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之後,陽光明媚,微風輕拂。時雲煙終於從醫院回到家,商寒臣小心翼翼地懷抱着他們可愛的寶貝——商卿蘊小朋友,緩緩地踏入了御苑別墅那熟悉而溫馨的大門。
剛踏進家門,商寒臣便迫不及待地將時雲煙輕柔地抱到二樓臥室那張柔軟舒適的大牀上,仿佛她是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需要被妥善安放與呵護。他細心地爲時雲煙蓋上厚厚的被子,溫柔地囑咐她好好休息。
時雲煙像一只乖巧的小貓般蜷縮在牀上,身上覆蓋着厚厚的棉被。她微微仰起頭,一臉無奈又略帶笑意地注視着眼前這個略顯笨拙但充滿愛意的男人。只見商寒臣雙手緊緊摟着商卿蘊,嘴裏輕聲哼唱着搖籃曲,試圖哄小家夥入睡。然而,那姿勢看起來有些僵硬,動作也稍顯生疏,讓人忍俊不禁。
“商先生,你這樣光是抱着蘊蘊哄睡怎麼行呢?你傻乎乎的還挺可愛,但不過,難道不知道咱們兒子還要喫飯嗎?一直這麼抱着他幹嘛呀?”時雲煙忍不住笑着調侃道,同時伸出一只手,從溫暖的被窩中探了出來,輕輕攤開手掌,向商寒臣示意把孩子遞給自己。
商寒臣聞言,稍稍猶豫了片刻,似乎有些不舍得將懷中的寶貝交出去,但最終還是乖乖地將商卿蘊小心翼翼地遞到時雲煙手中。
他站在牀邊,靜靜地凝視着時雲煙給孩子喂奶,目光中滿是關切與疼愛。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皺了皺眉,撇撇嘴說道:“煙煙啊,要不我們以後還是給寶寶喝奶粉吧?我聽人家說小孩子喫母乳的時候會咬媽媽的……那個地方,肯定特別疼。”
原本只是一句出於關心的話語,可不知爲何,時雲煙聽到這話後,臉頰瞬間泛起一抹緋紅,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誘人。她有些不自在地抬起頭,嬌嗔地瞪了商寒臣一眼,嗔怒地喊道:“商寒臣,你這家夥瞎說些什麼胡話呢!趕緊給我出去!”
商寒臣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一聲輕笑後,轉身邁着優雅的步伐緩緩地走出了臥室。隨着“咔噠”一聲輕響,臥室的房門被輕輕合上。此時,樓下傳來了秦洲恭敬的聲音:“商總,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經找到了三位保姆,請問您打算何時與太太一同挑選呢?”
商寒臣不緊不慢地沿着樓梯踱步而下,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仿佛自帶一種威嚴的氣場,讓人不敢輕易忽視。只見他神色淡然,語氣平靜地回應道:“太太此刻正在房間裏處理事務,先稍等片刻,待太太出來後再讓保姆們進來吧。”說完,便繼續朝着樓下走去。
秦洲聞言,連忙點頭應是,然後靜靜地站立在沙發旁邊,耐心等待着。而與此同時,同樣身爲助理的陶宴宛卻是另一番景象。她神態悠閒,怡然自得地端坐在沙發之上,正細細品味着茶幾上新沏的香茗——這可是剛才商寒臣親手衝泡的好茶。
對於陶宴宛如此隨意的舉動,商寒臣並未多說什麼。畢竟,陶宴宛乃是自家夫人時雲煙的助理,而且雖然才見到幾天,但是也能看出時雲煙對其頗爲縱容,所以即便他心中有些許不滿,但看在自家老婆的面子上,也不好發作。
就在這時,臥室內傳出了時雲煙輕柔的呼喚聲。商寒臣聞聲,立刻加快腳步走上樓去。一進房間,他就看到時雲煙正溫柔地抱着商卿蘊,小家夥剛喫飽奶,臉上洋溢着滿足的笑容。商寒臣快步走到近前,小心翼翼地將孩子從時雲煙懷中接過,輕聲說道:“煙煙,我讓秦洲去找保姆了,現在人已經到了,你下樓去看一看怎麼樣?”
聽到這話,時雲煙不禁抬起頭來,美麗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找保姆?這件事情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既然商寒臣已經安排好了,她也不想過多追問,於是微笑着回答道:“好吧,既然都找來了,那我下去看看。”說着,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準備下樓去見那些候選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