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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念和張彥澤的虐戀情深江辭完全不知。

前幾天知道蘇祐白要回來,他就提前處理了這段時間的工作,給自己放了假。於是帶着蘇祐白和江佑去外面轉。

蘇祐白只比溫辭小三歲,但很長時間生活在國外,對國內的不少東西都感到新奇。

江佑這只對這個世界非常有探索欲望的小獸就不用說了,化形成孩童模樣後直接現形。

蘇祐白對溫辭身邊的人不太了解,很快就接受了江佑是溫辭合夥方家的小孩。還對可愛乖巧,像個小大人的江佑非常喜歡,經常牽着他,一口一個弟弟,一副大哥哥的姿態。

看着蘇祐白和江佑玩得不亦樂乎,江辭也被感染,心情很好。

玩了三天,蘇祐白才想起來問他之前撞到的徐念念什麼情況,江佑如臨大敵。

“這件江辭已經處理了,你不用擔心。”

經過幾天的相處,蘇祐白已經對江佑這個弟弟的話深信不疑。他糾正道:“我哥叫溫辭,不是江辭。”

“我就喜歡叫他江辭。”江佑堅持。

“行吧。”蘇祐白看向江辭,“謝謝哥。”

“不用客氣,這件事那人也有很大的責任,齊舟已經給了相應的賠償處理好了。”

徐念念這次車禍就是看着慘,傷得並不嚴重,她也知道自己的行爲欠妥,面對律師提出的賠償,很快就答應了私了。

“知道了知道了,哥你真好。”

聽到蘇祐白誇江辭,江佑挺了挺小胸脯,“我不好嗎?”

“你也好,江佑,你也是我最好的弟弟。”

聞言,江佑高興了,傲嬌的哼了一聲。

蘇祐白這次回國就是臨時起意打算回國住一段時間,江辭去上班後,他就帶着江佑繼續玩。

“哥,把小江佑交給我,你就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他的。”蘇祐白道。

江佑也拍着胸脯道:“江辭,你就放心吧,我會看着他。”

“行,那他就交給你了。”

“嗯嗯。”兩人異口同聲。

江辭並不擔心江佑的安危,他化形後的模樣雖然是五六歲的小孩模樣,但他怎麼說也是有神獸血脈的獸,又活了幾千年,他們那個高手雲集的世界,很多人都奈何不了他。

更何況,是在這個靈力稀薄,幾乎都是普通人的小世界裏。

至於蘇祐白。

齊舟把徐念念的事處理得很好,這幾天徐念念都沒有找過蘇祐白,江辭也並不擔心。

溫家因爲蘇祐白和江佑的出現每天都是歡聲笑語。

與此同時,徐念念和張彥澤的關系陷入僵持。

徐念念就是一個長相還行,家世普通的女孩,少了江辭這個本該爲徐念念出頭解決各種事情,安慰她受傷心靈的工具人,做什麼都不順利。

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她的傷就好得差不多了,就回了學校。

身體的傷好了,心裏的傷卻是怎麼都好不了,她每每想到張彥澤的絕情,就恨得不行。

可是,沒有人幫助,徐念念根本就接觸不到張彥澤,更別提報復他。

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事情就有了轉機。

宴會上,看着光彩照人,挽着一個陌生男人進來的徐念念,江辭多看了兩眼。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熟悉的能量,真是有意思。

江佑忿忿道:“這是看你脫離劇情,不願意做工具人,就換了人嗎?”

“這都什麼跟什麼?”蘇祐白剛過來就聽到江佑的話,滿頭問號。

江佑隨口道:“沒什麼,我們說之前看的電視劇呢。”

蘇祐白對江佑的話沒有半分懷疑,“我記得之前我哥都不怎麼喜歡看電視劇,一半是沒時間,一半是沒興趣,認識你後都不一樣了。”

“嗯吶,我可是他非常重要的人。”江佑看了江辭一眼,滿臉理所當然。

他的名字還是江辭取的,從小和江辭在一起,他們是最好最好的夥伴,江辭對他和對其他人肯定不一樣。

蘇祐白見江佑傲嬌的小表情,揪了一下他的臉,哈哈大笑,“江佑,你真可愛。”

“不許揪我的臉。”江佑控訴。

“好好好。”

蘇祐白收起玩笑的心思,看到江辭正在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說話,男人旁邊站着的女人是徐念念,他走了過去。

蘇祐白到來時,江辭已經把男人身體裏那點能量抽離。

“我已經幫你解決了身上的問題,下次再有這種情況,可以再來找我。”

感覺到腦海前所未有的清明,林聲揚意識到什麼,瞳孔地震。

“好,我們能加個聯系方式嗎?”林聲揚趕緊道。

“可以。”

江辭掏出手機,和林聲揚加了聯系方式。

蘇祐白站在一旁看着這一幕,不明所以。

徐念念也是一臉懵圈。

林聲揚不是剛從國外回來,不認識溫辭嗎?

剛剛溫辭過來的時候,他也是一副冷淡疏離的樣子,怎麼江辭說了兩句客套後林聲揚就變了一副態度。

想不明白,徐念念也不再想。

她對拒絕借她錢,還羞辱她的溫辭已經沒什麼好感,看了眼站在溫辭身邊的蘇祐白,認出是那天撞她的人,也不打算打招呼,對林聲揚道:“聲揚,我們去那邊吧。”

“我還有事,徐小姐你先過去。”林聲揚拒絕。

他對徐念念一見鍾情,什麼都想給她,想對她好,知道她曾經被人拋棄,心疼不已。

可剛剛,恢復清明的腦子讓他覺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不太真切。

現在看徐念念,他並沒有多少愛意,反而還有點厭煩。

林聲揚的態度前後反差不小,徐念念很快察覺到不同,心裏發慌。

“怎麼了?是什麼事?”

“沒什麼事,你先過去吧,我想和溫總再好好聊聊。”

徐念念看了江辭一眼,知道林聲揚的變化都是因爲江辭,非常惱怒。

不過,她還是道:“好。”

徐念念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她走遠後,林聲揚才道:“溫總,你說的幫我,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你難道是玄門中人?”林聲揚試探。

江辭否定,“不是。”

溫辭察覺到不對勁後,可找過不少大師,那些人可看不出來他身上的問題。

“那你怎麼幫的我?”

江辭願意幫林聲揚只是和那東西作對,並不想和林聲揚解釋,也解釋不清,只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她身上有古怪,你小心一些。”

江辭口中的她是誰,林聲揚當然知道,見江辭不願說,他也不再追問。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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