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市出現一起針對在夜間穿着紅色雨衣出行的年輕女性的連續殺人案,目前受害者已有兩人,受害者的年齡分別爲22歲和18歲,請廣大市民夜間出行時注意安全。”
毛利偵探事務所。
“唔!蘭!看到了嗎?最近不要穿紅色的雨衣了!”毛利小五郎端起桌上的啤酒一口悶:“真是的,這天怎麼還不放晴?”
一個啤酒罐被隨意的扔在地上發出‘叮裏哐啷’的聲音。
“啊,真是的,爸爸!”毛利蘭生氣的雙手叉腰:“不要亂扔垃圾行不行,我剛打掃幹淨哎!真是過分!”
“叔叔,小蘭從來不穿雨衣哎。”柯南坐在沙發上,手中捧着一杯熱茶,笑眯眯的看着毛利蘭。
“那辛苦你在打掃一下嘛!”毛利小五郎不甚在意,一旁的電視機裏還放着衝野洋子最新一集的電視劇。
窗外又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幹脆掛一個晴天娃娃好了。”毛利蘭看着窗外的雨皺眉。
“那我來幫你吧。”柯南立馬放下手中的杯子,一臉乖巧。
“慣會拍馬屁的家夥!!!”一個易拉罐精準的砸中了柯南的頭。
“爸爸!”
警視廳,搜查一課。
“秋月,案子調查的如何了?”目暮警部有些關切的問。
“有些難度,”秋月嘆了口氣:“最近老是下大雨,作案時間還總是在晚上,兇手還喜歡在狹窄黑暗的小巷子裏動手,人證、物證都很難找到。”
“這樣啊,”目暮警部也嘆了口氣:“小田切局長的意思是,讓白鳥他們跟着你們兩個一起,最好能在兩天內抓到兇手。”
秋月慢吞吞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等目暮警部離開後,秋月瞬間開心了:“太好了!總算不是我們兩個人了!等白鳥和千葉接手一部分調查我們可就輕松許多了!”
伊達航相當認同秋月的話:“而且我看天氣預報,後天雨就會停,如果兇手因爲找不到穿紅色雨衣的人而停止作案,那我們就更難找到兇手破案了。”
他接着說:“犯人到底是因爲什麼而這麼執着於殺穿着紅色雨衣的年輕女性?這一點實在是讓人想不明白。”
“秋月!”白鳥任三郎猛地推開搜查一課的大門走進來,他後面還跟着一臉喜色的千葉和伸。
“你們兩個已經解決掉巖井玉衣一案了?”伊達航有些不解,就算小田切局長要求他們一起參與連續殺人案,那也得先把巖井玉衣一案結案才行。
“沒有,”千葉和伸笑着說。
“但是通過我們這幾天的調查,我們找到有個人在距離巖井家不遠處和一個穿着紅色雨衣的人擦肩而過,因爲老年人很少會穿這麼顯眼的衣服,所以映象非常深刻。”
白鳥非常優雅的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拿着警察手冊繼續說:“我們找人畫了畫像,經過多方對比,最終確認那天晚上從巖井玉衣家出來的那個人就是她的未婚夫安達明玉的父親——安達秋三郎!”
“不過還沒有證據能夠證明安達秋三郎就是兇手,但是巖井玉衣死的那個時間段,他一定在案發現場附近!”千葉和伸興奮的說。
“但是我們到他家的時候撲了個空,他並不在家,他的鄰居說他已經幾天沒回家了,所以我們想回來看看能不能申請到搜查令。”說到這,白鳥任三郎感覺有些遺憾。
秋月正在整理資料的手頓了一下:“對啊,班長,犯人爲什麼非得執着於穿紅色雨衣的年輕女性呢?”
白鳥他們的話仿佛點醒了秋月,她抬起頭:“你還記得研二說過什麼嗎?”
“如果犯人是因爲某個穿紅色衣服的人而殺人... ...”伊達航愣住了。
“我們之前總覺得巖井玉衣的案子和後面的連續殺人案沒有關系,那是因爲從手法和現場看起來,兩者之間毫無關聯,而連續殺人案的手法往往是相差不大的,最後只有那個婆婆說了一句巖井玉衣很喜歡一件紅色的雨衣,那是她去世的未婚夫送給她的。”
秋月快速的翻開對應的資料。
“一年前,安達明玉和巖井玉衣剛剛訂婚,沒想到在出去慶祝旅行的時候車子發生了意外墜崖,位於副駕駛的巖井玉衣由於系好了安全帶僥幸保住一命,而位於主駕駛的安達明玉就不是那麼幸運了,一根樹枝剛好貫穿了他的頭,導致他當場死亡。”
“獨子的慘死加上同車另一個人還活着的對比,對已經一把年紀的安達秋三郎造成了巨大的傷痛,他在醫院住了將近半年才慢慢從悲痛中走出來。”
“你們看這裏,他的心理醫生在病例中寫了這樣一句話,‘病人不能理解爲什麼同一個事故只有自己的兒子死了,出院後可能會出現偏激行爲,建議家屬嚴加看管。”
“原來如此,”伊達航嘆了口氣:“安達秋三郎唯一的親人就是他兒子,雖然巖井小姐會去看望他,想來她也不會特意看安達秋三郎的病例。”
“而見到巖井玉衣對於安達秋三郎來說何嘗不是一種刺激?長久下來,安達秋三郎內心對於她的恨意到達了頂峯,所以他殺了巖井玉衣。”
“等等?”白鳥任三郎打斷他們的話:“安達秋三郎不但殺了巖井還是後面兩起連續殺人案的兇手?”
“沒錯!”秋月斬釘截鐵的回答:“其他事情來不及說,因爲安達秋三郎現在的狀態很危險,你可以說他是一個隨時可能會爆炸的炸彈,他現在隨時都有可能再殺一個人。”
秋月轉頭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七點了,他們最好能在晚上十一點之前抓住安達秋三郎!
“快點行動!”
警笛聲在街道四處響起來。
“我推測,在案發現場,看到巖井玉衣的紅色雨衣讓他想到了他死去的兒子,現場的環境條件陰差陽錯的對安達秋三郎造成了一個心理暗示,於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殺掉所有穿着紅色雨衣的年輕女性,因爲他認爲是有這些特徵的人害死了他唯一的孩子!”
車上,秋月拿着地圖尋分析安達秋三郎可能在的地方。
三起案件的地點已經被標注在了地圖上。
“等等?這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