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久之前墨銘告訴她的,說是十皇都有自己的職責,而安靈就是負責監控參與者。
“他聽不見的。”彭餘說着指了一下不遠處的一個旗幟,“有這個旗在,可以屏蔽我們聊天的內容。”
“原來如此。”白羽零好奇的打量着這面旗,但它實在是太普通了。
白羽零將這裏的事簡單的概括了一下就把信息發給了墨銘等人。
“好了,你來斬我吧。”彭餘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彭悅還不知道會不會恨自己忽然拋下她。
白羽零沒有說話,喚出騎士之劍,怕威力不夠還直接消耗了一半的魔力對騎士之劍進行火附魔。
她手裏握着騎士之劍,站起身走到了彭餘的旁邊,深吸一口氣。
她不斷告訴自己和之前殺NPC的時候一樣,只要手起刀落就可以了。
“等一下。”彭餘忽然開口道,“記得把我的心髒挖出來,這就是召喚神明的道具。”
“好。”言畢白羽零深吸一口氣,一刀刺進了彭餘的脖子裏。
就在白羽零砍下彭餘頭顱的瞬間,彭悅不知道爲什麼又回來了。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姐姐……你怎麼敢……”彭悅的聲音帶着顫抖和憤怒。
白羽零看到彭悅後,沒有說話,用刀在他的胸口上開了個口子。
接着用手把傷口撕開將溫熱的心髒挖了出來,再用刀把血管割開。
最後把心髒放入了背包空間裏。
彭悅像是瘋了一般衝向白羽零,眼裏滿是仇恨。
白羽零側身躲開,臉上毫無表情。“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她可是我的父親啊。”彭悅吼道。
“這是她的意願,也是任務所需。”白羽零平靜地回應。
此時,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彭悅咬牙切齒,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匕首,朝着白羽零刺去。
白羽零依然是側身躲開,伸出腳絆倒她並按在地上,“你冷靜一點。”
彭悅雙眼通紅,掙扎着喊道:“什麼任務比我爸的命還重要?”
白羽零手上微微用力,讓彭悅暫時安靜下來,緩緩說道:“後悔嗎?後悔沒有在父親最後時間依然不讓他放心嗎?”
彭悅愣住了,她回想起自己之前總是任性,確實沒讓父親省心。
但即便如此,也無法接受父親就這樣死去。
“就算我以前不懂事,可你也不該殺了他。”彭悅哽咽着說。
白羽零嘆了口氣,“你知道我們身處怎樣的世界,死亡並非終點,而他的犧牲會換來更大的意義。”
“什麼意義?”彭悅恨恨地問。
白羽零沒有說話,她也在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彭悅,畢竟她可不知道安靈可以監聽整個遊戲島。
“彭悅。”白羽零對彭悅說道:“彭餘死的時候不可以埋葬也不能跟任何人提起現在的事。”
接着白羽零把彭悅翻了過來,掀起她的衣服用手指在她的肚子上畫了一個圈,接着在圈裏畫了一些圖案。
“彭悅,我告訴你,你身上已經被我畫了法陣了,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去做就會像這棵樹一樣。”白羽零一邊說一邊在手上凝聚一顆火球砸向那棵樹並發生了爆炸。
“當然你也不要想着其他人可以給你解開,這個法陣除了我以外無人能解。”當然白羽零這是在騙她的。
彭悅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但此時卻也不敢輕舉妄動。“你到底想幹什麼?”她咬牙切齒地問道。
白羽零站起身,神色平靜地說:“你父親的死並不是毫無價值,如果你不想你的父親白死了的話就不要提今天的事。”
白羽零威脅完就直接走了,獨留下彭悅迷茫的坐在地上。
但剛走沒幾步就回來把那杆旗收入背包空間裏,再抓住了彭悅的手。
“雖然給你下了禁制但我還是不太放心,跟我一起走吧,你已經被綁架了!!!”白羽零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直接傳送回雲姨的酒館附近。
酒館的人不多,但還是把彭悅強行從後門拖了進去。
“雲姨,在不在?”白羽零一邊拉着彭悅一邊找到雲姨。
“是小羽呀!怎麼了?”雲姨一過來就看見被強拉過來的彭悅。
“小羽,這位是......”雲姨疑惑地問道。
彭悅在看見來人了以後一時間有些呆愣在原地,雲姨的樣子實在是驚豔到她了。
“雲姨,這是我綁來給你的服務員,放心絕對幹淨,保證沒有什麼認識的人。”白羽零開口道。
雲姨看了看彭悅,輕輕搖了搖頭,“小羽啊,你這又是闖什麼禍了?這姑娘看起來可不像是自願來當服務員的。”
白羽零咧嘴一笑,“嘿嘿,雲姨,她現在確實有點不情願,不過以後慢慢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