哈哈看到長的漂亮的妹子就說人家是花瓶,這都還沒打呢,又知道了?那你追的競人算什麼?尿壺嗎?】
【前面的慢走,姐妹好嘴!】
【SUN的,那隊粉絲能不能閉嘴,彈幕禮儀都不懂嗎?現在是你家隊伍在打嗎你們就刷屏】
【現在有哪支隊伍在打,不是已經結束了?】
五局三勝,按照計劃時間,含解說時間、廣告時間、選手個人訪談時間……等各種因素,大概兩個半小時,SUN前面排的兩支隊伍,3比0,總共就只玩了三局就結束了。現在多餘的時間就空出來,現在是幾個解說主持坐在一起說廢話。
彈幕刷屏的各家粉絲都有,最多的當屬從KPL退下來的兩支隊伍,對比之下SUN只是爭議大,全是路好和路黑在吵架,視覺上造成討論這家的很多,實際上論純粉絲發言,SUN這邊毛都沒有,畢竟是第一次這種大規模露面。
不過今晚過後可能會漲粉很多。隊內幾個人都長得很尊重人啊。
女孩子很注重個人衛生、形象,隨便捯飭捯飭看着就舒服。至少不會像一些男的頭發都沒梳利索、油光滿面地上臺。
陳清溪和宋聽趕在上場半個小時前回來,因爲對於第一次來到這個舞臺的選手有一個團隊前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