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和松田陣平正在對目前發現的一些屍塊做檢查。
“這是盆骨,看起來是女性,沒有生育過,”秋月皺着眉看其中一個屍塊,然後把松田陣平手中的頭骨接過來:“根據牙齒磨損程度來看,這人大約30歲出頭。”
“秋月警部!松田警部!”
聽到熟悉的聲音,秋月抬頭看過去,毛利小五郎跑在最前面,後面緊跟着柯南,最後還有小蘭和園子。
“你們怎麼才過來?”松田陣平看着這急匆匆的跑過來的四個人,不禁感覺奇怪。
毛利前輩慢一點就算了,怎麼柯南這小子也這麼慢?
毛利小五郎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啊呀~真是不好意思,晚上的酒太好喝了,一不小心就多喝了一點。”
秋月看後面三個人的眼神,毛利前輩怕是不止多喝了一點吧?
柯南看秋月和松田陣平明顯不信任的眼神。
毛利小五郎本人毫無察覺:“放心!有我毛利小五郎在,很快就能抓住兇手!啊哈哈哈!”
他拍着胸脯大笑,當真是自信的不得了。
柯南無語的嘴角抽抽,他們才過來,什麼都沒有了解,叔叔就這麼自信真的好嗎?
不過看到秋月手上端着的人頭,柯南立馬想到小蘭可能會害怕,他回頭看,果然,小蘭臉上滿是害怕的神情。
“小蘭姐姐,如果害怕的話,就和園子姐姐到後面休息吧!這裏有秋月警部他們完全沒問題的!”柯南很是善解人意的勸毛利蘭。
“但是... ...”毛利蘭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已經被瘋狂女粉絲們圍起來的毛利小五郎:“我爸爸他... ...”
“你就放心吧!”柯南拍拍胸口:“我一定會把毛利叔叔看好的!”
毛利蘭還有些不放心,鈴木園子直接拉着她離開:“我們還是走吧!叔叔就交給小鬼頭吧!有些滲人啊。”
“那,柯南,我爸爸就交給你了哦~”
毛利小五郎還沉浸在美女環繞中無法自拔,柯南立馬跑到秋月跟前。
“秋月警部,松田警部,是炸彈爆炸嗎?”柯南急切的看着他們,眼裏滿是對案件情況的渴望。
“是塑膠炸彈。”松田陣平一邊拿繩子把現場圍起來,一邊回答柯南的問題。
秋月手裏提了個袋子,正在把地上的屍塊收集到一起。
“屍體已經面目全非了,幾乎認不出來她本來的樣子,我只確定了她是女性,三十歲左右。”
檢查了一下並沒有漏掉的屍塊,秋月把袋子放在一邊準備開始搜查線索。
柯南見狀也不問東問西了,只見他熟練的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副白手套戴在手上,然後對着秋月和松田陣平嘿嘿一笑。
“你這東西還準備的挺齊全?”松田陣平伸出手戳了戳柯南的頭:“不會連身上的衣服什麼的也是什麼輔助工具吧?”
柯南頓了一下,尷尬一笑,還真被他猜對了。
松田陣平看柯南的反應,他立馬知道自己隨口一說還真說準了,松田陣平來了興趣。
不過眼下還是案件最重要。
索道上站原本只是一個兩層的小樓,在炸彈的作用下大半部分都被炸毀了,有幾段橫梁已經掉到了山谷下面。
秋月從外牆爬上二樓,所剩不多的平臺上,在爆炸的高溫過後仍然留下了大片血液的痕跡,因此秋月推斷死者是先被砍死或者砍傷,然後才被炸彈炸死的。
“月!下面發現了東西!”松田陣平被柯南拉着來到一個被炸的有點遠,還被另一塊水泥板遮擋住的水泥板前。
松田陣平挪開水泥板前面的另一塊不大的水泥板,上面深色痕跡隱約能看出來是類似字跡的奇怪符號。
秋月跳下來看,這個符號確實像是字跡:“應該是死者死之前留下的訊息了。”
“嗯!”柯南有些興奮,他伸出手試了一下那塊水泥板的溫度,並不是很高:“這個只要等鑑識科的警察來了,用魯米諾試劑,我們就可以知道死者留下的訊息是什麼了。”
“這恐怕不行,”秋月下一句話立馬澆滅了柯南的熱情:“發現屍體後,我立馬聯系了目暮警部,因爲天氣原因,他們現在並不能立馬趕過來,而且這附近的山林裏有很多野獸,我們甚至不能離開這裏。”
“喂喂,按照叔叔收到的邀請函來看,隱藏在人羣中的兇手還要在殺兩個人,以我們目前的人手根本沒辦法阻止他?!!”柯南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是這樣沒錯,所有的監控設備也被破壞了,單是要調查所有人有沒有目擊到類似兇手的人,也需要很長時間。”秋月點點頭說,她已經讓許夢和汪洋把所有的客人全部集中在一個大房間裏了。
這個山莊現在所有的客人都有二十人左右,更何況工作人員加起來,人數怎麼也超過了一百人。
把人聚集在一起就是爲了讓兇手有所忌憚,不至於讓他那麼快動手,現在他們最需要時間去調查。
“如果人手不夠,不介意的話,我們也來幫忙吧?”一道沉穩的男聲響起。
秋月回頭,眼前一亮。
“高明哥!”秋月和松田陣平異口同聲的喊他。
“諸伏警官!”這是柯南有些興奮的聲音。
“高明哥怎麼在這裏?你能來幫我們那可太好了!”松田陣平有些驚訝的問。
“和朋友一起過來的,是我們不請自來,還希望你們不要介懷才是,”諸伏高明微微側身,讓出站在他身後的女生:“這是我們警署最近新來的畫像師,笠原盛夏小姐。”
笠原盛夏溫溫柔的笑着和他們打招呼:“你們好,不過先解決案子吧?有什麼我能幫的上忙的一定要說哦~”
“你好。”秋月聽說她是畫像師的時候眼前一亮:“笠原小姐,我們這有個頭顱,被燒的面目全非了,你能把她原本的樣子畫出來嗎?”
笠原盛夏點點頭:“可以,只是需要一些時間,不過我可能需要把頭骨上的其他組織取掉,不知道可以嗎?”
秋月想了一下:“可以,等我們先拍照取證後就可以了,我幫你吧?”
笠原盛夏微笑拒絕:“不用,我一個就可以了,你們應該還有其他事要忙吧。”
秋月下意識看向諸伏高明。
“交給她就好”,諸伏高明看起來對她很放心的樣子:“笠原是東大醫學院畢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