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相比外面暖和了不止一星半點,松田陣平他們去辦理入住了,秋月和這兩個小大人隨便找了個地方坐着聊天。
“啊!是白天的護士小姐!”吉田步美忽然指着中間沙發上坐着的一羣人。
“啊,真的唉!”圓谷光彥有些興奮的說。
聽到孩子們聲音,其中一位女士轉過來笑着和他們打招呼。
三個孩子有些興奮的跑過去。
“剛才謝謝你喔!”小島元太的聲音帶着高興。
那位女士溫柔的笑着:“晚安,肚子現在怎麼樣了?”
小島元太嘿嘿一笑:“完全沒問題了。”
“因爲元太的胃是鐵胃!”圓谷光彥解釋道。
秋月帶着柯南和其他人走過來,柯南一眼就注意到了對面沙發上坐着的兩個人,他白天去取地形圖的時候見過他們。
一個燙了眼下最流行的發型,皮膚白皙,帶着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樣子,就是臉上的表情有些陰沉。
另一個皮膚黝黑,他左右張望着,好像在尋找什麼的樣子。
秋月察覺到柯南頓了一下的動作彎腰問:“怎麼了?那兩個人有問題?”
“不是,只是之前見過他們。”柯南搖了搖頭,小聲回答。
“請問一下,”黑皮膚的男人忽然舉起手,他看向毛利小五郎:“你該不會就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吧?”
“哎?”毛利小五郎一愣,他現在這麼出名了嗎?
他輕咳一聲:“沒錯,我就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後面的阿笠博士沒忍住嘴角抽了抽,毛利老弟還真是... ...
“哎?”在座的其他幾個臉上都露出來驚訝的表情。
黑皮男人笑着說:“果然如此,請問你來這裏是爲了辦案之類的嗎?”他有些好奇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另一個男人則微垂着頭,看似毫不在意的樣子,可餘光中又關注着他們。
這個人是毛利小五郎的粉絲嗎?秋月有些好奇的想。
毛利小五郎不好意思的摸摸頭發,沒想到他的粉絲居然這麼關注他的工作情況:“不是啦。”
毛利蘭笑着解釋:“我們是特地過來參加玩雪節的。”
“沒有人會帶着小孩子來工作的。”阿笠博士笑着說。
秋月:你們帶着小孩子出現在案發現場可不是一次兩次了啊喂。
黑皮男人放松了一點:“說的也是呢。”他低下頭,感覺整個人都放松了的樣子,不知爲什麼,秋月感覺他表情有些奇怪。
白皮男人站起來說:“真是沒想到能在這種地方遇到名偵探,是吧?”
他一邊說着,又轉身看向一旁的黑皮男人。
他很熱情的笑着介紹:“我來介紹一下吧。”
說着又指向一旁的黑皮男人:“坐在我身旁的這位是山尾溪介。”
山尾溪介輕輕點頭就當和衆人打過招呼了。
“坐在我對面的則是遠野水樹。”
穿着紫色工作套裝的女人微微點頭,她扎着高馬尾,帶着一副黑框眼鏡。
“立原冬美。”
她坐在遠野水樹旁邊,穿着藍色的毛衣,笑的溫柔,正是剛才和三小只說話的護士小姐。
“以及武藤嶽彥。”
這個人就是剛才送柯南他們回山莊的好心男人。
最後,白皮男人指着自己說:“而我叫做冰川尚吾,我們大家都是舊北之澤村的居民,我跟山尾是爲了出席紀念典禮才特地從東京回鄉的。”
“所以你們大家都是兒時的玩伴嗎?”毛利蘭有些好奇的問。
立原冬美笑着解釋:“對,我們是小學同學。”
武藤嶽彥抬起頭說:“說是這麼說,因爲我們村的分校整個年級就只有五個人而已。”
“就只有五個人啊!”小島元太有些震驚。
“是啊,沒錯。”冰川尚吾表情有些懷念:“我們已經有八年沒聚在一起了。”
“八年是嗎?”圓谷光彥激動的問:“想必這比的重聚很令人感動吧?”
“那爲什麼你們這八年都沒有見面?”柯南好奇的問。
“是因爲這個啦,”冰川尚吾從衣服兜裏拿出來一張報紙展示出來。
‘於北之澤村肇事逃逸,嫌犯山尾溪介。’
秋月瞬間想到了他們推測出來犯人可能的身份。
“你幹嘛拿出來這個啊!冰川!”立原冬美不滿的制止他。
衆人一臉震驚,原本低着頭的山尾溪介抬起頭看了一眼,臉色忽然大變。
冰川尚吾解釋道:“八年前,住在東京的這個家夥,在前往祖母獨居的舊村落路上,開車撞到了人,這家夥當時嚇壞了,把那個女孩的遺體棄之不顧,直接逃回村子裏。”
“過了幾個小時之後呢,他才終於想通,跑去向警方自首了。”
“自首?”秋月有些懷疑。
山尾溪介點點頭:“是啊,畢竟車子撞成那樣,我想自己也不可能脫罪。”
“當時他欠了地下錢莊一屁股賭債,把生活搞的一團糟,法庭判他超速、酒駕、肇事逃逸,加上當時正處於駕照吊銷期間,這些零零總總加起來判了八年,總算是在今年夏天重獲自由了。”冰川尚吾笑着說,完全不顧一旁山尾溪介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這也太巧了吧?
秋月低頭沉思,八年前正好是北之澤水庫修建的時間,這個人,得好好調查一下。
“最糟糕的是,這家夥撞到的人竟然剛好是水樹才剛十八歲的妹妹夏樹。”
松田陣平他們剛過來就看見這個人帶着看戲神情說着相當拉仇恨的話。
秋月給他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幾個人。
後面幾個人差點吵起來,遠野水樹說她永遠無法原諒山尾溪介,武藤嶽彥說他無法原諒冰川尚吾一家人放棄自己的家園。
眼看這幾個人快吵起來了,萩原研二果斷招呼大家離開。
“啊,我看大家也該走了吧,已經很晚了,小朋友睡太晚會長不高的... ...”萩原研二笑着帶幾個孩子離開。
毛利小五郎也立馬反應過來:“那我們就先走了,告辭。”
“各位晚安。”
一羣人說說笑笑的離開,他們幾個人的矛盾不相幹的人還是不要摻和了。
再聽下去就不禮貌了。
拐角處秋月最後回頭,立原冬美也是神色復雜,她也有什麼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