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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辭對徐念念的事不感興趣,只對那一直幫助她的東西感興趣。

可是,他絲毫沒有頭緒。

不過,他也不急。

是那東西想控制他,該急的是那東西,不是他。

他現在和溫家父母相處得很好,想到溫辭要對他們好的心願,還問了他們想要什麼。

“媽沒什麼想要的,就是想你和顏顏都無病無災,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這是溫母的回答。

溫父聽到溫母的話,臉上帶着笑意,“我和你媽想的差不多。我們當年這麼努力,就是爲了你和妹妹能擁有好的生活,現在公司發展不錯,你只要繼續保持下去,我們一家人都好好的就行。”

無病無災,平平安安,開開心心,江辭想到溫辭記憶中,溫家幾人身體都沒什麼問題,就是被溫辭的舔狗行爲氣得不輕。

現在他來了,不受那東西控制,是不會做那些事情氣他們了,只需要好好發展公司保持現在的生活就行。

和溫辭的能力相比,江辭有過之而無不及,更何況,他還有溫辭的記憶,公司在他的帶領下蒸蒸日上。

這天在公司樓道,聽到兩個女員工邊走邊討論最近熱播的劇,江辭若有所思。

來到這個世界後,他知道了很多新奇的事,但他也剛到一個多月,時間有限,只挑了必須要掌握的和感興趣的了解。

聽着兩人說什麼綜藝,什麼愛豆,什麼演唱會,江辭突然想到自己之前連灰姑娘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回去後江辭去了隔壁江佑的房間。

江佑喜歡溫辭的房間,江辭交代下去後,隔壁的房間很快就被復刻出來,江佑住了進去。

江辭進來時,江佑正躺在牀上,對着一個平板認真的看。

看到江辭進來,他抬了抬眼。

“在看什麼?”江辭走近看了一眼平板上播放的內容。

“追劇。我最近剛看的,還挺有意思。這裏面男女主的故事和徐念念張彥澤非常相似,也是灰姑娘和豪門少爺相戀的。”

聽到江佑看的是這種,江辭沒了興趣。

江佑見他這樣,笑道:“要是按劇裏的關系來說,溫辭還是深情男二呢。”

“什麼深情男二?”

“就是一直爲女主默默付出,爲女主保駕護航,在女主需要時出現,在女主不需要時自覺離場。哎呀,你參考溫辭就行。溫辭就是一個非常合格的深情男二。”

“合格的深情男二?”江辭皺眉。

他知道畫本子裏,有主角,有配角。

他曾經看過一本,看到一半就因爲裏面浮誇的劇情被勸退,之後發生各種事情,他的時間都用來修煉和歷練,就再沒有看過。

“對啊,你看了就知道了,之前我就看過不少畫本子……”說到一半,江佑發現自己說漏了嘴,急忙爲自己辯解,“你知道的,我無聊嘛。”

江辭一直都知道江佑時常偷懶,很多時候只是裝作不知,聞言嗯了一聲,並不打算在此時追究。

見江辭沒有追究自己不好好修煉去看畫本子的事,江佑繼續道:“我們那裏的話本沒這裏的豐富,這裏的好多,各種類型都有,還有人拍成電影電視,特別有趣。江辭和徐念念之間,真的像這裏的小說和電視劇裏的深情男二。”

“江辭,你說,這中間有沒有什麼聯系?”說到最後,江佑突然腦洞大開。

“不知道,我也看看。”

一連幾天,江辭工作之餘,看了不少小說和電視。

在看了各種主角配角和劇情之後,江辭也覺得,溫辭被操控的人生還真和劇情裏的男二十分相似。

“你不是說那力量很像天道之力嗎?只是很弱,你說,會不會是劇情之力?主角不死,配角爲主角和劇情服務。”江佑大膽提出假設。

自從想到溫辭的情況和深情男二很相似後,江佑這幾天惡補了這方面的知識。

那些說法和看法,有些雖然就是純扯淡,但有些還真很有道理。

聽着江佑的話,江辭感受他困在體內的那一小團能量,陷入沉思。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

萬千世界,小說世界衍生成真實世界也不是不可能。

要是這個世界真是小說衍生成的,那他的靈魂碎片比一般人強大,又生性淡漠,不會輕易喜歡徐念念。才被所謂的劇情力量硬要壓着按原定的劇情走,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可惜,那東西來無影去無蹤,他現在的實力難以追其蹤影。

想到這,江辭有些無奈。

其實,驗證這件事的方法也簡單。

他只需要不按操控的走,再破壞一些事就行。

江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搶了張家的一個項目。

張彥澤一直都和溫辭較勁,兩人幾次交鋒,溫辭都穩佔上風。

可後來被操控,他成了徐念念的護花使者,處處以徐念念優先,被張彥澤逐漸超越。

現在,江辭直接把溫辭記憶裏讓給張彥澤的項目奪了回來。

酒店包廂外,張彥澤看着和幾個人一起走出來的江辭,看着他笑得溫和,卻禮貌又疏離的樣子,臉上青白交加。

答應和周子怡訂婚後,老爺子覺得他孺子可教,對他態度好了不少。

這次要是拿下這個項目,老爺子一定會對他更加滿意。

可竟然被溫辭搶了過去。

察覺到張彥澤仇視的目光,江辭面色如常。

這幾天,那道熟悉的力量已經憑空出現好幾次。

在他和江佑之前的猜測裏,溫辭是男配,徐念念是女主,那張彥澤就是男主。

男主嘛,自然是最霸氣最強大的存在,他讓張彥澤丟了臉,這肯定是不行的。

剛這麼想,熟悉的能量出現,頭頂的吊燈毫無預兆的掉落。

江辭很輕松的閃身躲過,在場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負責人匆匆趕來,朝着江辭鞠躬道歉,保證讓人都重新檢查,江辭沒有爲難。

他看了張彥澤一眼,看到他眼裏的幸災樂禍,一道魔氣打了過去。

魔氣在接觸到張彥澤前,熟悉的力量悄然出現,替張彥澤擋下一擊。

江辭只是試探,得到預想中的結果挑了挑眉。

張彥澤對悄無聲息化解的災難毫無所知,看到江辭表現得鎮定又從容,張彥澤心裏越發不好過, 不屑的嗤了一聲,很快離開。

接下來的時間,江辭結合溫辭的記憶,無視那道時不時會出來試圖操控他的力量,把不少將來會大賺特賺的項目都弄到了手,和張彥澤也是時常見面。

每次見面,張彥澤都惡狠狠的看着江辭,江辭不做理會。

……

雖說江辭和張彥澤關系一般,但張彥澤和周子怡訂婚這天,還是邀請了江辭。

江辭理所當然的赴約,看到場中的張謙言,兩人很自然的坐了一桌。

“溫辭,我還以爲你不會來呢?”張謙言道。

江辭不解的看向他。

“就是你最近的動作,張彥澤對你可是恨得牙癢癢。”

“那也不影響他給我發請柬。”

“那倒也是。你們也沒什麼真正的矛盾。”

就算有矛盾,只要不是太嚴重的,也都不會太過計較。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這句話在哪裏都適用。

特別是張家關系復雜,彼此之間沒有多少情分可言,只有利益。

高臺上,張彥澤和周子怡站在一起,張彥澤捧着一束花遞給周子怡。

周子怡臉上一直帶着笑,顯然十分開心,接過張彥澤遞過來的花後臉上的笑意又深了幾分。

和不喜歡的女人訂婚,張彥澤心裏很煩躁,不過爲了能順利成爲張家下一任繼承人,他還是拿出戒指。

正想對着周子怡說之前就背好的臺詞,然後把戒指給她戴上,外面突然傳來吵鬧聲。

張彥澤轉頭看去,就看到一個女人不顧阻攔衝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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