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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把這對狗情侶叉出去!”

站在林穎身後的沈輕按住她天靈蓋,道:“大人不可啊,把老板叉出去就沒人報銷飯錢了!”

林穎改口:“那把溪溪叉出去!”

沈輕又說:“大人不可啊!”

“這又爲何?”

“因爲我打不過( ^_^)/”

……

這對嗎這?

“那我們快點進入下一輪吧。”

戲癮來的快去的也快。

搖骰子就要坐下搖了,桌面很矮,似乎一直站着也是很累的事。

還是盤坐。陳清溪能看出來身邊人的不自在。

在衆目睽睽之下,宋聽這次開了個讓大家都高興的頭。

1、2、1。

沒有任何意外地她這局拿了最小的數。荊釵向她提問。

不用說她也是選擇真心話,非人的大冒險她是不會同意的!

“你倆肉體上現在進展到哪一步了?”

之前是擔心對在場的直女影響不好,畫風都跑偏了,現在不一樣了,大家都是拉,那就隨便問。

就差沒比手長了。

陳清溪習慣性端起她面前的紙杯,就要代她把裏面的酒水喝下,宋聽握住她手腕,接過紙杯,笑着說:“我自己來嘛。”

上次就是她一個人喝兩個人的份,結果撐的回去以後上吐下瀉,看着就很難受。

宋聽端起紙杯也是斯斯文文的樣子,她不是很喜歡酒味,度數低也不喜歡,酒水入口又澀又苦,咽下去的時候還辣嗓子。

一杯分好些口才喝下去。完事她放下紙杯撩開披肩的長發,露出側頸處唯一一點痕跡。

“大概就是這樣。”宋聽說的是實話,不過沒明說,具體想到哪種程度,全看大家怎麼想了。

沈輕盤坐在旁邊,意味深長地笑,恨不得把兩個人盯出窟窿來。

宋聽目光看向她,也笑了一下。

一切盡在不言中。

……

玩到最後,算下來,大家喝的都差不多。她們五個收拾東西打車回去。

陳清溪通知了齊雙來。

宋聽從坐着的位置站起來的時候踉蹌了一下,扶住陳清溪的腰,順勢趴在陳清溪肩頭了。

她喝酒是會表現在臉上的。

陳清溪至今不知道她真實酒量如何,對方裝起來,她是看不出來任何破綻。

陳清溪只得抱着她等齊雙來。

本來時間是計劃好的,但是下班高峯期,路上堵車,齊雙遲來了兩分鍾。

“老板,需要我幫忙嗎?”齊雙拉開後座車門,向着兩人伸出手,試問需不需要她幫忙扶着宋聽。

“不用。”

齊雙訕訕收回手,恨自己方才的多嘴,人家小情侶調情呢,她瞎摻和啥。

應陳清溪要求,車內裝了隔板,隔板拉下來,坐在前面就徹底看不到後面發生什麼。

宋聽靠在她身上,臉紅的同猴屁股一樣,連帶着脖頸都染上緋色。

陳清溪用手摸她的臉,很燙很燙。對方似乎也覺得她冰涼的掌心很舒服,像貓一樣輕聲哼唧。

宋聽的睫毛很長,尾端很自然地上翹一點點,根根分明,化妝都省的貼假睫毛了,陳清溪閒的沒事還大致數了一下有多少根。

因爲齊雙在前面,陳清溪只是看着她笑,沒說話,也沒做出格的舉動。等她把人帶回住地的時候就不是這樣了。

先伺候這醉鬼去洗澡。她先去浴室放的水,把人放沙發上了。出來的時候宋聽還乖乖躺在那裏,甚至姿勢、位置都沒有動一下。

兩個人一但把最親密的事情做了,再有別的接觸就不會太難爲情。

陳清溪三下五除二地把她的衣服扒下來,把人抱進浴室放入浴缸。

裏面熱氣騰騰,浸泡的時間久了,身上的毛孔被盡數打開,陳清溪把她從水裏撈出來的時候,手臂上細碎的絨毛都立起來了。

十有八九是冷的。

陳清溪把她塞進被子裏之後給自己累的一身汗,氣喘籲籲的去衝澡。

如果只是單純給一個人洗澡的話,那很容易,但是給一個沒有意識的人洗澡,忙前忙後很累。

陳清溪自己洗完出去,她翻箱倒櫃,在抽屜裏面找到了消炎藥。內服外塗的都有。

陳清溪拆了盒內服的,外塗的她不方便動手。

她把藥溶解在水中,對方不知吞咽,陳清溪不得已,只好親口喂她。

膠囊裏面的粉都是苦的,摻水以後被稀釋,沒那麼苦,但是味很奇怪。

看着她喉頭滾動,直到她咽下去了陳清溪才離開她的脣。

她要把人再次放下,準備去漱口。宋聽卻不願意離開她的懷抱。

她脣瓣翕動,發出細微聲音。陳清溪把耳朵貼到她脣邊,聽了許久才聽出來兩個字:

還要。

面對女朋友的小陳總自控力爲零。當即掀開被角躺進去抱住她。

“聽聽要什麼?”陳清溪勾脣,呼吸撒在她耳邊,溫聲詢問她。

想要什麼陳清溪都知道,只是想聽她親口說。

她沒有熄燈,身上的被子撐起一小片陰影,能清楚看到宋聽臉上每一個細微表情。

躺着的人微微張開嘴,粉嫩的舌尖輕動,盡管沒有任何聲音,但已經勝似有聲了不是嗎?

陳清溪湊近吮住她嘴裏亂動的小舌,右手挑開她身側的睡衣,落在腰側輕輕摩挲。

由於經常保持健身,陳清溪的指腹有一層細細的薄繭。

本來躺在被子裏很暖和了,被她這麼一摸,宋聽身上的汗毛再次豎起來了。

這人不光敏感、承受能力差還很容易滿足。只是接吻就能發出動人的聲音。

真的受不了了會微微蹙眉,陳清溪會松開她。

松開後等她喘勻了氣,陳清溪沒有再湊過來,她還是要蹙眉,直到讓她喫到了才滿意。

如此反復幾次,她淚都落了兩行竟然還要,陳清溪沒忍住笑了,給了她又受不住,不給她又不高興,真是難伺候。

陳清溪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的鼻子,讓她只能用嘴呼吸,不過只是幾秒鍾就松開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就要親?”陳清溪問她。

宋聽昨天太疲勞了,今天一整天都不舒服,又喝不少酒,現在雖然沒有暈過去,但的確沒什麼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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