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有我在呢……這句話仿佛一道溫暖的陽光穿透層層烏雲,直直地照進了時雲煙那顆原本有些灰暗的心。
對於時雲煙來說,這句簡單而又真摯的話語,比起那天早上他所表達出的所謂對她有感情,簡直要好上千倍萬倍!
時雲煙輕輕地擦拭去眼角殘留的淚水,緩緩地抬起頭,目光如水般凝視着眼前這個正關切注視着自己的男人。不知爲何,心中那份感動和喜悅如漣漪一般逐漸蕩漾開來,最終化作一抹清淺的笑容綻放在她那略顯蒼白的臉龐之上,只聽她輕聲說道:“商寒臣,你其實……那挺好的。”
商寒臣聽到時雲煙的話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他稍稍歪着頭,那雙深邃的眼眸裏閃爍着一絲欣喜與期待。他暗自思忖着,既然時雲煙說自己挺好的,那麼是不是意味着她也已經能夠接受自己了,想到這裏,商寒臣的心情愈發愉悅起來。
就在這時,商寒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低頭看向時雲煙腳下踩着的那雙高跟鞋,眉頭微皺,柔聲說道:“煙煙,把高跟鞋脫了吧。”
時雲煙聞言不禁一愣,她當然清楚作爲一名孕婦穿着高跟鞋出門並不是一件明智之舉。可是今天情況特殊,她匆忙間並沒有帶上平底鞋,如果就這樣脫下鞋子,難道要光腳出去打車回別墅嗎?想到這兒,時雲煙面露難色,低聲回答道:“我沒有帶平底鞋。”
然而商寒臣似乎早已料到了她會這樣回答,只見他毫不猶豫地蹲下身子,動作輕柔地將時雲煙腳上的高跟鞋小心翼翼地脫去。隨後,他直起身子,轉過身背對着時雲煙,拍了拍自己寬闊堅實的後背,微笑着說道:“煙煙,我可以背你的。”
時雲煙望着眼前這個高大挺拔的背影,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但最終還是拗不過商寒臣的堅持,慢慢地趴到了他的背上。商寒臣穩穩地背起時雲煙,步伐穩健地朝着商家莊園的大門走去。
而此時,恰好準備駕車離開商家莊園的秦柳目睹了這溫馨的一幕,整個人瞬間愣住了。坐在駕駛座上的陳違見狀,滿心疑惑地轉頭看向妻子,開口問道:“老婆,看什麼呢?”
秦柳靜靜地站在車旁邊,目光緊緊地追隨着時雲煙和商寒臣逐漸遠去、最終消失在視線盡頭的身影。不知怎的,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湧上心頭,令她感到胸口微微發悶,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輕輕揪住一般。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陳違關切的話語聲,將她從恍惚中拉回現實。秦柳如夢初醒般猛地轉過頭,對着陳違露出一個略顯牽強的笑容。接着,她動作優雅地上了車,並輕描淡寫地開口道:“沒什麼啦,只是單純覺得時家這座莊園真是不錯呢。好了,咱們趕緊回去吧,兒子這會兒估計都已經睡熟了。”
說起這個兒子,其實就是秦柳與陳違結婚後生的兒子。想當年,陳違的母親對秦柳可是百般挑剔、極力反對她踏入陳家大門。原因無他,只因秦柳曾經在一些特殊場所工作過,更要命的是,還聽聞她之前育有一女兒。這樣的背景在傳統觀念濃厚的陳母眼中,簡直就是無法容忍的污點。
然而,命運似乎眷顧着秦柳。她這一胎竟然順利誕下一名男嬰,這無疑成爲了她成功嫁入陳家的關鍵籌碼。要知道,陳違的母親一直心心念念能抱上個大孫子,無奈陳違的前妻雖然家裏是個當官的,但卻始終未能滿足老人家的心願。也正因如此,盡管心中再不情願,陳母最終還是不得不點頭應允,讓秦柳得以如願以償地進入陳家。
不過話說回來,陳違本人也並非什麼安分守己之人。若他真如表面那般忠厚老實,又怎會流連於那些聲色犬馬之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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