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李毅飛聽到想都沒想就同意了,能不讓他挨罵的辦法都是好辦法。
但出於水字數,他還是要問一下。
“翻牆。”
“告辭。”
李毅飛轉身就走,他要是翻的過去他就不在這裏了,
“你看,又急,都不聽我說完。”
聽到這句話後李毅飛又跑了回來,有些諂媚的說道,“你老人家說的具體點唄。”
“我帶着你翻過去不就好了。”
“這不太好吧。”李毅飛有些難爲情的開口,神態也有些猶豫,他想起了陳緒說抱司小南過去的時候,但他一個大男人被別的男的抱不太好吧。
就算沒人能看到,他心理上也不是很能接受。
看着李毅飛那不斷變換的表情,陳緒滿頭黑線,這玩意到底在想什麼,
他只是想不明白司小南爲什麼不讓他抱過去,難道是覺得他不行嗎?
不可能,他家小南那麼可愛怎麼會覺得他翻不過去,
所以他打算讓李毅飛體驗一下,等等,陳緒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心頭不禁一陣惡寒,這條賴皮蛇不會是你覺得自己要把他抱過去吧,
嘶——!,想想都惡心。
“別瞎想,很快的。”陳緒說完,右手拽着李毅飛的衣領子,朝着圍牆的方向縱身一躍,
要是有外人看到,就是一個男子拽着一個東西輕輕一蹦就蹦到了圍牆上,
“誒!不要,我恐高啊!”李毅飛親眼看着自己離地面越來越遠,
不是,這跟他想的不一樣啊,這人都不用牆借力,直接蹦的嗎?
李毅飛嚇得不敢睜眼。
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
“李毅飛,你這造型有些奇特啊。”
聽到林七夜的聲音李毅飛才睜開眼,不睜開眼還好,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現在腳下是空的,
“嗯?一股什麼味?”陳緒站在圍牆上,一只手提着李毅飛,面色古怪的說道,
看了看在圍牆下方等着的三人,他掂了掂手裏的李毅飛,
李毅飛又是一陣心驚肉跳,“哥,不,爺,祖宗!您可千萬別松手,我這一百來斤的死活就全靠您了啊。”
李毅飛此時無比慶幸他們的校服雖然不好看,還很貴,但起碼質量還是可以的,現在都沒裂開。
“小七,收好你的員工。”林七夜雖然不懂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準備接着李毅飛。
“誒,您老人家丟準點啊!”李毅飛害怕的千叮嚀萬囑咐,
“真煩,下去吧你。”
“誒,七夜救我!”
林七夜急忙伸手去接,你猜怎麼着,
沒接住。
李毅飛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有些喫痛的對林七夜問道,
“七夜,你不是說會接住我的嗎?”
“你掉下來的時候一直亂動,我害怕,下意識就把手收回來了。”
林七夜有些不好意思,但心裏卻在奇怪從兩米多高的地方摔下來,不說應該出事吧,也不該就疼幾下就好了啊,
不過任務爲重,說不定李毅飛真有可能覺醒禁墟呢。
在圍牆上站着的陳緒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個川境的蛇妖擱這裏裝什麼。
“小七,快點領着他去幹活吧,再拖下課了。”言語裏充滿了不耐煩,扔的時候還特意拍了一下李毅飛。
然後又看向司小南囑託道,“小南,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先走了。”
不等司小南回答就從圍牆上跳了下去,
“七夜,你哥真猛啊,借力都不用,直接就蹦了上來。”李毅飛現在還心有餘悸,
“他一直都挺厲害的,不過你真的沒事嗎?身上還一股怪味兒。”
不論陳緒再怎麼離譜,林七夜都不會奇怪,畢竟他以前眼瞎的時候就能感知到陳緒翻牆跟玩一樣,
不過李毅飛身上哪裏來的怪味,他多久沒洗澡了?
司小南聽到陳緒是一步就蹦了上來之後愣在了原地,
壞了,虧的是她,
“七夜,你跟李毅飛去教學樓看看,我跟小南去看看那個教導主任。”
隨着紅纓這句話落下,幾人也行動了起來。
…………
校門外的陳緒在等耳麥裏傳來陳牧野允許行動的消息,
可惜現在還得等一會兒,他只能無聊的在校門口晃悠,
忽然他在一個熟悉的位置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便走了過去,
“趙叔?”
“嗯?”坐在馬路邊上玩消消樂的趙空城茫然的抬起頭,見到是陳緒後才又低下頭玩消消樂,但還是有些疑惑的問了一下,
“阿緒,你不是要進學校調查嗎?”
陳緒先擦了擦趙空城旁邊的位置,自己坐了下來,才回答:“我有特殊任務,在等老陳消息。”
“老陳,可真親切,我就說你認賊作父準沒錯吧。”趙空城嘿嘿一笑。
“趙叔你這玩的啥啊,咋一直是這一關?”
“這遊戲只有這一關嗎?”
“……”
“趙叔你怎麼不說話了。”陳緒看了眼沉默的趙空城不解的問道,
“你行你玩啊。”趙空城將手機塞給陳緒,他就不信陳緒能玩過去。
“誒,過了,這遊戲還挺好玩的啊,趙叔,回頭我也下一個。”
“……”
…………
“李毅飛啊李毅飛,你自己遲到也就算了,還帶壞人家七夜,放學前我要見到你的兩千字檢討。”
李毅飛跟林七夜站在教室門口,被老師批評,不過很明顯老師將火力都集中在了一個慣犯身上,
“坐回去吧。”老師在給李毅飛批評了一頓後,又關心了一下林七夜這幾天沒來的情況,才讓他們兩人坐了回去。
坐在位置上的李毅飛忿忿不平的對林七夜說道,“七夜你看到了嗎?這是赤裸裸的區別對待啊。”
林七夜沒有回答,因爲他是被偏袒的一方。
“被感染的那個叫什麼?”
“好像是叫劉曉豔?”
(跟我小學老師名字一模一樣)
耳麥裏傳來了陳牧野的聲音,“七夜,你的禁墟能檢查出來問題嗎?”
“我試試。”林七夜說着開啓了凡塵神域,覆蓋整個教室之後頓時大驚失色,
“隊長,情況可能不太妙。”
“情況很嚴重嗎?”
“光我們這間教室裏就有兩個,這一層六個。”林七夜語氣凝重,又想起來陳緒說的感染類型,
“他們只剩下表面的一張人皮,身體裏面都被掏空了,只剩下扭曲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