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寒月回到家,鳳寒松沒一會兒也來了。
見到自家大哥,連忙招呼他坐。
“來,大哥,喝茶。”
鳳寒松喝了一口茶,直接開口問道,
“有人選嗎?”
鳳寒月笑笑,直接道。
“左右不過那幾個人呢,大哥放心好了,我鳳寒月什麼都喫就是不喫虧。”
鳳寒松,“你心裏有數就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直接吩咐人去說一聲就好。”
鳳寒月笑的溫柔,
“好的大哥,放心好了,有需要肯定會去找你的。”
妻兒在家,鳳寒松跟鳳寒月聊了一會兒就起身離開。
當夜,靠山村發生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事:狗蛋的大伯半夜起夜不幸掉進了茅廁摔斷了腿,等家裏人發現找來大夫時,村裏的赤腳大夫沒辦法救治,其妻兒連夜去村長家借了牛車去了縣城,生死不知。
第二件事:顧少安渾身是血的回了顧家。
跟着顧少安回家的還有他的幾個朋友,看着渾身是血的夫君,鳳寒星差點兒昏過去。
好在她手裏有金瘡藥,一起回來的幾個朋友也有大夫,勉強將情況穩住。
細雨綿綿,春暖花開。
鳳寒月一夜無夢,大早晨是在兩個兒子的一聲聲中喊餓中給吵醒的。
昨夜她睡的晚一些,今早起的有些晚。
“娘親,要喫飯飯。”
“娘親,我們一起喫早膳吧。”
鳳寒月心情不錯,直接起身穿衣洗漱,很快的將自己收拾好。
細雨過後,空氣中都飄蕩着草木清香,早膳後,鳳寒月牽着兩個孩子準備去山腳下轉一圈。
沒想到出門沒多遠,看到的就是眼瞎青黑的鳳寒星。
鳳寒星憂心家裏的夫君,跟鳳寒月打了聲招呼就想走。
“嗯?妹妹這是做什麼這麼急?”
鳳寒星勉強在臉上擠出一個笑容,
“姐姐,我讓大夫給我抓了幾副藥。”
看了看她的肚子,鳳寒月笑的眉眼彎彎。
“妹妹對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可真好,顧家三郎知道了肯定很高興吧?”
鳳寒星總感覺鳳寒月話裏話外的讓人有些不舒服,但她依然開口道。
“是啊,夫君對我肚中的孩兒很是看重。”
鳳寒月笑的意味深長,只往她心窩子戳了一下,
“是嗎?顧家兄弟齊心,顧家的兒郎肯定歡喜!”
不知道鳳寒月哪句話戳了鳳寒星的肺管子,她臉色立馬變了,疾言厲色的說道,
“姐姐,你說什麼呢!我肚中的孩子是夫君的,什麼顧家二郎,你說什麼!不要把人想的那麼齷齪!”
鳳寒月臉上笑意不減反而加深不少,
“妹妹你看看你,懷孕了脾氣就是大,還有些神經質。我說的是顧家兒郎,不是二郎!妹妹你可要好好讓大夫看看,是不是有孕期焦慮症啊,這可不得了啊!”
鳳寒星,“不用你假好心,我好着呢!”
想了想似是覺得說的不夠,又接着說,
“姐姐,你有這閒工夫還不如好好孝敬一下父親母親,修城牆徵人在即,家裏也不容易,你看看你天天的喫香的喝辣的,就是不管自己的老父親,說出去好聽嗎?名聲還要嗎?雖說咱們來了北地,但是該注重的禮數名聲還是要注意的。”
鳳寒月眼神冷冽,看着鳳寒星呵呵一笑,
“是嗎?禮義廉恥確實需要注重,父親也不是不管,他有妻子有兒子怕什麼,更何況父親來時我們對他也是敬重有加,至於母親,她長眠於地下,我們對她的敬重自不必說,那是我們唯一的母親,可不是那些姨娘小妾可比了。
對了,我還忘了呢!母親在世時,也不知道是誰勾引自家姐夫,無媒苟合,禮義廉恥都學到了狗肚子裏去,丟人現眼而不自知,真是令人羞愧!”
鳳寒星,“你!”
鳳寒月,“你什麼你!敢做就不要怕別人說。”
鳳寒星,“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你的長輩。”
鳳寒月,“在她趁着自家嫡姐病重時勾引自己的姐夫時,她就不配得到我們的尊重。”
“哼!”
鳳寒星。“你!”
鳳寒星被氣的全身發抖,隱隱感覺自己的小腹墜痛,連忙深呼吸平靜自己的情緒。
這時候與顧少安一起回來的王大夫小跑了回來,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