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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永年剛要發火,就聽見那個年輕的公安同志說,“隊長,又……又抓了兩個人販子!”

“啥?”趙永年咻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其他人也紛紛看向那個年輕的公安。

“是真的,一個女同志送來的。說是在公廁抓住的。”

趙永年:“走,去看看!”

一羣人跑去看情況。

當然,也包括戰銘城。

當他們見到被虞晚晚像死狗一樣,拖着扔在公安局大門口的一男一女時,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戰銘城更是上前,“你……”

剩下的話,他說不出口,因爲太讓人喫驚了。

虞晚晚也驚訝的看向戰銘城,“你怎麼還在這兒?不是應該去抓人販子嗎?”

戰銘城:“……”

戰銘城哪裏好意思說,他們還沒掌握人販子的行蹤。

“你快說說是怎麼回事,這兩個人怎麼了?”

“我去公廁上廁所,這個男人……”虞晚晚指着地上的謝斌,“他說她閨女來了月經,讓我送月經帶。我還挺相信他的,就隨口問了一下他閨女叫啥,他告訴我,他閨女叫白翠翠,我再問他,他說他叫謝斌。我這一聽,就覺着不對勁兒,哪有女兒和親爹不是一個姓的,沒忍住就……就下了手。”

旁邊的趙隊長聽到這裏,下巴都快驚掉了。

這是哪裏來的猛人?

這敏銳度,都快趕得上他們公安了。

虞晚晚:“至於這個女的,她把兩個中年婦女給弄暈了,我不知道是咋弄的。但我把她手上拿的東西弄來了。”

虞晚晚說着,將自己收集好的東西拿出來。

特別是那塊破布。

趙隊長:“……”

“老劉,你瞅瞅看是啥。”趙隊長喊了一下身邊的一個中年公安。

劉公安從虞晚晚手裏接過那塊破布,只湊近聞了一下,臉色猛地變了,“隊長,有迷藥。”

旁邊立刻有人上來用手銬銬住地上的兩個人。

並且將人扛到了審訊室。

趙隊長衝虞晚晚道:“同志,得麻煩你做份筆彔了!”

虞晚晚:“沒問題!但那兩個女同志……”

“我們會派人去解救。”

虞晚晚:“那麻煩你們了!”

虞晚晚做筆彔,戰銘城在她身邊。

基本也就是一個陪伴的意思。

很快,就給虞晚晚做好了筆彔。

虞晚晚也有了和戰銘城私底下相處的機會。

戰銘城:“你怎麼進城了?不是讓你待在鄉下的嗎?孩子們呢?”

虞晚晚:“孩子們咱媽帶着呢,我沒敢讓他們進城。”

三個小孩兒那事兒,虞晚晚嚇壞了都。

哪裏還敢這麼大大咧咧帶孩子們進城。

聽說孩子們沒來,戰銘城松了口氣。

“你呢?你幹嘛進城?”

虞晚晚回答的理所當然,“我給孩子們買喫的啊,給爸媽買禮物啊!還有件事兒……”

虞晚晚說着,聲音也小了。

戰銘城看了她一眼,隨後附耳湊上去。

虞晚晚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他大姐懷孕躲回來的事兒。

當然,也說了戰父去城裏幫大姑姐擦屁股的事兒。

戰銘城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還是沒說半句評價大姑姐的事兒。

“我待會兒送你回去。”戰銘城說。

虞晚晚:“你別送我了吧,如果那兩個人也是人販子,你的事兒,應該挺多的。

我借了輛自行車,待會兒我就自己回去了。”

說完,虞晚晚又想起一件事兒,“你們這裏治安太差了,都快成人販子窩了,太可怕了。”

戰銘城聽她這麼說,眸子暗了暗。

的確,這裏是他的家鄉,父母親人都在這裏。

可這裏發生的事情,卻太讓人發指了。

無論如何,他也要將這裏的事情處理好。

不能以後他的孩子和媳婦再過來,要麼提心吊膽,要麼原地失蹤。

戰銘城:“一定會抓住他們的。”

虞晚晚:“那我先走了。”

“等等!”戰銘城叫住虞晚晚。

“幹嘛?”

“喫了飯再回去吧!中午就在公安局食堂喫。”戰銘城開口。

說到喫飯,虞晚晚確實有點餓了。

不過她還是客氣了一下,“會不會不太好啊?我也不是這裏的人。”

戰銘城:“沒事,你幫着抓了五個人販子,一頓飯,能喫的!”

戰銘城都這麼說了,虞晚晚也不客氣了。

趁着這會兒還沒什麼大事發生,戰銘城帶虞晚晚去了食堂。

食堂裏的人,昨天就認識了戰銘城。

今兒見到戰銘城,也打了招呼。

見虞晚晚臉生,倒是問了一下。

當得知虞晚晚是戰銘城的妻子,也是之前打了三個人販子的女同志,食堂的工作人員熱情的給虞晚晚打了飯菜。

還讓虞晚晚不夠喫,再去加。

虞晚晚感受到這些人的熱情,一時間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看着戰銘城:“你們是不是以後也要退伍轉業?”

戰銘城一愣。

這件事,他還沒想過。

畢竟他很年輕。

有大把的機會往上爬。

爬到一定職位,就算是要轉業,可能也到了退休的年紀。

“你問這個幹嘛?”戰銘城裝作若無其事的問。

“我隨口問問,沒打算幹嘛!”

虞晚晚其實是想說,讓戰銘城以後退伍轉業,就考慮來公安局。

正好,又能抓壞人,還和他之前的職業有共同點。

不過這事兒屬於戰銘城的私事,她也不好說太多。

公安局的夥食還算不錯,有肉有菜,

虞晚晚依舊是喫很少,喫了幾片瘦肉,剩下的全撥到了戰銘城碗裏。

戰銘城抬頭看向虞晚晚,他驚訝的發現,這才短短幾天,她似乎瘦了一大圈。

臉上的肉,少了許多。

雖然還是比普通人胖,但如今看着,已經不臃腫了。

就像沈建國說的,虞晚晚遲早會瘦下來。

瘦到她畢業證證件照上的模樣。

虞晚晚喫着飯,感覺一道熱切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臉上,不用想,也知道是戰銘城。

“你老看我幹嘛?”虞晚晚問。

戰銘城:“你瘦了很多。”

虞晚晚眼睛一亮,“真的嗎?瘦了?是不是比從前好看些了?”

虞晚晚喫這麼多苦,就是想瘦,想好看。

不然她幹嘛減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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