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卡牌中多出一張奇怪的卡牌。
【你好,姜智:SS,耗能0,這是一張屬於艾薩克的空白卡牌,除了你以外沒有人能夠看見它,它也不會幫你戰鬥】
卡面上繪制的正是艾薩克,此時他正在擦着自己的機械權杖和那副圓形眼鏡,就是這個艾薩克相對而言,長得和姜智有幾分像,有一種AI換臉的美。
【別看了,就是我塞進去的。謝謝你的幫助,我已蘇醒,狀態勉強大概應該算是可能良好,最後祝你,戰鬥勝利】
【PS:你和我很像,都是喜歡冒險的人,如果真的有頂不住的時候,不妨向羅蘭要一瓶藥劑,他不會讓你失望的】
【PPS:如果你真的害怕羅蘭藥劑的副作用,那不妨就許個願吧】
姜智嘆了口氣,不愧是頂尖大佬,這種SS級的空白卡牌都能用來發消息。
至於艾薩克說的話,姜智不敢恭維,羅蘭調配出來的生活類藥劑那真的是一言難盡。
姜智直到如今都不敢想象當初羅蘭給艾薩克的那瓶成神藥劑的負面效果到底是什麼。
他嘗試着拿着這張卡牌在邊上羅蘭的眼前晃了晃。
和他所預想的一樣羅蘭壓根就察覺不到這張卡牌,這家夥從始至終都認爲自己的卡組中只有16張卡牌。
再看了看卡牌的詳細效果,姜智發現一張發生變化的卡牌,卡面和介紹沒有改變只是多了一段話。
【致命材料•未知】
【羅蘭已經恢復這一世的所有記憶,你可以從這張材料中找到更多效果,當然這需要付出代價】
增加了可以檢索到的效果,雖然負面效果也被增加,但對於有耐藥性的姜智而言這至少是一個好消息。
吳錚指揮人手打開城門開關,城外的五支軍團順着城門走進來。
所有人沒有再多說什麼,按照秦穆的指揮向着東側城牆的方向靠去。
他們可以不用先急着去支援,當前的五支軍團,如果去支援的話會正面遭遇蟲王。
他們可不像城牆那邊擁有建築的掩護。
想要支援城牆上的幾支軍團其實還有個更簡單的方法,就是攔截路上的擬態體。
這樣能夠大幅度削減城牆上軍團的正面壓力。
等到其他兩處城牆的軍團趕到,就是總攻的時候。
攔截的擬態體和正面遭遇的擬態體完全是兩種情況。
路上這些只有九滴血的一級小怪十分好收拾,他們沒有軍團的加成隨隨便便丟張卡牌都能直接死一片。
在姜智等人不知道攔截了多少批擬態體之後,姜智總算看見兩股洪流向自己靠近。
那是屬於官方的其餘十支軍團以及另外兩處城牆的戰鬥人員。
算上玄武軍團在內的16支軍團正式合並,一起向着東側城牆趕去。
他們留下2000人的士兵部隊用於攔截擬態體。
收到援軍已至的消息正前方的七支軍團也終於松了口氣。
平均每個軍團的損失都在上百人,最慘的就是豐市軍團,人數已經不足一半。
城牆邊一處建築之上賽斯雙目血紅的站在蟲王一旁。
此時的他雙目充血並不是因爲憤怒,而是因爲他漸漸無法控制蟲王了。
那個從千年前就一直好用的頭環,在此刻仿佛失去了作用。
任由他怎麼用力都無法接受到蟲王的思想。
蟲王那半個房間大小的腦袋緩緩轉向賽斯的方向,看着賽斯遍體生寒。
那數不勝數的復眼中此時的呆板已經消失,只有一抹人性化的戲謔。
所有的裂縫怪物,不論種族,只要是領主模板,當他們到達Lv7的時候就會產生智慧。
這一點目前只有裂縫中的怪物知道,唯一斬殺過等級七領主的陸承平,對上的還是一只人形怪物。
當領主的等級到達七級的時候,他們的生命形態會發生本質上的蛻變。
所有等級七以上的領主都會對等級低於自己的生物產生碾壓。
打到他們的傷害會按照一定比例進行減免,而他們部分卡牌的判定優先級也會大於等級低於自己的生物。
蟲王原本只是一只等級六的吞噬者護衛,在吞噬者殘酷的競爭中逐漸走到最後。
雖然不知道怎麼來到這個世界,但在自己同胞的喂養下成爲第一只吞噬者的蟲王,自此之後,它就擁有了智慧。
來自蟲族恐怖的生存能力,讓它見證上一個時代如同天災一般的景象。
然而這恐怖的天災景象卻在那個男人服用下一瓶藥劑後,靠着自身的力量硬生生的擊碎。
至於最後男人飛上天空逐漸消失的場景,蟲王並不了解。
但蟲王卻發現一個好東西,被男人喝完後扔在一邊的藥瓶,上面刻着一個簡單的字母“R”。
不過可惜的是,蟲王在接下來的歲月中並沒能見到這個叫“R”的人。
直到某天的到來,蟲王見證了自己生命中最恐怖的時刻。
後來蟲王漸漸恢復意識,它想起了在最後發生的一切。
而時間又回到了千年以前,自己剛剛擁有智慧的時候。
不過這一次不知道爲什麼那個恐怖的人類帝國已經不在,有的只是一個名存實亡的弱小帝國。
蟲王幾經波折終於找到了“R”,它通過寄生蟲漸漸地侵蝕當時的人類城主。
讓那個城主不惜花費重金爲“R”打造了一處機密的研究基地。
本以爲“R”會爲它帶來能夠對抗神明的藥劑,沒想到“R”在世界意識的攛掇下,竟然開始研究起殺死和控制它的藥劑。
這就不能忍了,這已經不是一般的研究員了,必須出重拳。
後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沒有天敵威脅蟲王也就懶得去思考變強的方法。
每天在中心城中有喫有喝,嘴饞了還能去廢都打打野的生活對它而言,真的很不錯。
它開始順從本能研究侵蝕世界意識的方法,世界意識時而蘇醒時而沉睡,每次蘇醒時,都會給他帶來巨大的麻煩。
這就不能忍了,這已經不是一般的世界意識了,必須出重拳。
直到最近的一次打野,差點被野給打了,這一段時間好不容易恢復一些元氣。
人類城主又不知道發什麼病,天天拿着那個破頭環想要控制自己,飯還不管夠。
這就不能忍了,這已經不是一般的城主了,必須出重拳。
反正現在已經攤牌,也沒有必要再留着這個表面上的話事人。
賽斯看着那個逐漸向自己放大的口器,他突然有了一個荒謬的想法,到底是他在養蟲子,還是蟲子在養他。