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仍然在燃燒的紙帶着紫色的火焰緩緩下降。
看着火焰迅速帶着灌木叢燒起來,毛利蘭立馬拿着自己的包把火焰打滅。
“趕緊滅火!”兩個執勤警察對這一切的快速發生簡直驚呆了。
“可惡!沒辦法靠近!”
一大團紫色的火焰還在燃燒,猛烈的火焰根本讓人無法靠近半步。
秋月他們剛討論完新的安保方案,就聽有人來匯報警視廳門口發生了爆炸,似乎有一個人燒死了。
“什麼?”目暮警部拍桌而起:“這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裏!秋月,你們快點帶人出去看看!”
毛利蘭帶着受傷的毛利小五郎去醫院。
秋月皺着眉抬起頭:“你確定是紫色的火焰?”
“是!”門口的兩個警衛站的筆直:“我確定我們沒有看錯!是非常明亮的紫紅色火焰!”
“行,我知道了,”秋月停下筆:“你們繼續工作。”
“是!”
“如何?美和子?”秋月走向灰頭土臉的灰原哀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剛才衆人分散開問詢,美和子就是負責的灰原哀。
“小哀說她聽到滴的一聲,然後就爆炸了,大火直接把那個人包圍了。”
“灰原!”柯南送走了毛利蘭和毛利小五郎,立馬跑了過來:“你在事發前就把掉落的標籤還給他了吧?”
“對。”灰原哀點了點頭:“不過我沒有看到便籤上面寫了什麼。”
“你當時有和他交談什麼嗎?”
“我想想,”灰原哀低下頭:“他感謝我幫忙撿回便籤,還說上面寫着要告訴某個人的重要信息,他說的是俄語。”
俄國人?聽到這話,秋月頓了一下,轉過身快速給某人發了條信息讓他快點下來。
柯南沒注意到她的動作:“重要信息。”
會是什麼呢?
詭異的是,那麼大的火,死者的屍身卻還算完整,就連他手裏的包都沒有被燒掉。
秋月走近一看,那一點白色的東西在黑暗中格外顯眼。
“這是什麼?”她蹲下皺眉拿出那個東西。
似乎是一張名片。
“松田陣平。”目暮警部讀出了名片上的名字。
“我在這。”身後傳來充滿磁性的聲音衆人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松田陣平走上前來接過秋月遞給他的名片,皺眉道:“這個,似乎是我三年前的名片?”
“Пламя。”秋月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看着松田陣平說。
松田陣平皺眉:“啊,是他啊,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就在警視廳門口,真是太囂張了。”
“這是什麼意思?”目暮警部有些不解,他不會俄語。
而會說俄語的柯南抬起頭:“Пламя,是俄語,意思是火焰。”
“柯南你懂得真多啊。”白鳥任三郎覺得自己每次見柯南都要震驚一次。
這麼小的孩子,不但心細能發現的不容易被注意到的線索,懂化學,物理等多門學科,英語也說的很好,現在連俄語也會了。
這對一個一年級的小學生來說,這合理嗎?
目暮警部抬起頭看向一看都知道內情的秋月和松田陣平:“那這個...什麼米亞,是什麼情況?”
會議室裏。
“普拉米亞,國籍、性別、年齡,全部未知,主要在包括俄羅斯在內的歐洲等國活動,擅長制造一種特殊的炸彈,很少有人能夠拆解。”
“三年前,我們在澀谷附近的某棟廢棄住宅樓裏發現了被綁住的死者,我們把他救了出來並給了他一張名片,告訴他有事可以找松田警部。”
“在那裏,我們發現了一個炸彈,在松田警部和萩原警部補的合作下,炸彈被成功拆解。”
“事後,我們調查了一下才發現,制作炸彈的人,是國際上臭名昭著的炸彈犯,普拉米亞,目前被他的炸彈殺死的人不計其數。”
“原來如此。”目暮警部點點頭。
“如果能知道被燒掉的標籤上是什麼內容就好了,我總感覺心裏很不安。”秋月皺眉看着資料。
“別太擔心了。”松田陣平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總會出現的。”
他待會還要和萩一起去幫某個人拆下脖子上的炸彈,希望能順利一點。
第二天,聽說村中前警視正的未婚妻邀請了毛利蘭和孩子們去會場參觀,加上新出現的普拉米亞,目暮警部還是決定讓秋月和伊達航跟過去保護。
“這種時候不是應該更低調嗎?亂跑很容易被犯人盯上。”伊達航嘴裏叼着牙籤,按下通往頂層的電梯。
“反正村中前輩會保護她的,”秋月雙手抱胸靠在電梯上:“聽小蘭說是克裏斯蒂娜女士主動邀請他們去看萬聖節前澀谷的街景,如果錯過了就太可惜了這樣。”
“真美啊~”
三個小孩子趴在玻璃上,看着窗外的場景發出驚嘆。
“今天天氣很好,周圍的景色一覽無餘哎!”
“下面那家店看起來很好喫!”
沒管三個興奮的孩子,其他人坐在沙發上聊天。
“我們上次來的時候天氣不好,什麼都沒有看到呢。”說到這次,毛利蘭有些遺憾,還是可惜沒能看到這裏的夜景,應該很美吧?
“這次就可以好好看看啦!不過這幾個孩子還真是活潑呢!”克裏斯蒂娜笑着。
“抱歉,”毛利蘭有些抱歉:“他們是不是有點吵到你們了。”
“哪裏,”村中努憨憨一笑:“熱熱鬧鬧的也很好。”
他話音一轉問起了毛利小五郎的狀況:“不過,毛利偵探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醒過來了,今天早上剛轉到這附近的醫院。”
後面的聊天內容,秋月沒再仔細聽,她單獨坐在一旁聯系那邊正在拆彈的幾人。
秋月:現在是什麼情況?
風見:目前一切順利,我們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如果發生了意外,可以保證不會有任何人知道這裏發生了爆炸。
秋月正要打字的手頓了一下,最終還是發出去三個字。
‘知道了。’
“抱歉,我接個電話。”克裏斯蒂娜忽然站起身,溫溫柔柔的笑了一下。
“莫西莫西?莫西莫西?”
“怎麼了?”村中努問。
克裏斯蒂娜微微蹙眉:“我有個朋友說有件東西一定要交給我,還說現在就在澀谷,讓我去找他。”
村中努皺眉:“這可怎麼辦?我們馬上就要去和司儀討論婚禮細節了。”
“我就是這麼說的。”克裏斯蒂娜點點頭。
三個小孩對視一眼,秋月剛從手機中抬起頭,就看到他們這副表情,她可太了解他們了。
果不其然。
“我們替您去跑一趟吧。”圓谷光彥熱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