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大風吹的行人站不住腳,他們急匆匆的往家裏趕,烏雲遮住了天,讓人有些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雖然才剛下午五點多,可是外面早就漆黑一片,狂風呼嘯着,把新芽從樹上扯下來散落滿地。
‘轟隆——’
緊接着,一道閃電劃過夜空,瞬間照亮了有些昏暗的世界。
溫暖的房間裏,桌上擺上了五只紅酒杯,紅色的酒液在昏黃的燈光下折射出如同櫻桃一般的美麗色彩。
只有其中一只酒杯裝滿了琥珀色的,一旁放着的酒瓶上赫然寫着‘波本’。
“快下雨了。”伊達航看着電閃雷鳴的窗外,有些擔憂,不知道娜塔莉一個人待在家裏會不會害怕?
萩原研二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距離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會,聽說最近發生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案件,沒有一點點頭緒,最後是被公安部接手了吧?”
他手裏端着紅酒杯輕輕搖晃,眼睛卻看着桌面上的燭光發呆。
松田陣平摟着秋月坐在沙發上:“等zero過來,我們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又一道閃電再次劃破黑暗的長空,緊接着,轟隆隆的雷聲震耳欲聾,急促的雨點拍打在玻璃上,讓人心中生出一股不安的感覺。
‘轟隆隆——’
窗外電閃雷鳴,看着時間不斷向着約定的時間走去,衆人心中難免有些焦急。
特別是過了約定的時間,伊達航有些焦急:“這家夥不會出了什麼事了吧?”
‘咚咚咚!’
伊達航話音剛落,黑暗中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金發青年有些狼狽的站在門外,雨水混合着血水從他額角緩緩流下。
黑暗中,青年的眼睛明亮,帶着點點笑意:“抱歉,我遲到了。”
“怎麼受傷了。”伊達航皺眉,把早就準備好的毛巾扔給他,他小心的確認了一下後面沒有跟着其他人,隨後快速關上了門。
秋月從旁邊抽出來藥箱遞給松田陣平。
“刀傷?”萩原研二掀起來他額頭的碎發:“啊,這是誰幹的,把我們zero帥氣的臉蛋都劃傷了!”
“先處理一下傷口吧,小心感染。”秋月擔憂的看着他:“發生了什麼事?”
“你還記得你上次傳給我的資料嗎?”待萩原研二小心翼翼的把最後一條膠帶貼在安室透臉上,他才再次抬起頭。
紫灰色的漂亮眼眸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閃爍着迷人又神祕的光芒。
“青山制藥?”秋月皺眉看向他。
“沒錯,”安室透拿了個溫熱的毛巾擦幹淨手上的血,他順手把染血的毛巾扔進壁爐裏:“你應該知道的,組織有些代號成員的代號是可以代代相傳的。”
秋月點點頭:“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我最近接到一個任務,朗姆讓我收集青山制藥社長的大兒子——青山一郎的全部資料。”
“他和組織有關嗎?”秋月斂眉思考:“我盯上他是因爲青山制藥總是丟危險化學品。”
“嗯,結合琴酒說的話,最近有個代號叫‘普洛塞克’的代號成員去世,他的兒子即將繼承這個代號,所以我推測青山一郎就是普洛塞克!”
“今天下午,琴酒說要對這位進行最後的考核,”他笑着點了點頭上的傷:“這就是剛才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小心被青山一郎劃了一刀。”
“他能傷到你想來身手不差了,”伊達航說:“至少我們目前又知道了一位組織的代號成員的真實身份。”
“只可惜目前調查到組織的信息還不夠多,”松田陣平有些遺憾。
“牽扯太多了,需要知道組織大本營的位置還需要更高的地位,我感覺琴酒現在還有些懷疑我,”想到琴酒時不時的試探,安室透覺得自己應該更加小心。
他看了眼幾位同期,他們的名字琴酒都是知道的,只是一次性處理掉這麼多優秀的警察會有些麻煩,他才沒有動手殺掉他們。
不過琴酒沒有動手的原因似乎還和秋月家有點關系?
想到這裏,安室透隱晦的看了秋月一眼。
“關於青山制藥,我這裏還調查出來一些和他們有着千絲萬縷關系的線索,”聽安室透說完,秋月立馬從書櫃裏拿出來拿出來一份資料遞給衆人。
“因爲我知道組織的目的和藥物有關,所以那些有問題的制藥集團我都有收集他們的資料。”
秋月從其中抽出來青山制藥的資料。
“我關注他們是因爲他們經常丟能制造炸彈的硝酸甘油,明面上丟失的記彔就有三次,更別說被隱瞞的。”
“根據我和風見調查出來的,和青山制藥有暗地裏緊密聯系的還有烏丸財團旗下的制藥公司。”
安室透仔細看了看資料:“那就要麻煩你們派人盯着他們了,等我探查到組織大本營所在的地方,我們就可以動手了。”
“那我就安排人對青山制藥多一點檢查,就算現在不能對組織動手,能夠拔除掉組織的一些爪牙也好。”
“只能等他們露出破綻真是太被動了,想想真是讓人很不爽啊!”萩原研二端起自己的杯子一飲而盡。
“沒錯,不過要爲了降谷的安全着想嘛,”伊達航攬着萩原研二的肩膀。
“我覺得我還好,主要是現在不知道景的消息,哎,”安室透嘆了口氣。
諸伏景光失蹤已經過去了三年,他們只能從秋月和班長結婚時收到的一份未署名的禮物確定對方還活着。
秋月頓了一下:“其實我們有調查到一點線索,順着這點調查下去什麼也沒有了,就先沒告訴你。”
因爲什麼都沒有,所以沒敢告訴他,怕他失望。
“真的嗎?”安室透有些興奮,他這幾年越來越忙,剛開始還有時間去調查景的去向,到後面他已經很難分心再去調查了。
“這個在我這裏,”松田陣平飛快的打開一張圖片:“這個,只拍到了車和一個背影。”
“所有的信息庫裏都沒查到這輛車和這個女人的任何信息。”
“是她!”安室透皺眉看着照片上的棕色長發女人,想到這個人曾經給景寄過去的各種人體標本,心中充滿了擔憂。
“布什米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