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好久不見了!”對於遠山和葉來說能在這種地方見到毛利蘭真是太好了,省得平次這家夥一開始斷案根本不理人。
“不過平次,柯南怎麼總是直接喊你的名字啊?”遠山和葉彎腰摸了摸柯南的頭,又轉頭看向服部平次。
“啊,這個嘛,”服部平次尷尬的抓了把後腦勺的頭發,正準備給好友找補。
好在毛利蘭反應迅速的轉移了話題:“柯南也很喜歡推理,服部也喜歡,他們應該就是因此才變得關系好了吧?”
服部平次眼睛一亮:“沒錯沒錯,這小鬼實在是很對我胃口,沒人規定我們不能成爲好朋友吧?笨蛋!你說是不是啊?柯南小弟弟。”
柯南呵呵一笑:“是呢~”
“說的也是呢!”遠山和葉很快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不過柯南,以後要把平次叫哥哥哦~”
“嗨~”
遠山和葉笑着捏了把柯南的臉,隨後拉着毛利蘭到一旁,兩個女孩子很快就親親熱熱的聊了起來。
“原來幾位認識啊?”月見裏明華笑着說:“我本來是聽說了東有工藤,西有服部,恰巧有個需要偵探解決的事,因此想邀請兩位過來看看兩位少年偵探的風採,只可惜沒能聯系到工藤新一。”
他悄悄看了眼毛利小五郎的神色,雖然沒能邀請到工藤新一有些可惜,不過毛利偵探同樣是相當出名的偵探,見毛利小五郎並沒有不高興的樣子才繼續往下說:“所以我就立馬派人給關東地區同樣出名的‘沉睡的小五郎’您發去了邀請以示尊敬。”
“這樣啊。”毛利小五郎客氣的說道。
“兩位請坐。”月見裏明華親自爲毛利小五郎拉開椅子邀請他坐下。
“請兩位過來呢,主要是想請兩位幫忙尋找已經去世的家父留下來的一筆寶藏,在家父當初彌留之際告訴我,他在家中留下了一筆寶貴的財富,在我們需要時盡管拿去用。”
他一邊說着,示意管家把早就復印好的資料分別發給兩人。
隨後,月見裏明華又接着說:“這筆財富就藏在這座宅子裏,只不過具體在什麼地方誰也不知道,剛才給你們的資料是家父臨死前留下的線索,希望你們能盡力找到這些寶藏,最先找到的人我會支付給他雙倍的委託費。”
“線索就只有這些嗎?”服部平次已經大致看了一下那些資料,一張看起來像是藏寶圖的樣子,紙上畫着一些彎彎曲曲的線,另一張紙上有一句看起來模糊不清的話,他只看出來這句話大致是‘什麼最寶貴的財富’。
毛利小五郎也從資料裏抬起頭,剛才柯南悄悄告訴他問問老爺子去世之前有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
“月見裏先生,您父親逝世之前有沒有說過什麼奇怪的話呢?如果有,請您告訴我們。”
月見裏明華很認真的想了一下,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家父去世之前只說了在家中藏了一筆能讓我們東山再起的財富。”
隨後,他又接着說:“其他人都可以一起尋找,能找到也能得到相應的報酬。”
這座位於深山裏的宅子並不算小,從大門進來,所有的房屋像階梯一樣拾階而上,層次分明,最高處立着一棟鍾塔,每天正午和午夜鍾聲都會響起。
渡邊管家說這裏有幾條規則。
第一,可以離開宅子的時間是早上九點到到下午四點。
第二,太陽落山之後所有人都不能出現在院子裏。
第三,午夜鍾聲後聽見任何動靜都不要離開自己的房間。
“這個地方真是,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但是待的久了就讓人感覺十分壓抑。”
秋月和松田陣平走在人羣最後面,大家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先熟悉一下整個宅邸的結構。
走在他們前面的是柯南和服部平次,毛利小五郎帶着他的兩個徒弟走在最前面。
“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工...柯南。”瞥到後面兩人瞬間掃過來的視線,服部平次很有眼色的改了口。
“我本來以爲這次會像史考兵那次一樣,老爺子去世之前會留下點其他線索,這張圖畫的太抽象了,目前還沒有什麼頭緒。”
柯南抬頭看向服部平次:“難不成你已經有頭緒了?”
“沒有。”
“對了,”柯南忽然頓了一下:“秋月警部,你們怎麼忽然就要跟着一起來了?”
“調查點事,所以你們說話的時候注意點。”
“和組織有關?”
“這個是祕密。”
“這樣啊。”柯南低下頭,眼鏡閃過白光。
盡管秋月警部沒說是不是和組織有關,但是她也沒否認,說明他們確實是來調查和組織有關的事情。
那麼,他們這羣人中有和組織有關的人?
柯南抬起頭看向前面的人。
他們這羣人裏,要說最可疑的,只有安室先生和脅田先生。
他們兩個有誰是組織的人嗎?
柯南隱晦的目光看向他們兩個,與組織有關的那個人,會是誰呢?
山頂的閣樓只有三層,站在樓下能看見閣樓的最頂層只有幾根柱子,那裏掛了一個古樸的鍾。
推開門進去,裏面的空間高挑,書架上的書放的滿滿當當,這裏居然是一個藏書閣!
“這裏居然有這麼多書啊!”小島元太剛進來就不由得發出了驚嘆。
“真的哎!”圓谷光彥從書架上隨意抽出來一本書:“《石縫裏的小草》?”
吉田步美好奇的湊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毛利蘭低頭看了一下:“啊,我知道這本書,這個,故事的內容應該是一顆種子落在石縫裏,在雨水的滋潤下最終成長爲參天大樹的故事。”
“咦?這本書我好像也看過哎。”遠山和葉拿過圓谷光彥的手裏面書,翻開看了幾句。
“你還會看這種書啊?”服部平次湊到她身邊,神色有些古怪。
“啊?”遠山和葉轉過頭,有些不滿的看向他:“怎麼,我不能看這種書嗎?”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服部平次舉手作投降狀。
“哼!”
“好了,別說這些了,我們上去看一下樓上有什麼。”毛利小五郎覺得自己真的是吵的腦仁疼。
“年輕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